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弱小可怜但能吃: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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钳制,冲上去咬掉薛齐的一块肉。

    就这样,薛齐和阿锦被齐齐带走,身后,侯夫人的身躯缓缓软倒在地。

    ……

    虞九阙离开北城兵马司,即刻赶往南城。

    他身上大红蟒袍未褪,现下不是登场的好时机。

    假如和光楼在外人面前沾了“督公”的势,是好事,也是坏事。

    好在想压兵马司一头,两个厂卫,一块令牌足矣。

    “和光楼掌柜秦夏乃东厂奉命协办的要案证人,我们现下要将此人带走。”

    南城兵马司来的差役头头愣住了。

    怎么区区一个酒楼掌柜,既招惹长乐侯府,又招惹东厂厂卫?

    他就是长八个脑袋也不够砍吧。

    无论如何,一个“秘方失窃案”,确实比不上东厂“要案”。

    当着鼻孔看人的厂卫,他们唯唯诺诺,话都不敢多说半句。

    反正东厂亲临,他们回去复命,也有说头,不怕被指挥使大人怪罪。

    兵马司的人声势浩大地来,低调无比地走。

    周围看热闹的人不解其意,嘀嘀咕咕。

    “不是喊着要抓人,怎么人没抓到就走了?”

    “你是眼瞎了不成,没看兵马司的官爷走了,东厂的人又来了!这和光楼的掌柜,是惹上大麻烦了!”

    沾上东厂,不死也得脱层皮。

    不过嘀咕一阵,再抬眼去看,又觉不像。

    都说厂卫目中无人,各个刀锋见血,打杀无情,缘何对着那和光楼的掌柜恭恭敬敬,怎么看……都不像是要抓人下大牢的样子。

    此刻,秦夏也确实正在和面前二人谈笑风生。

    厂卫都是听虞九阙号令,他不像旁人,见了就闻风丧胆,且眼前两位恰好都是熟脸。

    当初从齐南县离开,随行护卫四人。

    除了赶车的丁鹏,还有爱吃叫花鸡的卢亮、长了张娃娃脸的包衡。

    在门前做足了架势后,一行人才进到门内,把侯府的阴谋讲明。

    “督公不便此时出面,只是请您不必担心,现下侯府自顾不暇,没空再同南城兵马司掰扯这无中生有的构陷。”

    话虽如此,秦夏却已瞥见了停在街角的熟悉官轿。

    他的目光在那处略过,期间恰好与小夫郎对视,后者暗地里,悄悄同他挥了挥手。

    秦夏忍住笑意,免得坏了督公的“威严”。

    丁、包二人将事情办完,告辞离去,秦夏也站在门外,目送坐着虞九阙的轿子缓缓离开。

    仅一个下午,和光楼就从以一己之力沾了兵马司和东厂两家官司的“倒霉蛋”,摇身一变,成了从两家全身而退,还得厂卫礼遇的“神秘人”。

    ——

    真假果子酒的风波,随着侯府世子蹲大狱而暂歇。

    据传味道和太平阁私酿一模一样,一坛却便宜三两的酒水,突兀地迎来了一波畅销。

    在大多数人眼里,既然能以更便宜的价格,喝到出入太平阁的贵人才能喝到的佳酿,哪里还在乎酿酒的秘方究竟归属于谁。

    和光楼的生意就这样渐次恢复,凭借独特的菜品、惊艳的口味、公道的价格,于南城中声名鹊起。

    正如当初秦记食肆在齐南县一鸣惊人。

    好酒好菜,世人皆爱。

    相较于按部就班经营酒楼的秦夏,虞九阙这阵子就要忙碌得多。

    薛齐下了狱,长乐候忙着在京中求爷爷告奶奶,还进宫面圣给儿子求情。

    结果被皇上用那些“欺男霸女”的状子砸了一脸,连束发的冠都砸歪了。

    皇上以前还是太子的时候,就一百个看不上长乐候这一家子,只觉得他们文不成、武不就,白瞎了老国公的血脉。

    说到底,长乐候是被削夺过封号的罪臣,谁给他的脸面,在京中作威作福,还纵容亲子横行市井!

    在皇上的授意下,虞九阙打理着司礼监如山的折子和公务,还要分神继续搜罗长乐侯府那些个拽出一根,后面还连着八根的小辫子。

    偏偏他最近不知是苦夏还是中了暑气,自从入了五月,眼皮子每日都和粘了浆糊一般,格外嗜睡。

    浓茶喝了几日,不幸牵扯出胃痛,令他也不敢再饮。

    因太忙,也顾不上去寻太医把脉,只得用个笨办法,让随侍带着一壶投了冰的水,实在犯困就用冰水沾沾帕子擦一把脸。

    如此夙兴夜寐,提起长乐侯府,愈发恨得牙根痒痒。

    ……

    月色当头。

    督公府内,秦夏做了一盅牛乳绿豆沙。

    这道甜品,在现代时秦夏都是用搅拌机做的,来了这里,为了尽快出沙,不得不用了另一个办法。

    那就是改泡发绿豆为冷冻绿豆,靠着府内冰窖,提前一夜,将水泡绿豆冻成一个冰坨子,直接放到烧开水的锅中熬煮。

    这般大火滚上一刻钟,绿豆快速开花出沙,及时抽柴、转小火、加冰糖、兑牛乳,慢慢搅拌,防止糊锅,中间不能忘了滤出脱落的豆子皮,锅中就仅剩下淡淡豆绿色的“豆沙”,绵密少渣。

    盛出后在瓷碗中放凉,还可往里加各色配料。

    秦夏备了两份,一份他自己吃,什么都没加,一份给虞九阙,加了糯米圆子。

    到了书房门前,他深知虞九阙在里面处理公务,闲人勿扰,所以从下仆手里接过木盘,准备独自送进去,陪夫郎吃顿夜宵。

    门推开,屋内静谧,秦夏示意仆从退下。

    几步后,他行至桌案前,方知这份安静来源何处——

    虞九阙不知何时已经伏案睡着了,旁边摞起来的文书等隐隐歪斜,眼看要倒。

    一旦倒下,势必正中督公后脑勺。

    秦夏不得不快步走过去,放下木盘,将其扶正。

    瓷勺在碗里晃动,发出叮当脆响,声音吵醒了窝在虞九阙脚下睡觉的大福,小憩的本人依旧纹丝不动。

    他在床上都睡不了这么熟。

    秦夏把大福唤出来,哄着它自己去外间玩耍,同时望向虞九阙蹙着眉头的睡颜,联想到对方近来的种种反常之处。

    食欲略减,人也贪睡,绝不是什么好事。

    就算是苦夏,也该吃两剂方子调理调理,不然案牍劳形,损伤元气。

    碍于虞九阙白日里忙得不分南北,秦夏怀着这份忧心,出了书房,唤人到跟前吩咐道:“去请那位先前为督公诊过脉的郎中来。”

    那郎中也经过厂卫调查,身家清白,嘴巴也紧。

    加之其医馆临近督公府,来回一趟,用不上半个时辰。

    两个脚程快的仆从喊上轿夫,即刻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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