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千年流量夫君: 48-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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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肆州!”

    “肆州?肆州不是刚被突厥围了?听说连州中的皇子都被敌人擒了呢!”

    “你当那些北狄为何突袭肆州?那皇子为何舍命相抗?”

    “你这么说还真是啊……可至尊好端端的跑到肆州干嘛?”

    那侍卫还想张口,却被一只大手薅着脖领拎了起来,他扭头看到一张白皙的四方大脸,正是自己的顶头上司武卫将军阿那肱。

    延宗心道——最近确实被自家娘子蒙了心,怎的连普通小卫都知道的事,他竟浑然不知?

    他无意抬头,猛然瞧见高洋正站在回廊的正中心,手中抱了一柄造型奇特的琵琶。

    “小胖来了?”高洋揽了他肩膀,“走,陪阿叔喝酒去。”

    延宗恭恭敬敬的行了礼,高洋却皱了眉道,“少来这些虚架子,你家汉妇教你的?”

    延宗挠头,涩涩的干笑几声,陪着高洋往德阳殿走,但听皇帝走到阿那肱身边,悄声说了一句:“全杀了吧……”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 高洋抱着那柄奇怪的胡琵琶弹唱,歌声哀婉凄绝,如泣如诉,丝毫不见往日暴戾恣睢的影子。

    延宗被置于最末席的位置,因为在座的诸王都是他的阿叔,他审视一周,好像仅有永安王高浚缺席。

    此时不值年节,也无寿诞可庆,如此召集诸王绝非普通宴饮。

    “佳人再难得……”高洋唱完最后一句,竟抱着琵琶呜咽出了声音。

    下面诸王并无动容,亦无宽慰,只顾默然饮酒。

    “清河王你们还记得吗?”高洋骤然停了哭声,抬头问道。

    “就是那个僭制永巷,私藏甲兵的高岳……”他见无人应答,提高了声音,“这是用他女人髀骨做成的琵琶!”

    他说着,用舌尖舔了舔那柄琵琶,在座所有人闻言,都放下手中的酒杯,惊恐的望着高洋和他手里的琵琶。

    “薛氏很美,朕纳了她,但她竟背叛朕,与那叛贼私通!昨天,朕突然又想起这件事,就砍了她的头,抽了她的骨!对了,还有诸元,别看他们现在乖顺听话,可他们都姓元啊,保不定哪天就会反叛……”他用手点了点高演,“朕记得你常山王妃也姓元吧?”

    高演诚惶诚恐的施以大礼:“臣的妃子姓步六孤,乃父祖冒入元氏,请陛下开恩,赐其本姓!”

    “朕开玩笑,你就信了?”高洋哈哈大笑道,“王卢崔李郑,朕遍寻豪门,都找不到王妃那般称你心意的女子了!”

    高演如沐冰水,身体僵直,瑟瑟发抖。

    “咦?怎么人不齐?”高洋伸着手指数了一遍,“永安王去哪了?”

    “啊!朕想起来了!”他重重拍了下桌子,众人都吓了一跳,“最近不都在传言朕不在宫中吗?朕真的没在,朕骑着驿马去了趟青州,亲自把老三给带回来了!”

    此时,甲士们将一个大铁笼抬上了殿,笼中缚了一人,浑身是血,面上尽是污泥。须仔细辨认,方能看出永安王高浚的样貌。

    “他死了吗?”高洋问一同上殿的苍头刘桃枝。

    “还有一口气。”刘桃枝答道。

    “要不然……就放了他,可好?”高洋试探着问他的兄弟们。

    诸王皆无声,唯长广王高湛呷了一口酒,轻声道:“猛兽不可出穴。”

    高洋站起身,一步三晃的走到笼边,夺过刘桃枝手中的长槊,狠狠的刺向高浚,高浚一声惨叫,再无声息。

    高洋拄着槊回到位上,手指轻轻抚过案头的琵琶,“你们猜猜,他所犯何罪?”

    殿内静得仿佛连纤发落地都能听到声音。

    “他斥责朕之左右,不给朕擦鼻涕!”高洋骤然狂笑,将那琵琶狠狠摔在地上,髀骨制成的琵琶分崩离析,碎裂一地。

    “朕才是大齐的天子!而你们,都应该恪守人臣的本分,不要做出任何僭越的事来!不然,便同此琴,亦同此人!”

    德阳殿的酒席散了。

    半醉半醒的高洋望着呆若木鸡的延宗,招手示意他到近前。

    延宗看了看一地的碎骨,摇了摇头——坐在那里的仿佛不是对他宠溺无度的阿叔,而是半人半魔的妖怪。

    他年纪虽小,却嗜武好杀,手起刀落的事他不是没干过,但他杀的是仇敌,是男人,他无法想象昨日温/香/软/玉,今朝白骨为琴,只为着一个若干年前的荒诞理由?

    “你来找朕有什么事?”高洋晃了晃手中的酒杯。

    “肆州……”他试探性的吐出两个字,而后很快打了个结。

    “肆州?”高洋把酒杯重重按在桌上,“朕昨天砍了州里那帮人的脑袋,刚又砍了宫里这帮人的脑袋!”

    “州……州里?”延宗惊愕出声。

    “肆州的地方官造反了,连皇粮也动!”

    延宗再不敢多说一个字了——他虽然不聪明,但也还没傻到听不懂皇帝的意思,皇帝怎么会让那样的丑事传扬出去?

    “你还有事吗?”高洋眯着眼睛看了看他。

    延宗搓了搓手心,一种近乎绝望的感觉:阿叔压根没打算让四兄活着回来,所谓靖边的斛律军不过是装装样子,哪会真心营救呢?

    “没了。”延宗躬了躬身,撤出侧门,却隐约听到内殿监奏道:

    “启禀陛下,鸿胪寺卿卢武觐见。”

    赠绿衣

    延宗在大明宫门口遇到了大兄孝瑜, 见他未着貂裘,正在墙根下呵手,一见延宗, 就几步赶了上来。

    延宗猜他定也听说了孝瓘的消息, 跑来宫门口想办法的,“大兄……你回来了?”他垂头丧气行了礼, 又复重重叹了口气。

    “陛下命我亲解永安王入朝。”孝瑜打量着他, “你去觐见陛下了?”

    延宗轻“嗯”了一声。

    “为四郎?”

    他点了点头, 见孝瑜正要发怒, 忙续道:“我刚张嘴, 就被阿叔堵回去了……”

    孝瑜长舒口气,又绷脸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阿范

    收到郑清操的信。”

    “那你怎么不来与为兄商议?”

    延宗偷瞄了眼孝瑜,心虚道:“我……我这不是着急嘛……”

    “欲速则不达!懂不懂?”孝瑜狠狠敲了延宗的脑袋, “只见长肉不见长脑子!”

    延宗不乐意了, 白了孝瑜一眼, “大兄有办法?”

    “这件事你就别管了, 我已托你嫂子找她从叔父去说了。”

    “找谁?干嘛绕这么大圈?”

    “她从叔父卢武乃鸿胪寺卿,掌外吏朝觐, 诸蕃入贡。而今库头已派了使臣来议和, 他比谁说都合适。”

    “阿叔能听他的?他说两句话,陛下就同意救四兄了?”

    孝瑜连连摇头, “你就险些错在这儿!这是两国之事, 不是为了救谁。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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