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千年流量夫君: 48-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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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好心,把将军救到营中,你一定要把身体养好,日后报答汗王的救命之恩。”

    孝瓘虚弱的点点头,嘴角浮着一丝清冷的笑意,低声道:“我以为可以安心离去……却不料这里还有这么多牵绊……”

    清操的指尖一颤。

    孝瓘的伤势终是沉重,润了几口水后,又很快陷入昏迷。清操依旧衣不解带的照顾他,却不敢流露出半点焦忧之意。

    倒是库头,不但派军中仅有的女子照顾孝瓘,还命巫医早晚探查,熬制草药,自己也会不时来帐中看望,可是孝瓘实在伤得太重,加之风寒侵骨,高热不退,较之初来营中,情况似乎愈加严重起来。

    “派去齐国的使臣回来了吗?”库头缚手站在孝瓘床边,满面忧色的问道。

    “还未返回。”惠琳躬身答道。

    “武卫将军那边有消息吗?”

    惠琳看了眼双目虽紧闭,浓眉却微微蹙起的孝瓘,并未答话。

    库头回头瞥了他一眼,也未再继续这话题,只对身畔的巫医道:“在齐主答复之前,本王不准这个人死!”言罢转身走了,门外的侍卫才放清操进来。

    清操又将毡布浸湿,覆在孝瓘的额上,忽觉手上一冰,低头看去,竟是孝瓘伸出长指握住了她的手。

    “你……你醒了?”清操喜道。

    孝瓘微启双目,眸光迷离,龟裂的双唇微动,清操将耳朵贴在他嘴边,才依稀听到他说:“为何……为何……要救我?”

    清操四顾无人,才轻声言道:“库头欲与齐修好。我已修书李阿范,她会将这里的情况告知族中兄弟。你且安心养病,不日可归。”

    孝瓘闭目摇了摇头,“我……我这样的人,并不值半匹牛羊……”

    清操含泪捂了他的嘴,“四郎……你不要这样说……肆州百姓都已知道,你才是救城救民的大英雄!也是我心中的……”她急得泪珠纷落,声音几不可闻。

    孝瓘淡而一笑,静默良久方道:“谢谢你,为救我一定受了许多苦……”

    清操惊异,不料他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来。

    望着那真诚清澈的目光,她又哽得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只是轻轻抚了抚他的手,却听他又道:“九原城中,我临行给你的书信,可有转呈兄长?”

    “我想你一定会回来,就没有……”清操说着,从怀中翻出一封皱巴巴的书信——纵使危机四伏,磨难重重,她始终虔负此信,未敢离身。

    “你的恩情,我无以为报,只有此信交与兄长,我想他一定会帮我妥善安置。”

    清操听他说得古怪,愣愣得看着他,轻轻拆开了信,他还想伸手阻止,她却已浏览了大半,泪水渐渐模糊了双眼,当着他的面,将那信纸团攥成球。

    永安王

    “五郎!”李阿范站在门边, “绍德、绍义等着你击壤呢!”

    房内没有动静。

    “安德王!”阿范推门进房,抬眼见高延宗正趴在床上,“趴这儿干嘛呢?肚子疼?”

    谁料高延宗没翻身就坐起来, “什么眼神, 我躺着呢!”

    阿范拍着他的大肚子笑得前仰后合,“自夫君与我成亲后愈发充壮了, 这坐着跟躺着, 躺着像趴着似的!”

    延宗瞪了她一眼, “你吃什么呢?”

    阿范从身后拿出半个石榴。

    “你倒真听你阿娘的话。”延宗讪笑了一下。

    阿范想起母亲在她新婚之时, 送了两个石榴, 祝他们如石榴般“房/中多子”,不禁微红了脸。

    “你吃点吗?”她把石榴递到延宗面前,延宗捏了两颗, 在她耳边轻声说, “留着晚上慢慢吃。”

    阿范捶了他一下, 故意问道:“吃什么?”

    “吃肉。”延宗笑着回道。

    “没正经……”阿范用石榴捂他的嘴, 他张口咬下一大块,肚子却“呱呱”叫了几声。

    “没骗你吧, 真饿了, 真想吃肉了!”

    “陛下受菩萨戒法,食素斋, 宫室莫敢吃肉。”

    “就是天天吃菜, 我都吃绿了……啊,咱去河边抓两条鱼吧,我想吃脍鲤臇胎虾!”

    “现在鱼肚子里都吃出人指甲咯!”

    “啊!为什么啊?”延宗大骇。

    “诛元令。杀了那么多姓元的, 听说尸体都投到漳水里喂了鱼。”

    延宗重重的捶了下床,“这就是他的菩萨戒法?”

    “好啦!我吩咐厨下做饭, 你先去找绍德他们击壤。”

    “不去!不去!多大了还击壤?本王可是上过战场的将军。当年在牛头戍……”他说到此处,声音忽然委顿下去,人也悻悻的躺了回去。

    阿范猜他又想到四兄之事,凑到床边劝慰道:“肆州遍传四皇子救城救民,许多百姓对他敬戴有加,都自发渡河营救呢。再加上明月将军的

    部曲,相信很快会有消息的。”

    “我就想不明白,四兄不是贪功冒进之人啊,他干嘛要乔扮女人,去突厥大营行刺呢?”延宗将头枕在胳膊上,眉头深锁。

    “我听说……”阿范附在他耳边悄声道,“是为了救驾。”

    “阿叔去了肆州?”延宗“腾”的坐起来,阿范抬手捂了他的嘴。

    “听说有人暗杀太子,陛下去肆州访查,却不料被突厥围了城。”

    “你听谁说的?”

    “你真没听说?”阿范噘了噘小嘴反问。

    “王妃!”门外侍仆朗声道,“传驿送来一封加急信函。”

    “哦?”阿范提鞋跨出门,回来时手里执了封信,边走边蹙着眉看。

    “看这么仔细?哪个情郎的信?”延宗斜睨着她。

    “是清操的信。她救出四兄了。”阿范正色回道。

    延宗挺身一跃,晃着肚子,光着脚凑到近前,一把扯过信,“真的?我看看!”

    阿范抻了抻嘴角,“是你情郎才对吧……”

    “啊?我鞋呢?”延宗捧着肚子弯不下腰。

    “干嘛去?”阿范白他一眼,将鞋踢到他脚边。

    “找大兄去。”延宗晃着手中的信,笑得春/光灿烂。

    阿范心下一动,皱了皱眉头,还是叨念了一句,“那还不如去德阳殿探探口风……”

    “哦!对了,阿叔也在晋阳呢!”

    阿范帮他穿好鞋,又道:“我也会找家里想想办法,母亲明日去觐见皇后。”

    延宗哪里还听她罗嗦,早已风风火火的跑出门去了。

    “前两日你可迎过圣驾?”延宗才入晋阳大明宫,便听见廊下几名侍卫聊得正欢。

    “不是说去了邺都?”

    刚才说话的侍卫神秘摇了摇头,伸出四个手指,又吐了个“州”字。

    “去了四个州?”

    “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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