至死靡他: 1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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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许可耻的侵袭触感将她神经猛地一刺,梁穗视如梦魇地急忙将其挥散,背部仍有漫上的麻劲儿。

    ……这混蛋。

    她左右瞥,审视着这个陌生的环境,暗骂不止,居然就这么把她带回来。

    尽快冷静后,第一件事找手机,刚起身就被糟乱的头发牵制住,低头,几缕缠在锁骨的项链上。

    日光下银亮耀目。

    幻现出两道挥散不去的背影。

    她叹了声气,伸手,一边拆头发,一边想。

    第一次宋长恒想把项链送给她时,他们都不是很熟。她还在餐饮店打零工,宋长恒问柯冉要到地址找过来,撞破她最窘迫的时刻。

    因为顶着年轻漂亮的学生长相在各种各样的客人面前晃,经常有人可惜地问她是不是长期工,也有问她要不要考虑当网红,也就难免还有酒醉上头的朝她开两句爽裤。裆的黄腔。

    主管经常说她长得讨巧,性格还好,一般不把客人的脾气放心上,为此都很乐意给她加到长期的日薪。

    也是那一次,她当场把冷脸甩了回去,男人不爽她的态度,扬言差评,梁穗索性骂完就转头报警了。

    一整个厅的客人都在看热闹,那天也提早闭店,宋长恒来的时候店门都是关的,拉开玻璃门时还有服务员拦住他,说今天不营业,他说我来找人,转眼看到了前台边上被主管叫住训诫的梁穗。

    影响到日营业与店内口碑,梁穗被罚了一天薪资。

    那边训到一半,宋长恒听完服务员的描述就冲过去拉走梁穗,替她辞了工,说这事儿他会起诉,连着那个烂人跟这家破店。后来他也真干了。

    那天送她回去的路上,掏出早就准备送的项链说安慰她,却直到在一起后梁穗才收下。

    可能是从那一刻,她才开始愿意对这个真诚追求的小少爷敞开心扉,所以一直觉得意义非凡。

    但赤忱是真的,丑恶也是真的。

    头发都拆利索了,梁穗伸向颈后,解开链扣,门口进来人时,她掀眼吓了一跳。

    “姑娘?”保姆走进来。

    鼻息涌入瘆人的乌檀木香,她看见床头柜上的香薰,即刻警惕起来,还没开口问。

    “少爷昨晚就走了。”保姆说,问她饿了没有,刚做好中餐。

    中餐。

    已经中午了。

    梁穗蹙额想起些细节。

    陈既白把她放下就走了。

    “我的手机呢?”梁穗想起来。

    ……

    屋里的香其实是清淡安神的,但她闻着就头疼,特别想到某个人,出房间时如蒙大赦。

    发烧闷得人难受,梁穗憋着脸在沙发上蒙头翻了半天才找到手机。

    难怪她一睡不醒,一连串的未接未读,全在客厅里响不停。

    回复裘欣的时候,当然就看见了自己在完全不知情下给对方最后的留言,眉间难掩厌恶地蹙起来。

    这个强盗,流氓。

    还没暗骂两声,页面又弹出消息。

    宋长恒刚刚问她:【穗穗,你在哪里?】

    没点进去,画面被弹出的语音电话覆盖。

    陈既白打来。

    梁穗犹豫了一下,熄屏,两秒,再摁开,咬着牙接了。

    不说话。

    等着对方问:“刚醒?”

    梁穗脸一怔,投向厨房忙碌的保姆。

    怒火中烧,靸着棉拖大步走向玄关,找鞋。

    沉厚懒调继续在耳边响着。

    “别生气,本来想给你开个酒店房,但你太不配合了,那地方可没人照顾你。”

    “不过你还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吗?”

    “……”她闷头换鞋。

    “你喝多了。”

    “……”

    “抱着我亲个没完。”

    手一顿,她沉声:“陈既白。”

    “怎么办?”他苦恼地根本不刹住嘴,说梁穗:“你对我负责吧。”

    梁穗站直身,用力闭了闭眼,深深缓气,抬起手。

    “别挂。”他提前预判,说:“也别着急走。”

    梁穗心跳到嗓子眼,开始环顾,找哪个犄角旮旯里是否藏有摄像头。

    “桌上有个音频。”

    她恰好转身,看到客厅茶几上的黑色方块,精神提起。

    “你可以慢慢听,再吃个饭,下午不用去家教。”

    “还有。”

    梁穗仍不做声,看着远处的录音笔,这会儿愿意听他说话了。

    “保姆说你脸色不好,发烧了?怎么会?也没对你做——”

    嘟。

    梁穗直接摁断了电话。

    第18章 背叛分手吧

    全国总决赛阶段分为两个环节,案例研究成果展示,以及实际问题答辩,陈既白与辛弛的队伍上场靠后,现场预备队伍复盘案例的时候,辛弛在给赶来路上的陈既白烧香拜佛。

    辛弛整个精神状态,血液流通都在这一会儿里大洗盘,毕竟他是真被坑过。到最后上场,他俩状况其实是全场最差的,但辛弛当时不知道,陈既白没事人一样的稳如老狗,就让他调整心态好好表现。

    这人身上的松弛感很难得,比赛氛围相当紧张刺激,他站身边就跟定心丸没两样。

    风尘仆仆地赶来,衣服还是前一天穿的,偏偏几个小时下来没让人看出半点异样,出半点差错。

    也直到结束后,辛弛才知道这b玩意儿一晚上几乎没合眼,再多边形战士地跟他打完这场仗,校方安排的午后茶点中,他在躺椅里就眯上了眼小憩。

    入围的几支队伍基本都在,来自各国各省的优异生。他们今天的研究案例很有意思,分析两家社会企业,为其设计发展蓝图,陈既白的风头当然盖不住,不少人还能在他这上一课。

    早就在赛场上见识过他的,离了竞争,也忍不住再找到他,有小心思的女孩子就更不用说了。

    辛弛再侧头过去时,跟陈既白隔着张桌的对面坐下个外国妹子,陈既白不知道什么时候醒的,疲困地一只肘支在桌上,掌撑腮,另只手举着通电话刚从耳朵旁搁下来,脸上还是迟滞的懵,带点挑逗的余兴。

    妹子给他送了份甜点,喜不自禁地指着他漂亮得像玻璃珠子的蓝眼睛问他混的哪国血。

    他心情格外好,没把人怼走,反倒应付了两句,然后走过来拍辛弛。

    “干什么去?”辛弛见他跨走。

    “回去哄人。”他懒洋洋,头也不回。

    辛弛一下没懂,急吼:“等会儿还有表彰会!奖不领了?!”-

    从药店出来后天气就不怎么好,愁云惨雾,风起云涌,冷意灌进衣袖里,梁穗在路边的便利店买了矿泉水就着药下腹,吞咽时人也冷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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