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死靡他: 1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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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的挺拔背脊。

    熟悉的栖惶蹿涌。

    他被人拽住:“没什么,走吧。下次不要喝那么多,上次也是……”

    第17章 狡猾抱着我亲个没完

    沉默。

    和颤抖。

    陈既白怜惜地垂眸,这幅身板孱弱地仿佛下一秒就要散开了,握住她,她还在抖,直勾勾地睁目,口腔里输送喘息的氧气,眼尾漫出氤氲猩红,不受控地,竟也用力拽住了他的胳膊,要以此稳固平衡。

    两个人从未靠得这么近,梁穗用力擤鼻,两行滚烫砸下来,陈既白抬手抚上接住,抹进手心里。

    她难过极了,好想问为什么,理不清怎么回事,酒精助长的只有难过和不断漫涌的难忍的泪。

    没过一会儿,陈既白的手心手背都湿了,还抹得她脸上乱七八糟的黏腻,好在没化妆,睫毛几簇几簇地粘覆,敏感的皮肤延展红晕。

    像是,延展到了他掌心里。

    他捧住她,无限怜爱,她难过成这样,他居然笑声问她:“现在谁是你男朋友?”

    姑娘根本听不进,摇着头,“……你不是……”单薄又徒劳地要退出去。

    脸上的掌还没摆脱,突然,在她挣扎念头产生而抬头瞪他的一刹,一点心理防备都没有地迎下两瓣唇。

    微张动作令舌尖轻而易举伸进来,吮进一口浓郁的混合果酒香与泪水沾染的咸涩,加重加深,碾着,舔着,毫无道德感地趁火打劫,她被动又头脑空白地承受,几乎站不住,他又“贴心”地将手伸进敞开大衣内,陷入薄绒打底衫紧贴的柔软肌肤,扶稳她。

    不……

    梁穗惴恐地拧起眼,反应过来后咬住了肆无忌惮的舌头,闷哼与重咳同响,陈既白退出去,梁穗抬手甩开他:“你干什么?!”

    扬起又挥下——

    啪!

    清脆响,廊上还有回音。

    梁穗瑟缩一下,怕归怕,但眼神韧得一点儿也不后悔打这巴掌。

    陈既白缓缓正回脸,拇指腹轻刮红处,眼平静,看她眼角微湿。

    这回的眼泪才算他的。

    他抬手要擦,她当然躲开,手就悬着没动。

    “我更知道你要干什么。”

    梁穗茫昧抬眼。

    陈既白手顺下去把她打横抱起,她惊叫,被他举小物件儿似的在怀里轻颠,转弯,往相反的电梯走,随后单方面宣布:“干跟你前男友一样的事。”

    ……

    眨眼功夫,两个知心好友信誓旦旦要看住的人就在眼皮子底下不见了,裘欣过了挺久才发现找不着人,去问拿毛毯的服务员,说来的时候就没看见,问别的同事,好像是找卫生间去了。

    卫生间里翻遍了都没有,裘欣头脑发晕地叹气。

    完蛋完蛋完蛋完蛋……死罪!

    裘欣拉着柯冉一起急得团团转,电话打不通会都要聚不下去了。

    裘欣自个往梁穗躺过的那张沙发上一瘫,垂在一侧的手心一震,她拿起查看。

    “怎么样?!”柯冉直接生扑过来。

    裘欣眉心一紧,将手机翻转。

    页面赫然是梁穗刚刚发来的消息——

    【别担心,我男朋友来接我了,今晚不回宿舍了】

    “靠他的宋长恒?!”柯冉发出尖锐骂声:“不能是要全垒打吧!”

    ……

    聊天页面熄屏,回了那边,陈既白就没再看别的,揣兜里,看着她眼睛往上移,女孩安分靠在副驾,长睫未干,扑腾难受了一路,这会儿累趴了。

    能不累吗,还是被摁进车里凶,他强行给她系上的安全带,一切行径都暴力不容置喙,说话还好意思轻哄:“吓你的。明天周六,陈老师给你放个假,今晚好好睡一觉。我答应你的不会失言,名正言顺前我不会做任何事。”

    “骗子。”她红着眼骂。

    他当即明白她骂什么,卡壳了,挠了挠鼻尖:“那是意外,我要是你,当场就应该过去一人给一巴掌,谁让你哭成那样了?为了个蠢货。”

    还不如为他哭了。

    梁穗气得不想说话,转开脸。

    “我的错。”他低声道歉,“但你以后别什么破事都掉眼泪,也看值不值……”他打开车里的暖温,思索良久还能怎么哄这姑娘,再看,她不扑腾,这么睡了。

    他知道,她不是信他了,而是真的累炸了。

    现在的状态根本不足以接收那些信息量,她需要休息,需要思考,需要很久很久。

    陈既白没接她手机电话,用她面部解锁进去回了裘欣,指尖轻碰到她乏倦的脸,难得是柔顺细腻的真心实意。

    “还是错了。”他低低喃,“应该慢点的。”

    ……

    梁穗的电话消停了,他的电话可一直没停过。

    跟他一班飞机的辛弛也急炸了,他倒是静音一开不顾人死活,直奔高层公寓。

    酒精发作,让梁穗一睡就很沉,到车库,陈既白扒拉她都没反应,给她抱着,一梯直达户门,陌生环境才叫怀里的身体潜意识紧缩,嘴里有话低喃。

    陈既白将她抱进次卧,放到床上,低身给她脱鞋时被她突然扯住。

    “回学校……不、不回去……”话音断断续续,也没使劲,无意识地搭在他身上,很快滑落。

    陈既白笑了声,握住她脚踝,鞋子往外脱,想当然地理解又回怼她:“不是讨厌跟我传出什么?那就老实待在这。”

    守在门口的保姆找了双一次性拖鞋摆好在床前的地毯,给梁穗脱了大衣,准备去搞点热水来给她擦身,转头被门外的陈既白叫出去。

    他从露台过来,结束完一通电话,拎起沙发上的外套担臂弯,远远地,透过敞开房门窥得床上隆起的一角。

    “做碗醒酒茶,”陈

    既白兜里掏出梁穗的手机,扔客厅沙发,“睡醒了给我打电话。”

    ……

    没有任何外界干扰,梁穗这一觉也睡得不安稳。

    脑子很乱,复杂的信息在一夜里疯狂稀释。她梦见了久远的冬季,她最讨厌的冬季,缩在冰冷的床角,隔着门板有厚重激烈的摔砸声与无止境的吵闹。

    转眼又在充斥阴寒的幽邃小道上漫无目的地走上很久很久,道路两旁的家家户户都亮着暖灯,烘着暖温,她不敢去看任何一户。

    凉夜漫长难捱,不知道走了有多久才逐渐接触到现实的光亮与温度。

    梁穗眼皮都差点撑不开才知道自己发烧了,脸跟脖子都烫得很。

    噩梦刚醒,意识回笼,她看着白茫茫的天花板,脑中有清晰的,在床褥上柔软舒适并未遭受过入侵的感受。

    记忆片段也逐渐重组,从几杯颜色特别的果酒开始往前进,加速闪回,走廊,电话,男朋友,眼泪,吻——

    停在某一节点时,嫌憎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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