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弱小可怜但能吃: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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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1章 鸳鸯火锅

    郎中是跟着徐氏一起进来的, 到时虞九阙已经被秦夏从桌子旁抱到了床上,人是醒了,就是脸上被衣上花纹压出道红印子, 有些没法见人。

    好在督公府本就规矩多, 郎中从后门进, 不得打听主家事, 郎中自己也心知肚明, 在北城行医还东看西瞧的,那是嫌命长。

    帐幔垂下,一只哥儿的腕子从里面伸出来, 搭在脉枕上。

    上面尚且有前不久五月五, 系上去的五彩丝线。

    秦夏在一旁等待, 神情看着有些紧张兮兮。

    徐氏虽未生养, 可年纪摆在这里,见识得多。

    这些日子里,虞九阙的模样她看在眼里,心中微有猜测,却不敢乱讲。

    哥儿不比姐儿, 体质殊异,没有葵水又受孕困难,仅凭表面难以判断。

    今天老爷做主请郎中过来也是好事, 因她清楚督公是想要一个孩子的, 还曾为此, 状若无意地向自己打听宫中流传的一些偏方。

    郎中诊脉,诊了片刻又道:“还请夫郎将另一只手也递来。”

    床帐子后的人顿了顿, 动作起来。

    这下郎中两手并上,沉吟片刻, 居然显出笑容来。

    “此脉象圆而滑润,正如那珠滚玉盘,左右皆如此,断然不会有错,恭喜二位,这是喜脉呐!”

    “喜脉”二字一出,虞九阙“嗖”地一下缩回了手,秦夏像是嘴里被人塞了个核桃,难得露出一点点呆相。

    很快核桃裂了缝,呆相变成了喜色,猛地上前一步,看起来甚至想和郎中握个手。

    “您确定?”

    郎中连连点头。

    “以老夫经验判断,应有两个月了。”

    徐氏反应迅速,当即领着屋里大小仆役下拜贺喜。

    秦夏往前倒推,两个月前,那就是三月时,他和虞九阙二月下旬方在齐南县重逢,这么一看……

    咳,还怪顺遂。

    他的笑容压也压不住。

    “徐妈妈,您吩咐下去,今日府中上下,通通有赏。”

    府中对于这种赏赐是有定规的,徐氏含笑应下,又领着众人福身谢恩。

    秦夏复问郎中,一大一小是否康健,郎中挨个回答,说出的话也在秦夏意料之中。

    虞九阙最近太过疲累,略有亏损,多少于胎儿不利。

    最后决定,开一个温补的方子调理。

    郎中说完,由徐氏领走开药。

    她使了眼色,将留在里屋的人也带走了,这种时候,按照老爷和督公的性子,定然不愿意有旁人打搅。

    人走了个干净,虞九阙总算可以一把掀开床帐,扑进秦夏的怀里,全然不见白日里的稳重,亦不见不久前的倦容。

    他拉过秦夏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

    那里随着呼吸起伏,一片温热。

    “相公,咱们有孩子了。”

    哥儿的眸子亮晶晶的,里面有光,也有些微闪动的泪花。

    就如他先前所说,他比谁都格外盼着,想要一个家。

    自己没从双亲那里得来的温暖与关怀,他相信自己和秦夏会给到属于他们的血脉。

    血浓于水,便是一种传承。

    “你怎么突然想到请郎中,是不是……”

    他想到自己最近拼死累活的作息,觉得心有余悸。

    秦夏反握住虞九阙的手。

    “看你最近吃得少睡得多,心里不安稳,现下看看,多亏请来了,不然你我还傻小子似的,什么也不知道。”

    有个小朋友,已经在虞九阙的肚子里长了两个月了。

    想想就和梦一样。

    “咱们的孩子,现在就和花生那么大。”

    秦夏上辈子也无意看过一些科普,他回忆着胚胎成长过程的宣传片,伸手比划。

    古代人哪有这个概念,一听花生的比喻,虞九阙连动都不敢动了。

    怪不得有人多蹦跶两下都能滑胎,那毕竟就是枚花生,哆嗦一下不就没了么?

    秦夏没想到他的“分享”还把小夫郎给吓住了,只好揉揉对方红印渐消的脸。

    “别胡思乱想。”

    虞九阙愣愣地点头,转而安慰秦夏。

    “哥儿不容易怀,但因为骨架子比姐儿大,生起来反倒容易。”

    这都是他以前在齐南县的时候听人说起的,后来进京,徐氏也跟他讲了些。

    秦夏摸摸他的发顶。

    两人继续低头看虞九阙平坦的肚皮,相对傻乐。

    待到过年时,就是三口之家了。

    前一夜赏完府里人,第二天秦夏去酒楼赏伙计。

    一人八百八十八个铜板,红绳串起打结,拿在手里沉甸甸的。

    “家中有喜,和大家同乐。”

    伙计们捧着意外之财,纷纷道贺。

    还没到酒楼午间开门的时间,邱川把钱收好,去了趟前门又回来。

    “大掌柜,陆牙人求见。”

    陆牙人就是之前把这处铺面赁给秦夏的那位,后来这单生意了解,秦夏却又托了他另一事——他想买下和食肆后院几步之隔的荷塘。

    这处荷塘下接活水,单看却是独立的。

    陆牙人在盛京人脉甚广,四处打听一圈,得出的结论就是:这里是个野塘子,无主。

    “您要是想在那上面搭个水榭,建两步回廊,都无所谓,您放心,没人管。想扯两节藕做菜更是容易,随便捞。”

    秦夏放了心,很快在京城偏僻处租了个院子,装扮成酿酒作坊,同时雇人下荷塘采花。

    塘中遍生盛京常见的一种野生白莲,采之可以酿出前世尝过的一味花露蒸馏得成的名酒,曰莲花白。

    作坊建成之际,春台县的老酒头赵老爹,也跟着新的一批果子酒,一道风尘仆仆地到了盛京。

    他接了东家的新吩咐,要用面前的莲花,再酿出一种新酒来。

    同时也要为那一直搁置,但总要结案的“真假果子酒案”,到衙门作证。

    东家还说,要是莲花白顺利酿出,就替他们父子三人消去贱籍,签正经儿雇契,再不与人为奴。

    赵老爹早就麻木的一双眼,看向面前熟悉的家伙事时,如鹰一样锐亮。

    ……

    端午后的第一场雨到来,路过水洼,会看见其中飘荡着一根一根简短的五色绳。

    有贪玩的小儿伸手捡起,再刻意用脚踩出大大的水花,溅得满身泥泞,一转身就被家里人抓住,屁股挨了巴掌,一顿鬼哭狼嚎。

    秦夏经过,默默揉耳朵。

    他今日出行,是为了去铜匠铺子看自己定制的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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