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卷王系统考科举: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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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意与占有在江行脑中疯狂交战,重叠。似野火漫过的荒原,甚至无需风吹,枯草转瞬就能燃成一片。

    江行拇指抚过他樱色的唇,一寸一寸地按,恨不得把整个指印儿都给烙上去,洗不掉才高兴。他问: “不愿意相信我?”

    时鸣知晓他心中在想什么,目光却游离: “听话,不要闹。”

    江行赌气一般又吻上去。不像吻,像撕咬,偏执且疯狂。

    时鸣唇上一痛,应该出血了。

    血液刺激得时鸣也兴奋起来。反倒是江行被唤回了些许理智,残存的清明逼他停下,他慌张道: “疼不疼?对不起,阿鸣,我……”

    江行天生唇色便浅,血色倒给他补了几分惑人心思。时鸣看着江行被血液染红的唇,无端秾艳,似画中美人,朱唇轻点。

    时鸣捏着江行的下巴,对着灯光,将那两片薄唇看了一遍又一遍。

    江行眼神中满是错愕。

    阿鸣这般情绪外露的眼神他不曾见过,加之时鸣心思向来捉摸不定,江行不知他要做什么,只好任其摆弄。

    时鸣在自己唇上蘸了点鲜红的血,眼底是藏不住的惊涛骇浪: “胭脂就应该配你这般朱颜似玉的美人。”

    时鸣按上江行的唇,将血色轻轻抚匀了。

    江行呼吸一重,捉着时鸣的手,道: “我容颜粗鄙,‘美人’二字,我原是担不得的。若说美人,我面前正有一位。”

    时鸣任他捉着手腕,反倒笑了: “我如何见得?”

    江行目光灼灼: “你见不得,我却天天见日日见,倘若哪日不见,我就要抓心挠肝,茶饭不思夜不能寐,只求与他见上一面才好。”

    “巫山神女也没有这么厉害的。”时鸣挑眉, “你说的莫不是哪座山中的精怪成仙,要来吸人精气。”

    江行吻了吻他的手背: “天人之资,岂是精怪可比?是否神女,也需得亲去一番巫山,这才晓得。”

    时鸣自无不可,只看一眼,江行便能溺死在里面-

    不知何时昏昏沉沉失了意识。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江行还在旁边睡着。时鸣动了动,身上还算清爽,衣服也换了一套,不知道什么时候换的。

    他翻了个身,看着江行熟睡的模样,有些怔怔。

    真是疯了。折腾许久,时鸣活动活动筋骨,总算好一些。

    某个装东西的盒子还放在一边。时鸣捏了捏眉心,觉得江行温润的君子皮下,其实藏着一颗流氓心。

    但该说不说,这张皮囊确实是真的好看。

    时鸣左看右看,鬼使神差地触上他的脸。不料刚刚碰上,手指就被捏了个正着。

    江行睁开眼睛,微倦的眉眼笑得明媚: “阿鸣想做什么?”

    时鸣一点儿也不扭捏,反而大大方方地抓着他的手,凑近轻啄了他的唇。

    江行全盘接受,又亲昵地将他揽入怀中,挤挤挨挨地凑着吻了回去,问: “满意了?”

    时鸣坦然自若: “满意。很满意。下次试试别的?”

    江行自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不禁羞恼: “一个一个来。”

    江行胳膊一伸,捞过盒子,塞回了抽屉里。

    时鸣瞧着他的动作,懵然不解: “嗯?居然还有一起的?”

    江行咳嗽一声,颇不好意思遮掩道: “能。就是怕你吃不消。”

    时鸣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又问: “你昨晚生什么气?”

    江行想了想,觉得这点子气实在来得没有理由。

    阿鸣性格如此,不能全盘相信他,是他没有做到位,又关阿鸣什么事儿?

    昨晚真是昏头,把人嘴巴都咬破了,现在看看,怪可怜的。

    他道: “没什么,一点小事儿,自己跟自己赌气而已。”

    时鸣眼睛弯弯: “那你现在还生气吗?”

    “不生气了。”江行捏着他的手, “一点儿也不气了。”

    气不出来。

    昨晚没有下雪,今日出了太阳,院子里的雪有些融了。两人起得晚,早餐来不及赶上。好在张大娘留了一些吃食,两人姑且吃了一通,先垫垫肚子再说。

    白山茶被移栽到宅子里,开得绚烂。江行瞧见下人正在给茶花施肥,起了兴致,拉着一个花匠问了好一通,把白山茶的养护方法听了个大概,就想上手去做。

    江行按照花匠说的方法给山茶花施了肥,末了心满意足地叉腰瞧了瞧。

    “真漂亮,”江行说, “层层叠叠的,有点像白色的绸缎。”

    时鸣笑了笑,道: “我以为你会不喜欢。”

    江行疑惑: “这么漂亮的花,为何不喜欢?”

    “时人养茶花,都喜欢玫红浅粉,”时鸣道, “白山茶没什么人肯买。”

    “各花入各眼。”

    江行捡起地上掉下来的一朵山茶,爱惜地捧在手心: “不管什么颜色,只要是你送的,我没有不喜欢的道理。”

    山茶花掉花,都是整个儿一头栽进土里,决绝又凄艳,断没有一瓣一瓣掉的情况。譬如江行手中这朵,开得正好,想不开,就掉了。

    同人一般。好端端的也没人懂它这是做什么,反正说不开,就不开了。连花枝子也要带下来,掉个干净。

    江行心下惋惜,忽又突发奇想,拿着这朵花进了书房。

    这是在古代,想用什么烘干的方法让花瓣长存,自然很难做到。江行能做的,无非就是将其画下来,再刻成章,想看的时候放手中玩一会儿,继而想起这朵山茶现在的样子。

    恰如睹物思人,睹物也能思一思花。

    说做就做。江行铺了一张纸,笔墨轻点。时鸣不知他要做什么,只认真地看着那只握笔的手,在纸上四处游走。

    江行很快画完,问: “好看吗?”

    时鸣眼神还未从那双手上扒下来,听他一问,想也不想就答: “好看。”

    江行见他盯着自己的手,全没分给画面半点儿,霎时啼笑皆非: “我说画。”

    时鸣这才把注意力放到画上,道: “画也好看。”

    多年过去,江行的画技有所长进,纸上的那一朵山茶,说一句栩栩如生倒不准确,竟然比真的山茶还多了几分娇俏的神韵。

    真真绝了!

    江行听他认可,翻箱倒柜地从书房里找出了自己刻章的工具,道: “喜欢的话,我给你刻成印章玩儿。你不是最喜欢玩印章了么?”

    时鸣反应过来他的用意,托腮道: “这么多年过去,哥哥竟然还记得。如今没那么爱玩儿了。极品入手,凡章又怎能入得了我的眼?”

    江行手上做着事,头也没扭地同他瞎聊天: “什么极品不极品的,世上比我刻得好的,多的是。再说了,你的事情,我哪有不记得的?啧啧,阿鸣的那一方印章,可是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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