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渣过的昏君重生了: 240-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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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了一回。

    深夜帐中,被他灼热的呼吸和体魄包围,肖稚鱼昏沉入梦。

    第二日天不亮,李承秉起床换了身戎装,将她连人带被裹起来。肖稚鱼身体仍疲惫,勉强睁了眼,看见外面天色晦暗,嘀咕了一句,“这么早?”

    李承秉搂着她,笑道:“没事,就当挪块地方睡觉。”说着便抱着她出门。

    李承秉身形高大,身披甲胄,一股冷硬肃杀之气缭绕,但此刻眉宇缱绻,动作也温柔,将肖稚鱼放进宽阔的马车中,低头看了她一回,叮嘱婢女好生照顾。

    他转身下车,被亲兵及众将领簇拥着上马,缓行离城而去。

    ……

    长安城,兴庆宫,几处殿室灯火彻夜未熄。

    沈霓在屋里来回踱步,神色瞧着平静,然而眉心紧蹙,眼下一片暗青,透着憔悴焦急之色。自从豫王大败叛军,她寝食难安,许久未曾睡过一个囫囵觉,隐约总能听见婴孩嚎哭声,她担心儿子,便命人去察看,宫女去了复返,说小郎君无事睡得正香。

    沈霓不见松懈,神情反而越发紧绷,对左右道:“不是说兄长今日要来,都入夜了还不见影踪,快去催一催。”

    宫女几个面面相视。

    “为何还不去?”沈霓面有怒色t?。

    宫女道:“沈舍人刚才已派人传过话,有要事在身,请娘娘先休息。”

    沈霓脸一沉道:“说的轻松,我如何睡得着。”她坐到榻上,盯着蜡烛发了一阵呆,只见烛火摇曳,如同她起伏的心绪没,明灭不定,心头越发烦躁。

    不知等了多久,她正要遣人再去催促,门外一阵脚步声传来,沈玄在门前行礼。

    “快请,”沈霓猛然起身,也不顾失礼,快步走到门前,急急问道:“兄长见过齐王了?”

    沈玄头戴纱帽,身上穿着绛红色常服,缓步走进来,他垂着眼帘,目光一扫,宫女立刻退下。

    沈霓脸上闪过一丝不悦,可随即又追问,“齐王到底应了没?”

    沈玄道:“齐王态度已软和下来,答应考虑一晚就答复。”

    沈霓神情变幻,咬牙道:“分明就是托词,难道兄长瞧不出,齐王这是有意拖延。当初祖父与你都说叛军未平,江山不稳,不能立小儿为君,可现在如何?齐王拖了一日又一日,弄得骑虎难下。早知如此,还不如当初立了我儿。”

    沈玄冷冷睇她一眼。

    沈霓道:“兄长别怪我说话难听,祖父做事优柔寡断,我只当你肯定不同,既然你们选了齐王,又何必与他虚与委蛇,他不是守着王妃与刚出生的孩儿,你们就将齐王妃与那孩子一同请来,看齐王答不答应。豫王就要回来了,再这样前怕虎后怕狼,全家都是条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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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题◎

    沈玄道:“因你莽撞行事, 才叫全家深陷泥潭,如今还不知错,出这样歹毒的主意, 非要落于千夫所指处处皆敌的下场?”

    沈霓对上他冷淡的目光,心里打了个突。其实这些日子她早有悔意,当初对陛下下手, 只当没了他, 皇位传给她的儿子, 有正统名分,又有娘家为倚助,她就能成为天下最尊贵的女子。只是没想到朝廷大臣反应强烈,沈家也不能一意孤行,只能退而求其次, 改为拥立齐王。

    自陛下驾崩,她的处境反而越发艰难困顿。沈霓咬了咬牙, 红着眼道:“小妹知错,兄长就别再责怪了,还是应付眼下的局面要紧。皇位空悬许久, 朝中早有微词,无论如何,在豫王回长安之前选定至尊,不然如何以大义抵挡豫王?”

