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卷王系统考科举: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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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大的功夫。我生怕一个不小心,把那块玉给刻毁喽。”

    那玉罕见,一个不慎,就要耍性子尥蹶子给你看,真是和阿鸣本人一样难伺候呢。

    时鸣玩笑道: “哥哥技艺高超,我实在叹服。”

    江行汗颜。

    本来想好好刻章赚钱养活自己和妹妹,竟不知命中有这一段奇遇,让他从此走上了吃软饭的道路。

    如果靠自己的话,困难虽困难了点儿,但有统子哥帮助,最后说不定也能中状元。

    就是没有了阿鸣陪在身边,自己又是个断袖,估计只能打一辈子光棍儿。

    加上朝中局势复杂,若没有阿鸣相帮,他估计踩了坑还不自知呢。

    时鸣赞叹道: “许久不刻,哥哥的技艺竟没有半分退步。”

    江行道: “你就别抬举我了。我的技艺退步不少,如你一开始那般的,我现在刻不出来喽。不过这朵山茶,我还是能刻出来的。”

    时鸣微微一笑,道: “那个章,现在还在我那里好好藏着呢。我视若珍宝,不敢有丝毫怠慢。”

    江行哪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一哂,道: “张口就来。把束之高阁说得那么好听,除了你,全天下也找不出第二个了。”

    没过多久,江行刻完了章,打磨抛光后,又突发奇想地在印章的侧边刻了一个“鸣”字——是讹写的“日”字边的“鸣”。

    时鸣笑了: “哥哥居然还记得。”

    江行瞥他一眼: “我印象可深了。哪有你这样要人刻名字的?顽皮。”

    又系了装饰,江行把刻好的章放到时鸣手中,道: “好啦,你送我一株山茶,我也送你一朵。拿去玩儿吧。”

    时鸣看着章上的花瓣纹路,惊奇许久,爱不释手地蘸了印泥,在纸上印了许多山茶-

    年假很快休完。江行调任了御史台,风光一时。

    他不由得想起从前自己还不是咸鱼的时候。江行小时候很喜欢读书,看到那些文死谏的记载,他总会热血沸腾,拉着其他的小朋友扮演皇帝和忠臣的戏码。

    他是那个大殿上撞柱子的忠臣。

    不过这些事儿太丢人,江行长大了谁也没说,私下里慢慢长成了一个卷王,然后卷不动,躺平成了大咸鱼。

    没想到,儿时无心的扮演在异世竟成了真。

    江行摇了摇头,拿着笏板,身着朝服,按照流程上朝。

    今日朝会没什么要事,他也没什么要禀报的,只出个耳朵听着,魂早就飞了。

    官员们叽叽喳喳说了半天,事情解决,江行以为要退朝的时候,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顺国公滕溪站了出来,道: “陛下,臣有本启奏。”

    承元帝威严的声音响起: “哦?说来听听。”

    江行竖起耳朵听着。

    江行官职不高,站位靠后,而顺国公站得靠前,他不是很能听得清。还是统子哥帮助,转述了一番,江行这才明白滕溪在说什么。

    滕溪道: “陛下,五石散一案,臣有线索。但此事事关重大,臣不知当讲不当讲。”

    江行心说这话好没道理。不知当讲不当讲,那就不讲。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非要这么说,承元帝又不可能直说不当讲。

    这不就是给自己脱罪么。

    承元帝果然道: “爱卿但说无妨。”

    滕溪道: “益州五石散案,臣发现似乎与时将军家有所关联。益州来报,在曾经售卖五石散处,出现了时家的私印。”

    江行心里咯噔一声,觉得这事儿不太妙。

    时季之一个行伍出身的武将,不懂什么之乎者也什么风度,张口就骂: “你放屁!我们时家就我一个,我一直待在汴京,益州哪来我家的私印?莫不是你私自捏了一个,意图不轨,把大帽子扣我头上!”

    大臣们窃窃私语。

    承元帝不耐道: “这件事,是否另有隐情?”

    “绝无隐情。”滕溪从袖中掏出一张纸, “这便是那印章的图案,陛下大可瞧瞧。”

    太监得了指令,拿了滕溪的纸,递到承元帝面前。

    承元帝看了看,眉头紧锁,问: “晋王,你看这个图案熟悉么?”

    时鸣表情瞬间变得严肃,从太监手中接了纸,看了一眼,干脆道: “这确实是臣弟的私印。”

    江行头皮一炸。

    怎么扯到阿鸣身上了……不妙不妙。

    086好奇地扫了一下那张纸,立马发出尖锐爆鸣声: “宿、宿主!那个章,好像是你刻的!怎么办怎么办要死了要死了……你快想想办法啊啊啊!”

    江行被吵得头疼,道: “闭嘴。”

    086果然闭嘴,无声尖叫着。

    滕溪听到时鸣这么说,自以为胜券在握,又道: “不仅如此。臣还发现,那位狩月,与一个名叫时溪午的人打过照面。这桩桩件件,与时家都脱不了干系。”

    时鸣冷笑一声: “哦,所以你的意思是,本王与贩卖五石散的人有关联喽?”

    滕溪道: “臣不敢。”

    此刻不站出来,更待何时?江行手持笏板,道: “禀陛下,那位时溪午,正是我的恩师。至于这印章……不才,臣在岭南时,为了谋生,做过刻章的活计。若说这桩桩件件与时家有关,倒不如说,与微臣关系更大一些。”

    时鸣微不可察地“啧”了一声,白他一眼,似乎在说“你凑什么热闹”。

    承元帝眼睛眯了眯,道: “爱卿所言甚是。”

    事情发展有点出乎意料。滕溪忙道: “陛下明察。晋王殿下审讯那位贩卖五石散的人,怎么这么轻易就认定,狩月是那位燕王呢?这不合常理。”

    承元帝哈哈大笑: “这分明是朕与晋王一块儿认定的,爱卿怎么把功劳全归到晋王身上了?爱卿此言,可是指责朕不出力啊?”

    滕溪冷汗已经下来了: “臣失言。但此事尚没有定论,晋王殿下的章,和那个叫时溪午的人为何会出现在益州?这件事还需要再查啊陛下!”

    “大人这话错了。”江行冷声道, “我恩师已经逝去,他无法为自己辩白,但这不代表您可以污蔑他。口说无凭,没有确凿的证据,还请滕大人不要这样玷污他人的清誉,死者为大。”

    滕溪还想再说什么,承元帝被吵得头疼,压着火气道: “好了。这件事,朕会好好问一下晋王的。都散了吧,晋王留下。”

    太监高声: “退朝——”

    江行回头看了看时鸣清隽的身影,眼中是止不住的担忧。

    走出大殿,滕溪状似不经意地踱步至江行身边,似笑非笑地问: “令妹最近如何啊?可觅得如意郎君?”

    听他提起这个,江行浑身毛都炸了,强压怒意道: “家妹一切都好,不劳滕大人关心。”

    滕溪拍了拍他的肩膀: “哎呦,瞧我这记性,光顾着问令妹了。这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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