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千年流量夫君: 110-120

您现在阅读的是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我那千年流量夫君》 110-120(第12/23页)

晚的事,只不过她没想到竟会来到掖城,又在娄叡手下为佐吏。

    “你快说说,什么文灵公变文公的事!”娄叡催促道。

    清操和郑武叔的脸色愈发难看,而阳士深也愈发尴尬了。

    郑道昭的父亲郑羲原是南朝宋人,后来投降了北魏,凭姻亲而官至中书令、秘书监。

    与郑道昭和郑述祖不同,郑羲的官声极差,受贿又吝啬,当时就有人说他是“西门受羊酒,东门则卖之”。

    他死后魏孝文帝赐谥“文灵”——素有文业谥“文”,为政不廉谥‘灵’。

    但郑道昭在这篇传记中,却用私谥“文公”取代了天子钦定的“文灵”,确有为父掩过之嫌。

    娄叡见阳士深不言声,就自己说道:“瞧瞧人家兰陵王公子的用度,连一根竹马都是金玉做的!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呢!”

    郑武叔刚想解释,清操拦下他,怒对娄叡道:“东安王辱我先祖,又污我夫君,是何用意?”

    “我污蔑谁了?青州哪个不知,高长恭这几年可没少受贿敛财!”

    从云峰山回来这一路,清操始终闷闷不乐。

    郑武叔劝慰她道:“那东安王毫无器干,纵情财色,他说那些话不过是为了攀诬殿下,你无需放在心上。”

    清操僵涩一笑,道:“阿叔说得是。”

    入青州界后,郑武叔望着前面的山峰道:“文恭公也曾在此山中留下墨宝,你可曾去瞻仰过?”

    “这是什么山?”

    “石膏山。”

    “石膏山……”这山名似曾相识,但清操确未登临过。

    “阿娘,我们去爬石膏山吧,我可不想回家!”承道拉着清操的衣袖,眨巴着又圆又亮的眼睛。

    石膏山的崖壁如削,中间一条山径直通山顶。

    他们一行走在石阶上,只听耳畔风声犹如战鼓,郑武叔举目四望,重重叹了口气。

    “怎么了?”清操问道。

    郑武叔指着山壁上的一块巨石道:“想必这就是《水经注》中所说的石鼓了。”

    清操抬眼看了看,那巨石果然像面大鼓。

    郑武叔又道:“传闻此鼓年凶则鸣……”

    清操心中一紧——这太平日子才过了几年,莫非又要起战事了?

    又行数里,但见小溪潺潺,溪边石壁上题了一行字:中岳先生荥阳郑道昭游槃之山谷也,此白驹谷。

    “我虽未见过阿翁,但父亲常令我临他的字。我观这行字,显然与我素日所见不同。”郑武叔道。

    清操凝着那些字,的确爽朗明快,纵横高迈——想必文恭公写字时,心在山水之间,而不在形役之中。

    山中阴晴不定,刚刚晴空万里,不知何处飘来一朵云,便起急雨。

    郑武叔护着清操和承道,在促狭的山路间前行,幸而前方有个小村落。

    整个村子看起来不错,有不少人家都是石头墙、青灰瓦,仅有几户是土墙茅草。

    郑武叔本想找间瓦房避雨,清操却走进了村口那间茅屋。

    外面天色阴沉,里面就如同黑夜了,唯一能看见的就是从透光的顶上垂落的条条雨丝。

    “咱们哪里是避雨啊?”郑武叔拉了清操往外走。

    清操让郑武叔带着承道先走,自己从怀中取出一贯钱,回到桌边想放下,抬头忽见一尊牌位。

    “先夫杨君大郎之位。”

    她突然想起来,为何觉得石膏山耳熟了。

    当初在河阳,孝瓘遇到的那个濒死的报水卒杨大,正是石膏山白驹谷人。

    难道这是他家?

    清操朝屋里看了看,黑黢黢的,并未见人影。

    不过她还是收起一贯钱,换了一锭银子放回原处,随后出了门。

    她刚走到柴门,忽听身后有个细弱的声音:“娘子,留步。”

    清操一回身,一名八九岁的小娘从草屋中跑出来,将那银锭放还到清操手中。

    “我与娘子不认识,不能收。”

    清操看了看走在前面的诸人,只身返回茅屋檐下。

    “我们刚在你家避雨,这钱权作酬劳。”

    “我初时以为你们是坏人,没敢吱声,但我不是没看见,你们站了站就走了。”小娘推开银子,“因为我家也下雨吧……”

    “你家只你一人吗?”清操问道。

    “我和我……”她用手指了指桌上的牌位,“阿耶。”

    “你阿耶可曾做过河阳报水卒?”

    小娘眼睛亮了一亮,“你怎知道?你认识我阿耶吗?”

    清操点了点头,把那银子重新放回小娘手中,“现在你可以收银子了吧?”

    “这是抚恤银吗?”小娘试探着问。

    “算是吧。”

    “县里的?”

    清操囫囵“嗯”了一声。

    小娘将信将疑地接了银子,掰着手指算道:“朝廷发一次,州府发一次,现在县里还发?”

    清操有些惊讶,“你说州府又发了一次?”

    “嗯,去年还是前年来着,刺史大人派人送来的。”

    清操心头一宽,欣然一笑。

    “现在只有你一个人吗?你阿娘呢?”

    “阿娘在二伯家的盐坊里帮工。”她指了指东边,“在海边,不常回来。”

    “你家出身弘农杨氏?”

    她这话把那小娘给问愣了。

    “我家姓杨,村里人也□□姓杨,但娘子说的什么弘农的杨的……我不太懂……”

    “你家既非豪族,你二伯便能开盐坊吗?”

    “如何不能?”小娘不解道,“我们村,还有山上的几个村,好多人都去海边开盐坊了。若非我阿耶没了,我家许也开了呢!”

    清操着急追赶郑武叔,闲聊了两句,便钻进雨中。

    她在村中穿行,也不知郑武叔他们进了哪户人家,转了几个弯后,竟出了那小村。

    清操冒雨在村前村后找了近一个时辰,仍不见他们踪迹,最后只得上了山。

    好在此时雨也停了,正值初秋天气,雨洗的山间格外清爽。

    山径上忽传来儿童的啼哭,清操一下辨出是承道的声音,赶忙往前紧走几步,见郑武叔抱着承道走下来。

    清操赶忙抱过哭得喘不上气的孩子,安抚道:“阿娘在这儿呢,承道不哭了。”

    见承道渐渐住了哭声,又埋怨郑武叔道:“阿叔不是说在村里躲雨吗?怎么又上山了?”

    “敲了几户瓦房的人家,均没人应,听说山上有处白云堂,我便说上去躲躲。”

    “白云堂?”

    “以前是个道观,后来威宗灭道,强令道士剃发为沙门,便改作佛寺了。只不过门侧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