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小皇帝总想标记我: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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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真这么心胸宽广,能忍受心上人与另一个男人远走高飞?”

    谢让眸光微动。

    心上人。

    宇文越还是第一次对他说出这个词。

    他很早就知道,宇文越对他有爱慕之情,但那份爱慕一直表达得很隐晦。是在人群中时不时朝他投来的目光,是撒娇卖乖,也要与他贴近的身体。

    仿佛是担心会引得他反感,始终小心翼翼,不敢僭越。

    于是,谢让便也自欺欺人,觉得那份爱慕不过是少年人的情窦初开,终有一日会被时间冲淡。

    但事实证明他错了,错得彻彻底底。

    谢让没有搭话,宇文越也没再继续说什么。他转身去了外间,谢让缓缓舒了口气,才发觉自己心跳快得反常。

    他低下头,散落的发垂下来,挡住了微微发红的耳根。心口被一种从未有过的情绪充盈着,让他慌乱,又让他烦躁。

    他说不清这是种什么样的感情,但,肯定不是厌恶。

    “又在发什么呆?”宇文越回到内室,一眼就看见谢让还坐在原地发愣。

    来到行宫之后,谢让独自沉默的时间很多,就连宇文越也看不出他在想什么。但现在的谢让,好像与平日里沉默的样子又不相同。

    那张脸上带着几分茫然,被宇文越唤到时,甚至局促地挺直了脊背,怎么看怎么心虚。

    他这副模样,反倒比往日装出来的那副顺从样子可爱许多。

    宇文越心头的火气顿时消了几分,但还是板着脸,走到桌边,单膝落下。

    “你做什么?”谢让连忙拉住他。

    “给你上药。”宇文越语调不冷不热,他打开药盒,挖出一点药膏,放在手心暖热,“裤子撩起来。”

    谢让身体往后挪了挪:“……我自己来就好。”

    这段时间,的确都是宇文越帮他上药。

    前几日没有反对,是因为人质在他手上,谢让不敢招惹他。至于今日……

    谢让望向对方那张依旧结了冰霜似的俊脸,忽然觉得不自在极了,就连周遭的空气都变得有些炙热。

    宇文越不知他的想法,蹙眉道:“怎么,朕刚对你好些,又不听话了?”

    谢让抿了抿唇,也觉得自己这样矫情得很。

    宇文越是对他有爱慕之情,但他自己又没有那些不该有的想法。只是上个药而已,扭扭捏捏,反倒奇怪。

    谢让默不作声,撩起衣物下摆,将宽大的裤腿慢慢掀起来。

    有宇文越日夜帮他上药,他大腿内侧被磨破的伤口已经逐渐结痂愈合。只是鲜红的伤痕尚未褪去,淤青也还存在,青红交替,在莹白如玉的腿根显得触目惊心。

    宇文越面不改色,将手掌贴上去,从膝盖开始,细细揉过伤处。

    药膏在手心暖过,抹上伤处时温温热热,热度在摩擦中渐渐攀升。

    谢让俯视着跪在地上的人,心头又浮现起一丝异样的情绪。

    这个人是一国之君,就算是在被迫成为傀儡的那些年,他同样是这个国家最尊贵的存在。从先帝去世之后,他恐怕就没跪过什么人。

    可他如今半跪在谢让面前,神情是冰冷的,上药的动作却很温柔。

    仿佛是在触碰什么易碎之物,生怕会弄疼了他。

    谢让的呼吸微微乱了,只觉对方那双手烫得可怕,落在往日几乎不会被外人触碰的肌肤上,有点热,又有点痒。

    谢让微微弓起腰身,再次确信,他的确不能答应永远留在这里。

    小兔崽子近来对他的攻势太过直白,他招架不住,变得也不那么正常了。

    宇文越动作略微一顿。

    这段时日,他没有一刻真正意义上脱离易感期。乾君的易感期不像坤君那样,只能靠交.合缓解,实在难受狠了,就把谢让当解药吸一口,倒也能勉强维持理智。

    但这也就导致,他时时刻刻浸没在谢让的信香当中,对于对方信香的变化不那么敏感。

    可现在……好像变得不太一样。

    宇文越抬眼看过去,谢让又不自在地往后挪了挪。

    心虚似的。

    “……我弄疼你了?”掌下的肌肤在轻微颤栗,宇文越收回目光,手掌变本加厉贴上去,指尖故意轻轻摩挲。

    谢让浑身一抖,身体后仰靠着椅背:“可、可以了吧?”

    “不可以。”少年的疯劲又上来了,他微笑起来,身体甚至略微贴近了些,“还没涂完呢,伤不想好了?”

    他靠得太近,说话时的呼吸喷洒在敏感的肌肤上,引来阵阵颤栗。

    谢让牙关紧咬:“……那你快点。”

    “快不了。”宇文越眼底笑意更深,语调不紧不慢,“太医说了,这药膏得细细揉开,否则没有效用。”

    谢让浑身发烫,已经不想再听他在说什么了。

    不知那小兔崽子是不是故意,上药的过程比以往每一次都要漫长,谢让后脑抵着椅背艰难熬着,好不容易熬到那熟悉的气息往后退了几分,宇文越放下药膏,从怀中取出丝帕净手。

    谢让垂在身侧的手蜷了蜷,撑着椅子扶手想起身。

    宇文越当即抬眼看他。

    他还半跪在地上,一双眼自下而上看来,小狗似的,无辜得很。

    谢让不敢看他,别开视线:“我累了,要休息。”

    宇文越笑了笑:“好。”

    他站起身来,无视谢让的抗拒,将人打横抱起,抱回了床上。

    宽大的龙床铺得松软暖和,谢让陷进床榻里,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又被人倾身压下来。

    宇文越一只手撑在他身边,含笑看着他:“这样睡,不会难受吗?”

    “……”谢让偏过头,耳根阵阵发烫。

    他其实没期望能瞒得过得去。

    小兔崽子对他的事出乎意料的敏感,方才靠得那么近,谢让的一切反应自然无所遁形。

    可那不能证明什么。

    他毕竟还是个大男人,往日不常碰到的地方被人那样触碰,又摸又揉,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何况,这小兔崽子成天跟个香炉似的往外溢信香,他不受影响才怪。

    “没事,我睡一会儿就——”

    他话没说完,宇文越的手忽然落了下来。

    谢让瞬间咬紧下唇,藏起险些溢出的一声低.吟。

    “别咬,别咬……”宇文越声音放得很轻,他在床边坐下,空闲的手怜惜般抚过谢让的嘴唇,撬开紧闭的牙关,“我都舍不得咬,咬伤了怎么办……”

    “呜……”舌尖被对方的指尖搅动,谢让不敢真咬下去,眼眶都泛起了红。

    周遭的空气一时间变得更加炙热,烛火跳动,两道身影映在墙上,彼此交缠。

    宇文越抽出手,指尖移开时牵起一条银丝。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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