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卷王系统考科举: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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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得恭喜小江大人调任御史台呀。”

    江行觉得他没安好心,皮笑肉不笑道: “不过偶然得了陛下青眼,哪里比得上滕大人您资历丰富。臣自愧不如。”

    老奸巨猾的狐狸。呸。

    滕溪意味深长道: “小江大人,你要知道,我们为官之人,有时呢,要学会与世浮沉。”

    “用舍由时,行藏在我。”江行不卑不亢答, “如何为官,我的几位老师,早已与我耳提面命过。”

    用不着你这个老狐狸提醒。

    滕溪转了一下绿扳指,眯着眼睛道: “不愧是柳大儒的学生,当真有名士风范。”

    丢下这句莫名其妙的话,滕溪渐渐走远了。

    江行维持不住假笑,脸马上垮了下来-

    江行在王府等了许久,等到日上三竿,快到午饭的点儿了,时鸣才回来。

    他一回来,江行就捏着人的手腕,笑问: “阿鸣难道没有要和我说的事情吗?”

    江行明明在笑,眼中却没有丝毫笑意。时鸣被他逼到墙角,手腕被制住,根本挣不开。

    时鸣只能叹气: “你想问什么。”

    江行死死盯着他: “我刻出来的印章图案,和时先生,为什么会出现在益州?那个图案,究竟有什么含义?你在做什么?”

    时鸣道: “你真的想知道?”

    “为什么你要瞒着我,”江行不解, “之前是身世,后来是先生的死,再后来,就连印章这么大的事情都不肯同我说。那方印明明是我刻的,不是吗?”

    “我理解你,我也尊重你的秘密。但我不希望你把我当傻子,我不希望从别人口中知道你藏着的那些事。旁人能知道,却为什么偏偏不能告诉我,我们明明是最亲的人。”

    时鸣没有回答,反道: “就因为我们是最亲的人,所以我不能告诉你。”

    江行: “为什么?你在害怕什么?”

    时鸣眼神移到被箍住的手腕上,语气冷淡: “没有为什么。放手,我不说第二次。”

    江行一如既往: “我不放。”

    时鸣却高声喊: “来人!”

    几个暗卫很快出现在江行背后,齐齐行礼: “殿下。”

    “把小江大人送回江府,冷静冷静。”

    时鸣眼睛紧盯着江行,话是对暗卫说的,命令下得既快又坚决。

    江行卸了力道,不可置信: “你赶我走?”

    他松了手,深吸一口气,确认一般: “你真的赶我走?有什么是不可以告诉我的?为什么?你哪怕编一个理由给我呢?”

    江行心想,只要他敢编,我就敢信。

    可时鸣只是揉了揉被捏疼的手腕,没有再理他的意思。

    暗卫七手八脚地要上去拉江行。江行甩开暗卫,红了眼睛问: “我在你心里,就这么不值一提?”

    暗卫很为难: “殿下……”

    时鸣很糟心,挥了挥手,让暗卫又退下了。

    “凭什么?”

    江行声音颤抖,明明是失望至极的质问,声音却放得很轻,似一片羽毛一般扫过时鸣的心,听起来又竟如千斤重, “你总是这样,永远藏着掖着,一点儿秘密不肯说。你防备任何人,我以为我会是特殊的。不是吗?”

    尾音很抖,险些维持不住体面,听得时鸣心也一抖。

    江行自嘲道: “原来我在你眼里在你心里,和别人没有任何区别。那你为什么还要装出一副很喜欢我的样子?为了伪装,你居然不惜做到那种地步?”

    “我有什么值得你这么哄骗的。骗我感情很好玩吗?看我像个傻子一样被你逗得团团转很好玩吗?时鸣,你现在都不愿意装了,是不是?哪怕你编个理由糊弄我呢?”

    我一定会信。就算理智让我不信,我也会信。

    可是没有,没有这样的一个理由。不愿意说就是不愿意说,旁人都能知道,就他不能知道。

    时鸣抿了抿嘴,那上面还有未消的伤口,是面前这人咬出来的。

    时鸣狠下心,抬手给了他一巴掌,沉声道: “放肆。”

    这一巴掌不重,但来得猝不及防,把江行的脸打得偏了过去。

    江行难以置信地摸了摸,看着自己的手掌,忽而笑了。

    他说: “我居然忘了,你是皇族,是晋王殿下。你在提醒我君臣有别吗?”

    “好,好。好一个君臣有别。我们当然有别。”

    江行扯下一直带在身上的玉, “这块玉,还你。你既然不愿意说,我没道理逼迫你。但我无法接受,我朝夕相处的爱人对我遮遮掩掩。”

    江行想,不管阿鸣编出什么荒谬的理由,只要敢说,他就信。

    可是这么半天,他一个字也没有得到,反而得到了一个巴掌。

    这不应该。江行想,就算阿鸣有苦衷,到底是什么苦衷,让阿鸣一个字也不愿意多说?

    能有什么苦衷?

    江行把玉珍而重之地放在桌上,最后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去。

    鹦鹉橘绿煞风景地大喊: “快追!快追!”

    时鸣拿起那块玉,玉上江行的体温甚至还没有散。

    他心烦意乱地朝橘绿扔了一个茶盏。橘绿的鸟笼被砸得荡来荡去,小鹦鹉在里面扑棱着翅膀,发出不小的动静。

    时鸣骂: “闭嘴!”-

    江行蔫头耷脑地回了家。

    院中的白山茶又掉了一地。山茶花凋零,总有一种玉石俱焚的决绝。要么不掉,掉了就会整个儿掉下来,断头一样。

    江行舍不得看山茶掉在地上沾了泥污,只好寻了个布袋,一朵一朵地弯腰捡起来。

    捡到第五朵,江行眼泪滴进土里,委屈得不行。

    捡了一圈,他赌气地又把花全扔到地上。

    为什么啊,凭什么。

    阿鸣为什么不愿意跟他讲?

    到底有什么是他不能知道的?到底发生了什么?

    陛下有没有为难他,陛下同他说什么了,阿鸣自己一个人面对着什么……

    江行难受得抓自己的头发,有点后悔自己方才那么冲动了。

    可是阿鸣自己不愿意说,江行还能逼他吗?

    不能的。江行心想,没有人能逼得了阿鸣,阿鸣不是能被逼得妥协的人。

    江舟摇看他哭成这样,吓了一跳,问: “哥,你怎么了?”

    江行抹了把眼泪: “去,玩儿去。不关你事。”

    江舟摇思考了半天不得其解,默默走了。

    江行午饭只吃了几口,晚饭更是一点儿也没吃。他肉眼可见地烦乱,府里人不敢触他霉头,都安分守己地做着自己的事儿。

    直到日落西斜,江府大门处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江行呆呆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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