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逃王妃: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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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

    岑璠知道乳娘口中的舞娘是元斓,并未有波澜。

    昨日那封信还在手里。

    岑璠定定看着手里那封信,又想到昨日他说的。

    他说这封信他不会过目。

    岑璠始终存疑,可昨日他确实不是很关心她要送的信。

    也许只是想掩饰些什么罢了。

    她将那封信交给乳娘,“乳娘送信后,还要留意韩管事的动向。”

    乳娘依言将那封信送出去,发现送信人很快便出府,将信送出了去。

    那封信并没有交到晋王手里。

    岑璠纳罕,竟真想不通他忽然态度大转,是何用意。

    当晚夜里,元衡并没有回到后院,据韩泽传信,说是最近军镇多处异动,杨将军来信,晋王忙着公务。

    韩泽走的时候,岑璠却不禁问,“今日那封信,他可有看过?”

    平日王妃送回去的信,晋王还真会一封封拆开审阅,只是这一封没看过罢了。

    韩泽有些心虚,眼神躲闪,道:“回王妃,这封信殿下并未看过。”

    岑璠沉默半晌,“知道了,多谢韩管事。”

    送信的事,似是就这么不了了之。

    可元衡回来的时候越来越少,岑璠常常独自在这诺大的后院里待好几日。

    偶尔他倒也会回来,不过都是深夜。

    王府内不免有人揣测王妃失宠。

    妒心强,半年无子嗣,会失宠倒也不是怪事。

    可毕竟是正儿八经的王妃,府里的人也只是嚼几句碎嘴,并不敢在衣食上苛待半分。

    乳娘也急得整日睡不着觉,像热锅上的蚂蚁,隔三差五便要来提点一二,劝她服个软。

    岑璠却觉得这样并非坏事。

    同他少见面,反倒能让她少遭些罪,若是他厌恶了她,那自是更好,那她便可以随时脱身。

    至于报仇,她这几日也想过,他或许并非她唯一的选择。

    总要试试找别的出路。

    至于欠他的救命之恩,便折换些银两给他,听乳娘说晋王舍得为她投钱,可实际缺少银两,府里的积蓄相比于其他皇亲贵戚,少的可怜,只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而已。

    乳娘曾在洛阳的世家待过,岑璠并不怀疑这是假的。

    他不回来,岑璠反倒是自在了不少,闲来在屋内画了一幅幅画,还学起了洛阳城内新传来的烹茶之方,夜里也比之前睡的早了些。

    有一日的清晨,晋阳下起第一场雪。

    这里比彭城下雪早些,北风萧瑟,片片鹅毛,点点扬花,直到夕阳落时才停。

    夜里万籁俱寂时,只剩门外一阵嘎吱脚步声

    门外不知何时堆好了一只不算小的雪娃娃,娃娃脸上言笑晏晏,五官刻画精细,栩栩如生。

    路过那雪娃娃时,脚步声停了许久。

    随后干涩的步声愈发疾快,脚印的一串脚步也愈发稀疏。

    岑璠已经洗漱完,准备吹灯。

    他的靴子半湿,身上带着寒冷,连耳朵都红了些。

    岑璠愣了愣,又笼起了灯火。

    元衡简单洗漱后吹了灯,如同前些日子一样,并没有碰她,只背对背静躺。

    岑璠似已习惯,睡得安心。

    只是还没睡着,背后尚存的一股寒气靠过来,那双微凉的手准确地伸过来,锢在她的柳腰上。

    第60章 第六十章我其实做过很多梦

    那只手用力,顷刻间宽实的身躯覆上来,热气扑洒在她的颈间。

    近一个月来他二人井水不犯河水,岑璠几近要忘记这档事是什么感觉。

    衣带被扯开时,岑璠身子微颤,黑暗中她看不清他的神色,只知道耳畔的呼吸粗重。

    那感觉陌生而又危险,她的手本能拽住他背上的衣裳,慌乱之下,又渐渐抓紧他的手臂。

    元衡似是有所察觉,从她身上退开,停滞了一刻,而后坐起身来。

    他坐在她的腿上,衣裳一件件甩在床上,动静

    并不算小。

    岑璠能感觉到他不耐烦,身体愈发打颤。

    她身上的衣裳还算得上齐整,只双腿被蜷起,凉飕飕的。

    脚踝被握得发疼,太久没有过,闯入的时候,岑璠身上直冒冷汗。

    不似平日里的纠缠,他并未与她有太多肢体接触,也未吻她,只一直在上俯视。

    两道呼吸逐渐错乱,一层层汗渗出,岑璠渐渐禁不住,唇起开发出些许声音。

    他一反常态,捂住了她的唇,岑璠趁机蹬了一脚,他冷面揪了一旁散乱的衣裳,绑在她脑后。

    一室沉寂,只露出断断续续的闷哼声,声音小到门外的人都不曾察觉。

    再停时岑璠身上的衣裳还是齐整,元衡她脑后解开系成死结的中衣,叫了守夜的奴婢,让她去沐浴。

    岑璠眼眸红润,张嘴喘息,许久才撑起身。

    她收起眼中的泪,淡淡问了一句,“殿下可有喝药?”

    她向来懂得如何激怒自己,这点元衡领教过。

    他穿起上衣,凑近些,不甘示弱问道:“本王便是不喝又如何?”

    岑璠脸色煞白了一瞬,似是想确认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元衡道:“王妃不想洗也可以,若是有个孩子,王府不是养不起。”

    岑璠立刻坐起身,去了净室,浑身上下都擦洗了一遍,魂不守舍。

    她能感觉得到他留下的东西淌出来,他说的话也还在耳边回荡……

    她静静思量许久,喊来婢女,要了一碗避子汤。

    那婢女似有为难,可到底是出了净室。

    池水渐渐变得温凉,岑璠没等来避子汤,却是等来了闯进来的晋王。

    元衡站在不远处,冷道:“本王刚才喝过,王妃可是满意?”

    岑璠眼眸微动,惊讶一瞬,到底还是心落了回去,只说道:“多谢殿下。”

    她道谢的时候背对着他,没有等到回声。

    想必他一定是气坏了。

    许久之后,他才道:“洗完就出去。”

    岑璠倒也不犹豫,当着他的面赤脚走出汤池。

    她朝衣裳走去,便听到扑通一声落水声。

    她微微向后望,倒也没说什么,径直离开。

    元衡再回来时,她已经睡下。

    他吹了灯,依旧同她背对背躺着,中间隔了一个人的间隙,连发丝都没有一点接触。

    仿若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

    *

    第一场雪过后,晋阳的每个清晨都会结起一层冰霜。

    晋王回来的时候比之前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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