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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在逃王妃》 50-60(第16/17页)
些,只是每次来都带着自己的目的。
他还是不喜欢她在床榻上发出任何声音,时常堵住她的嘴,自己也从不说一个字。
像是单纯地拿她发泄,消耗她的精力。
府中的人都能看出晋王的态度,说的最多的还是晋王如何对她厌烦。
可说来说去,一件件冬日里的皮货还是送到了她手上,不仅送去了,样式还不少,有几件大氅甚至是狐狸皮料做成的。
府里有一批红梅开了,开在西侧的小院旁,槿儿兴致冲冲同她说,岑璠披上件兔毛襦袄,随几个小婢女一起出了门。
那株长得最好的红梅开在院外,树枝茂盛,一枝红梅悄然伸进院子,散发着暗香。
岑璠手里揣有一只汤婆子,雪白的颈露出半截,仰头看那红梅,看的出神
她将手上的汤婆子交给槿儿,拿了剪子,想要剪几枝下来。
槿儿道:“姑娘手还疼,还是奴婢来剪吧。”
这几日天冷,岑璠手上的旧伤确实时不时疼痛,她便又拿回汤婆子,给槿儿指了几处,剪下来几枝,又在树上摘了一筐梅花。
摘过梅后,几人未多停留,回了院子。
槿儿换上刚摘的那枝梅,撒了些水。
屋子藏起暗香,岑璠让槿儿将那筐梅花交给了灶房,午膳时做成鲜花饼。
这些日子岑璠习惯了自己用膳。
他依旧是那样整日里冷着脸,惜字如金,除了床笫之欢,算得上冷淡,不再执着问她到底是不是喜欢他,为什么不想生孩子。
说白了,他好像是有了自知之明。
午膳过后,喜鹊却送来一瓶药。
那是元衡派来她身边的婢女,岑璠一直都知道。
自从五公主被送走后,喜鹊在她身旁出现的也少了些,不仅如此,王府内其他伺候的人也少了许多。
不过人撤走,也意味着监视她的人会少些。
喜鹊道:“这个是太医上次开的药,殿下说王妃既然手疼便抹些,王府内不缺这些药材。”
手疼的事,岑璠只告诉了乳娘她们。
他如何得知的?
岑璠一时想不明白,淡淡道:“替我多谢殿下。”
喜鹊也没多逗留,似是不想同她有太多牵连。
岑璠也知道,自己在外人眼中是失宠了,再在这里怕是也要招晋王厌烦。
只是当晚,失了宠的王妃还是被“临幸”了一番。
不同于之前,他今晚点了灯,只是仍沉默寡言,神情淡漠。
穿上衣裳时,岑璠还仰躺在床上,浑身像被浸在水里一般湿漉漉的,脸上显着潮红。
元衡抱起她去净室,将她扔在水里,跟着下去,自顾自洗了洗。
“你弟弟今日来了信,韩泽明日会把信给你送来。”他交代道:“你毕竟还是孤的王妃,今年皇宫元日宴,随孤回洛阳。”
他说完这句话,便从池子里出去,快到连道谢机会都没给岑璠留下。
岑璠有些惊讶,张开嘴的瞬间,却不巧瞄到他的腰腹。
腰间那处,尚没有下去
岑璠抿了抿唇,没再说什么。
他穿好衣裳,微微回头道:“今天送来的药,自己往手上涂。”
岑璠立刻颔首,身子却往水里又沉了些。
再回房时,他已经完全恢复了常态。
岑璠放心在他眼前涂好药。
除了刚才说的那句公事,他似真的没有话想说。
岑璠这几日总是陷入怀疑。
他似是真的不在意他了,可若真说不在意,却又总不像。
毕竟夜里他还总是赖在主屋,没赶她去别的地方,也没有苛待她。
外面的人说她失宠,也只是因为他脸冷了些而已,倒也没不顾她的死活。
岑璠也不问他,若是真的猜到了他的心思,依他的德行,说不定还要恼羞成怒
她同他一般沉默,自觉睡到床的内侧,什么态度也没表示。
元衡熄灯时,偶然间瞥见了屋子里的红梅。
今日在西侧小院见到她时的场景又浮现在脑中。
似雪的肤与白雪相映,她娉婷袅袅,抬头望梅,一枝红梅遮住她的发梢,像一枝梅簪,衬的人愈发孤傲冷艳。
上一世的她也摘过梅,想必摘梅时也是这般,让人离不开眼。
灯火透着温暖,即使还是被吹灭了,也有暖意残留。
他上床后,平躺在床上,侧头看向背对他的身影。
那道身影不似上一世清瘦,苗条纤细,到底被他养得饱满。
他忽地转过身去 ,看着她的背影。
岑璠能感觉得到,藏在枕下的手微微握紧,心持警惕。
可他没有碰她,只是静静看着。
过了许久,困意袭来,岑璠才闭上眼。
夜里红梅绽放,幽幽暗香弥漫,将人带入梦境。
那是一场凄凉的梦。
梦中的雪突如其来,似是比往年早了许多,树叶还未枯萎,只是泛起了黄色。
和之前的梦一样,梦中又传来一阵女子哭声。
岑璠不知道女子为什么会哭,只是那哭声太过安静寂寥,苦涩到她心口也跟着疼
那场雪似是下的很大,她手心像是浸在冰雪中,冷到骨头里,似冰锥在敲打。
岑璠额上冒了冷汗,那手疼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几场梦境重叠在一起,越来越混乱。
忽地她听到一声唤,那唤声并不算小,严厉而又急切。
意识忽然又变得清醒,似是见到一片光亮。
岑璠睁开了眼。
可那手心的疼痛感没有消失,不仅如此,全身上下都泛起疼
她坐起身、浑身疲惫,脸颊上似有些湿润。
岑璠用手背抹了一把,闻到一股熟悉的沉香,抬头看去。
他的脸色并不像前几日一般冷,站到床榻前,神情严肃,“你梦魇了。”
岑璠淡然点头。
她时常做梦,自嫁给他后倒是不常梦到这些,不知为何,今日又开始做梦了。
那些梦
她还记得,她之前做的每一场凄凉的梦都与面前之人有关。
岑璠不禁抬头看他,却瞧见那双梦中一样的寒眸。
她眼眸微垂,许久后问道:“殿下可有做过梦?”
元衡愣了愣,手微微握起。
他的确做过梦,梦到上一世的她死在他面前
可到底都是虚幻。
沉默持续了半柱香,直到灯油掉下来一层,岑璠才抬眸,道:“我其实做过很多梦,每一场梦,几乎都有一个女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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