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弱小可怜但能吃: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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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好吃是好吃,辣也是真辣。

    辣到满头冒汗的时候,除了往嘴里塞白饭,难免想到桌上还有酒。

    紫红色的酒液在酒盏中摇晃,喝了几口,总算有一人说出了心里话。

    “我怎么尝着,觉得这酒水那么像太平阁的私酿?”

    太平阁是侯府产业,若真是那里的私酿,方子绝不会轻易流出。

    可现在,一模一样的酒水分明出现在了新晋开张的和光楼,味道还十分相似,价格却差了许多。

    顾老先生连吃几大勺鱼头,老神在在地擦擦嘴。

    “说不准,两家用了同一个村的葡萄?”

    三人相视一笑。

    孰真孰假,且往后看吧。

    直到多日后的某一天,趁着午间食客最多时,南城兵马司的衙差闯入和光楼,以窃取太平阁私酿秘方的罪名,扬言要捉拿秦夏。

    第100章 牛乳绿豆沙

    实际上, 长乐侯的那点小动作,哪里能避得过虞九阙的眼。

    他当自己人如封号,还是那长乐无极的太平侯爷, 殊不知早就成了新帝的眼中钉, 琢磨着怎么将其拔除。

    太平阁背靠侯府, 说是宴饮之地, 不如说是情报集散地, 长乐候跟新帝不是一条心,手里却攥着不少朝臣、京中贵族的秘辛,放任此地存在, 教新帝如何安枕?

    比起真金白银, 从来都是秘密更值钱。

    只是皇上登基不久, 忙着整顿朝纲, 还没空出手收拾这家人。

    怎知长乐候即使被削了爵位,依旧不知天高地厚,就像扑火的飞蛾,蜡烛都挪远了,仍巴巴地往上撞。

    这次, 更是把手伸向了和光楼。

    春台县小酒坊的果子酒,秦夏亲手写就的配方,如何成了他侯府的私酿?

    敢往脸上贴金, 也不撒一泡照照自己几斤几两!

    虞九阙觉得, 这位侯爷的脑仁实在不如葡萄大。

    装着提神浓茶的茶盏, 猛地落回桌面,伸手的茶汤泼洒开来, 烫红了虞九阙的手背。

    旁边侍奉的小太监赶紧奉上熏了兰花香的细缎帕子。

    虞九阙伸手接过,同时吩咐道:“让丁鹏带着薛齐的罪证, 去北城兵马司衙门口候着。”

    他长乐候不是乐意联合兵马司衙门抓人么?

    很好。

    以牙还牙,才是虞九阙的信条。

    一炷香的工夫后,四人抬的银顶官轿停在北城兵马司的大门口。

    因北城所居之人都出身显贵,这里受理的案子,也都是最棘手、最难办的。

    兵马司之首乃是正六品的指挥使,这个活不好干,时常受夹板气,谁让你只有正六品,北城当中随便扯一个人都能压死你。

    所以当北城指挥使得知有三品上官莅临,官帽还没带稳就往外冲了。

    走了两步得知来人是虞九阙后,差点双腿一弯跪下去。

    夭寿了,这是谁招惹了朝中的这尊神!

    与指挥使的心中忐忑相对应,虞九阙展现出的模样,反而是足够的善解人意。

    “咱家不请自来,还望甘大人见谅。”

    甘指挥连额头冷汗都不敢擦,一味赔笑。

    “督公言重了,不知督公今日来此,有何吩咐?”

    虞九阙给了丁鹏一个眼神。

    丁鹏将手中捧的匣子奉到其面前,单手打开了盖子。

    同时虞九阙托起茶盏,轻吹了吹热气,说出一句在甘指挥听来无异于石破天惊的话来。

    “甘大人莫慌,咱家今日是来报案的。”

    指挥使顿觉木匣子格外扎眼,里面是什么,几乎都不必问了,定然是厂卫早就搜罗好的罪证!

    就是不知,这次要倒霉的是北城里的哪一户人家,究竟是恶有恶报,还是罗织罪名。

    他稳了稳手,抖抖官袍大袖,径直解开匣子,从中取出一摞纸来,没看两张,就已明了因果。

    要说他刚刚还担心这次要有无辜之人获牢狱之灾,那么现在,他险些当场拍手叫好!

    “督公在上,您这回要报的案子,犯人可是长乐候世子薛齐?”

    “正是。”

    虞九阙往椅子里靠了靠,毫不留情道:“薛齐这些年借由长乐侯府的威势,行事猖狂,光是调戏清白民家子、强夺人妻等事就做了不少,只是事后都被侯府使了银子摆平,甘大人,是也不是?”

    甘指挥只得承认,这也就是他这个官难当之处。

    来报案告官的苦主是不少,可最后每每牵扯到侯府,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那些个无官无爵的人家,哪里敢跟世子爷硬碰硬呢?最后能得一笔银子就已是不错的结果了,若要继续闹下去,指不定命都丢了。

    “咱家知晓甘大人是个好官,既如此,咱家就给大人一个为民请命的机会,就是不知,甘大人乐不乐意接?”

    配合他的话语,丁鹏托木匣的手在稳如泰山的同时,不动声色地往前递了递。

    甘指挥的心中不由掀起骇浪。

    长乐候顶着侯府的门楣,享着太平阁的富贵,试问谁敢动薛齐的一根毫毛?

    面前的人敢,因为他是内侍中掌权的第一人,更因为他的背后没有亲族门阀,唯一的靠山,乃是当朝九五。

    就算是个小小的六品京官,到了这一步,也足够嗅出朝中风向。

    退一万步,哪怕上门抓人,他也有东厂撑腰,何惧之有?

    “此乃下官分内之事,薛齐此子仗势欺人、恶贯满盈,如今更是草菅人命未遂,不惩戒不足以平民愤!天子犯法与庶民,况乎区区侯府世子!下官愿往!”

    “好!”

    虞九阙赞许应道,目光转向丁鹏。

    “丁百户,你且领一队人随甘大人同去。”

    厂卫亲临,别说是侯府,就算是王府,也能进得!

    于是南城的兵马司差役正意图将秦夏强行从和光楼带走时,北城这边,薛齐已经哭爹喊娘的被从安乐窝里拽了出来,上身赤裸,一身松散白肉。

    周围的美人乱七八糟地跪了一地,姐儿、哥儿俱是衣衫不整,水精帘后,还大喇喇地躺着一条粉色肚兜。

    长乐候不在府内,侯夫人听闻厂卫联合北城兵马司来缉拿她儿,三魂六魄就去了一半,赶进来见到这“白日宣.淫”的一幕,更是气血上涌。

    纵然平日里再宠溺独子,她也清楚,今时今日,侯府的脸算是丢尽了。

    她刚欲拿出侯夫人及诰命的威望,拖到侯爷回府,保住亲子,事态竟又急转直下。

    那个被她暗中下令,转移到府外,任其自生自灭的疯丫鬟,在几个厂卫的护卫下,好端端地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阿锦认出薛齐,疯病发作,看起来要不是厂卫下了力气,她都能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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