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逃王妃: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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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璠觉得在被戏弄,回过身去,“殿下又想如何?”

    “过来。”他背对着她,语调冷硬。

    岑璠并没有上前。

    她盯向那道背影,冷笑一声,解开腰间的绶带。

    玉饰坠在地上,发出清泠响声。

    元衡睁眼回头时,她便是连身上的襦裙都全解开了,身上只剩了薄薄的中衣。

    她走过来,低身跪坐,问他,“殿下要做什么?”

    她似湖水般平静,可越是这样,元衡便越是恼火,喝的酒仿佛烧上了额头。

    他抬起手,将她整个人拽低,差点拽入水中,“王妃既知道还要问?”

    手臂被他捏得疼痛,岑璠扶住池沿,想要挣脱开,却被他越握越近。

    她的脖颈雪白,细看便能看到脂粉的痕迹。

    元衡怒从中烧,手里掬了捧水,泼在她那层厚厚的脂粉上,一只手用力在她脖子上擦拭。

    池中的水溅起,湿了她的衣裳,隐约显出曼妙。

    水珠顺着高挺的鼻梁划过,他神色仍是冰冷,似是

    厌恶极了她脖子上的脂粉,一遍遍搓洗。

    脖上原本的暗痕逐渐显现,混杂新搓出的一层红色。

    他似是还不满意,又泼起一层水。

    水浪打到她脸上,呛进她的鼻,岑璠猛地咳嗽起来,用力往外挣脱。

    他放开她,任由她一个人咳,渐渐那双眼变得愈发沉寂。

    那眼神停滞住,似是停了许久。

    他手垂下去,转过身去,声音陡然变得平静。

    岑璠还在咳,几乎要呛出泪花,许久才停下。

    待她咳的小声了些,元衡道:“你出去吧。”

    岑璠有一瞬惊讶,抬头看他,想确认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元衡又闭上眼,就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做过一般,安静得让人捉摸不透。

    岑璠一时举棋不定,并未起身,问道:“五公主她都同殿下说了什么?”

    元衡蓦地睁开眼,却是自己走远了些。

    他仰头靠在池子的另一边,道:“这不是你该知道的。”

    “王妃的那封信让韩泽送出去便是,本王不会过目。”

    岑璠缓缓站起身,望向他许久没离去。

    元衡便是看向她。

    她站在那里,似有迟疑。

    可也仅仅就是迟疑,没有别的情绪了。

    他又淡淡移开目光,

    须臾后,岑璠低身行了一礼,捡起地上的衣裳,裹起被溅湿的衣裳出去了。

    再回到房内,她已经换了一身干净的寝衣,坐在榻上。

    槿儿正拿着一小盒膏药,往她的脖子上涂,似在嘱咐什么。

    清凉的香气扑鼻,似还弥漫着一丝甜腻的香气,他站在很远都能闻到。

    元衡知道,刚才他使了蛮劲,她的脖子上擦红了。

    他没控制住,他又控制不住自己心中的怒。

    元衡握紧拳,走向两人,脸上仿佛凝结一层冰霜。

    两人都停住声,噤若寒蝉。

    他坐在岑璠一旁,自己脱鞋,睡进床榻内侧,没发出一点声音,动作一气呵成。

    那两只鞋与其说是被脱掉的,不如说是被踹开的,两只都倒在地上。

    其余两人相顾无言。

    岑璠无声说了句“下去吧”,槿儿犹犹豫豫行礼告退,绕出屏风时还看了一眼。

    待到人走后,岑璠摆正他的鞋,转身看向他,“殿下可是还醉酒?”

    他今晚实在太过反常,若是从前,她约莫现在不能有穿着衣裳同他好好说话的机会。

    她听说醉酒的男人爱乱来,但有的时候确实可能心有余而力不足。

    想来想去也只有这个原因,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可岑璠没等来回声。

    他背对着她,肩背宽阔,散开的头发微湿,水渍浸在床被上。

    岑璠抿了抿唇,没为难他非要说出个所以然,下榻自己吹灯,避开那团水渍,也背对他躺下。

    她的身上还散发着药草苦香,渐渐地那香味凝固,被一股难以忽视的甜腻花香取代。

    昨日他要的太狠,岑璠缓了一天尚未缓过神,很快便意识朦胧。

    元衡却还很清醒。

    那股花香时不时冲入鼻中,腻得难闻,却时不时泛起些欣悦。

    元衡向来谨慎,他嗅了嗅房中的香气,问道:“什么香?”

    岑璠并没有听清,只又醒了些。

    元衡倒没管她睡没睡着,掀开被子,下榻时撞到了她的腿。

    岑璠收住腿,自己也坐起身,转头看向他去的方向,才想起来,道:“那是乳娘点的花香。”

    指尖将要掐上那段香时,元衡手指顿了顿。

    那香烟袅袅,就在他鼻尖上,可却也没那么难闻。

    他凝住黑暗中香尖燃烧的星火,凝了好一阵,还是抿唇掐断了那香。

    他冷道:“以后别再点这种香,本王闻不得。”

    岑璠话音一顿,并未辩解,利索地道了声,“知道了。”

    元衡走回去,到了床边,道:“你睡进去。”

    岑璠对他的喜怒无常向来敬而远之,不想大半夜招惹他,顺从地往里挪了挪。

    衾被中他的热气犹在,透着沐浴后的沉香和茉莉香,枕上被他没烘干的发浸湿,枕上去并不怎么舒服。

    有一瞬间,岑璠以为他只是想和她换枕头而已。

    可他似乎从来没有背对着她睡过。

    今晚的种种似都太过反常。

    岑璠到底没多问什么,枕着那枕头又实在难受,便想要下床却觉得麻烦,把被子往上面拽了拽。

    “做什么?”元衡问道。

    岑璠道:“枕头是湿的。”

    那人似是沉默。

    他下榻替她从窗边的贵妃榻上拽了只枕头。

    得来了一句随口的,“多谢殿下。”

    他没有回应,依旧冷漠。

    两人背对着睡了一夜。

    *

    府里都知,那入府的舞姬,不过一日便被晋王送出府。

    舞姬刚进府的那日,正殿里持续到夜半时事不少人有所耳闻。

    一传十十传百,便成了王妃善妒,听闻晋王要纳妾大哭一场,不让晋王出房门。

    软磨硬泡一场,晋王到底是心疼,陪王妃睡了一宿,隔夜便送走了那舞姬。

    府中无一不对王妃的手段赞叹,愈发毕恭毕敬。

    乳娘同她说起此事时,眉眼间都是笑的,昂首挺胸,满是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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