    她越说越急, 最后掩面哭泣起来。

    沈玄揉了下额角,道:“朝中的事你不用多管,约束宫中不可添乱, 齐王不受太上皇谕旨, 祖父已联络多方, 今夜定要有个结果。”

    说着他又嘱咐两句,将朝中形势简单说了几句,叫沈霓谨言慎行,便又匆匆离开。

    沈玄面沉似水,从兴庆宫离开后马不停蹄立刻赶往家中,与沈老商议该如何行事。

    才短短数月,沈老满头白发,老态尽显。他道:“我知你这些日子奔走,逼着那几家出兵出粮草,可就这些兵马,也只能撑个场面,绝不是豫王对手。”

    沈玄也知情况紧急,当初叛军来势汹汹,豫王被拖在潼关,倘若尽早册立新君,有京兆世家帮衬,豫王有所异动,便是逆反,可号令天下兵马勤王。可没想到,朝中以裴相为首的一群人冥顽不灵,齐王也不是那等容易摆布的,拖延许多时日,豫王却已经评定叛乱,积累了军功与威望。

    沈玄道:“早知今日,那一日就该倾尽全力剿杀豫王。”

    沈老叹口气道:“追悔之事岂止这一件。先帝驾崩之初,若是干脆奉你妹妹的孩子为君,行事再狠绝一些,未必不能搏一条出路。也是我年纪大了,万事都想着权衡,瞻前顾后,这才落得进退两难。”

    “都是孙儿无能,还让祖父如此辛苦操持。”

    沈老摆手道:“与你无关,叛军已败,豫王如今腾出手来,很快就要回京,今天豁出这条命,也要先劝齐王登基。”

    沈玄心下清楚,祖父既然发了这话,显然已经被逼的没其他法子。

    两人又商量片刻,沈老唤来婢女换了身外出的衣裳。

    外面天色已黑透,长安城中各处灯火不熄。

    沈家门前停了两辆马车,侍卫林立。沈玄扶沈老上车,沈老突然一把拉住他的手,耷拉的眼皮下,老眼里藏着一抹精光,“若事不可为,不必硬撑,一切罪责由老夫和你妹妹担下。”

    沈玄面色沉郁。

    沈老道:“都到这个时候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万事以你保住性命要紧,便是流放千里,京兆还有祖产家业,你躲个几年……便是十几二十年也无妨,留下血脉,总有希望再次振兴家族。世家望族哪家能永远风光,便是李家,难道还正能百年千年传下去……痴心妄想……”

    他最后一句话含糊在嘴里,在沈玄肩上重重一拍,便坐入车中。

    马车缓行,在沈玄晦暗难明的目光中,渐渐驶离长巷。

    一路来到永兴坊,大大小小朝臣都跪在齐王府门前,将长街几乎占满,侍卫们高举火守在王府门前,目光不断在跪着的人群中梭巡,全然不敢放松。沈老被人搀扶着下了马车,有不少京兆世家的人迎了上来,一路簇拥着他到王府门前。

    沈老推开身旁搀扶的手,深深拜倒,高呼:“国不可一日无君,请殿下为黎民百姓江山社稷着想,尽早登基。”

    朝臣们跟着山呼,跪伏成林。

    那一声声催促的喊声传入王府内,齐王李承铭在书房中独坐,宦官将热茶双手奉到他面前,道:“殿下,大臣们说您不接兴庆宫的旨他们就不起来,便是跪死在王府门前……也算是尽忠了。”

    李承铭接过热茶,一口未喝搁在桌上,脸色沉凝,双目藏着冷簇簇的寒光。

    宋常瑜带着婢女仆妇,快步来到书房,门前看守的侍卫并不阻拦,宋常瑜迈入书房,喊了一声:“殿下。”

    李承铭抬起脸来,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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