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小皇帝总想标记我: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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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让缓和过来,又被温柔的亲吻堵住。

    比以往更加漫长的亲吻中,快感在不断攀升。

    “老师,你其实不讨厌我这样对你,对吗?”宇文越贴着他的唇,嗓音轻哑,似乎还有点高兴,“你就是不讨厌的,我很早之前就发现了。”

    少年的声音透着股愉悦的偏执,隐隐有些危险。

    谢让呜咽一声,身体本能般蜷起来,像是想要逃离。

    “别怕,别怕……”宇文越轻声诱哄着,钳制着谢让身体的力道,却丝毫不见放松,“方才的事是我不对,不会欺负你的,舍不得欺负你……”

    这还不叫欺负吗?

    谢让被他弄得昏昏沉沉,抬手想咬住手背,又被宇文越强硬扯开。微弱的抵抗在少年面前不堪一击,谢让说不出话,浑身细密地抖。

    空气中,甜腻的梅香与干燥的草木药香混合交融。缠绵的亲吻逐渐下移,划过对方微微汗湿的喉结,宇文越俯下身。

    “别怕,怀谦。”少年握住谢让的手,十指交握,按进松软的床榻里,“会让你舒服的,我想让你舒服。”

    窗外风声渐大,不知何时下起了雨。淅淅沥沥的小雨打在屋檐,盖住了室内暧昧的声响。

    这不是宇文越第一次伺候他,但上回到这一步时,谢让早已意识不清。断断续续的记忆碎片只知道大约发生过这样的事,感受如何,却已经半点不记得。

    而这一回,他同样没能坚持太久。

    陌生的体验很快抽空了他浑身的力气,谢让精疲力尽般陷在床榻里,浑浑噩噩陷入昏迷之前,脑中只剩下一个念头。

    宇文越果然没说错。

    他这身体,距离恢复好了,果真还差得很远。

    第54章

    宇文越将谢让关在行宫修养, 一关就是大半个月。

    谢让不被允许出门,宇文越也寸步不离,不曾离开行宫半步。

    莫说是上朝,就是殿阁学士有事要与他商议, 都只能百里加急, 以书信相告。

    这日早晨, 常德忠捧着一堆书信快步走进庭院,轻轻敲响了寝殿的大门。

    “陛下, 今日的奏折送来了,还有……”

    没有回应。

    常德忠犹豫了片刻, 正欲再敲门,却听屋内传来一声极轻的响动。像是极力压制着、不敢宣泄的低吟。

    常德忠意识到了什么, 老脸一红, 连忙退回庭院内, 不敢再听。

    昏暗的室内, 紧闭的窗户隔绝光线, 层层纱帐遮蔽下, 隐约垂下一只莹白如玉的手。

    纤长的手指无力地抓着纱帐,蜷动的指尖颤了颤,被另一只手从后方伸来,扣入掌心, 生生拖回去。

    “别咬……”谢让被迫伏在床上, 后颈处的腺体微微发涨,布满了鲜红的痕迹。少年还在他颈后啃咬, 他刚一开口, 又被人变本加厉按进床榻里,咬在腺体的尖齿也往里进了几分。

    谢让吃痛地“嘶”了下, 气恼:“你是狗吗?!”

    宇文越像头叼着猎物的饿狼,藏在黑暗中的眸光幽深,直到谢让忍无可忍推他,才好似勉强找回理智,略松了口。

    “疼吗?”他低头,在对方后颈温和舔舐,“我弄疼你了?”

    谢让颤栗一下,没有回答。

    疼是不疼的,临时标记从来快感大于痛苦,可当那份快感无限延长,只会比痛苦更加难熬。

    依靠临时标记缓解失控的易感期,就如同宇文越服用抑息丹一般,早期或许有效,但日子长了,效用只会越来越短。

    最初只需几日做一次的临时标记,近来已经不得不变作了每日。

    小皇帝口中说着多来几次就好,可天天这样,谁能受得住。

    谢让刚醒便被他弄了一身汗,鬓发微微濡湿,整个人仿佛刚从水里洗过一遍,浑身酥软得一根手指也不想动。

    宇文越还搂着他不放,身体暖烘烘的,带着难以言喻的潮热。谢让微蹙眉,又轻轻推了他一下:“走开……我要去沐浴。”

    “好。”

    小兔崽子答应得痛快,却迟迟没见动作。他把谢让搂着,又是亲又是蹭,占足了便宜,才依依不舍般把人放开。

    宇文越直起身来,随意扯了件外袍将怀中人仔细裹好,抱着他往屋后的浴池去。

    这行宫,其实是一处温泉山庄。

    寝殿后方连通后山,大大小小露天浴池十余个,曾被先帝用来宴请满朝文武。

    谢让受不得风,露天浴池自然与他无缘。

    宇文越将人抱进一处避风汤泉,正想伸手帮他解开衣领,就被人狠狠瞪了眼。

    “出去。”

    谢让自以为面色不善,可他一大早醒来便被宇文越按在床上啃咬,脖颈间满是细密的红痕,神情也倦倦的,非但并无任何威严,反倒软得勾人。

    宇文越呼吸一紧,没忍住又凑过去要亲他。

    谢让偏头躲过,叹气:“陛下,饶了我吧。”

    宇文越不依,扳过他的脸,森*晚*整*理里里外外吻了一遍,才问:“真不要我伺候?”

    谢让呼吸不畅,轻轻踹了他一脚。

    当今圣上约莫被开发出了什么受虐倾向,被踹完还开心起来,低低笑了下,站起身来:“我回去等你。”

    少年转身离开,谢让这才缓缓舒了口气。

    这么久了,他还是不适应宇文越这样待他。

    往日的师生关系早已名存实亡,这大半个月以来,宇文越待他莫说礼数,就连以往装出来的克制都不复存在。

    究竟是怎么搞成这样的……

    谢让心底叹息,解开衣物,将自己泡入汤泉中。

    最初是迫于宇文越的威胁和强硬的态度,谢让无法反抗,只能勉强顺从。谁知这人疯起来压根没完没了,已经大半个月了,不回京不上朝,就连处理事务都是让人从京城带来。

    这样下去,好不容易稳固的朝政,迟早又会面临动荡。

    至于他自己……

    谢让说不清自己究竟是什么想法。

    他不喜欢被人禁锢的生活,更不喜欢被人威胁。但是对于宇文越,他却厌恶不起来。

    而且,不得不说,在行宫的这段时间,的确比前些时日要来得轻松一些。

    从计划离开时起,就在心头萦绕不去的沉闷感,正在被少年不讲道理的举动,一点点抹消。

    谢让靠在被水流浸润得温热的白玉汤池边,颈后腺体微微发胀,残留在上面的乾君信香,带来熟悉的安心感。

    再这样下去,他也要变得不正常了。

    还是得想想办法啊……

    谢让在心中思索着,简单沐浴了一番,换了宇文越叫人给他送来的干净衣物,回到寝殿。刚走进寝殿,便看见宇文越坐在桌边,正在翻阅着什么。

    他面前摆着一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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