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渣过的昏君重生了: 240-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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仆妇抱着襁褓跟随在后,神色微敛,挤出一丝笑来,“这么晚了,怎么还带着孩子来?”

    宋常瑜走到他跟前,握住他的手。李承铭的手冷地仿佛是冰,他猛然把手缩了回去,道:“这里有我,你先带孩子回去。”

    宋常瑜摇头,固执地抓着他的手不放,她身子柔弱,手也绵软,这时却仿佛生出了无穷的力,李承铭竟一时没能挣开。宋常瑜低低唤了声“八郎”,李承铭怔了一下,苦笑道:“今夜不知该如何难熬,你何必跟着受苦。”

    宋常瑜道:“我和孩子不来,殿下不是更孤零零了?”说着她便在李承铭身边坐下,头枕在他肩上。

    夫妻两便听着王府墙外传来的声音,隔着花园,那声音听着遥远,但却分外清晰,一声声入耳全是催促齐王登基。

    坐了不知多久,襁褓中的孩子突然被吵醒,嚎哭起来,仆妇忙轻轻抱着哄,宋常瑜坐直身体看了眼孩子,却并未起身。

    这时有宦官跌跌撞撞跑了进来,口中嚷着:“殿下,有老臣晕过去了。”

    宋常瑜面带冷色,“这些老臣,还是只有这些伎俩。”

    李承铭轻拍她的手,“只要有用,他们便能一代代用下去,我就成了那个倒行逆施,逼迫臣子的昏聩皇子。”

    “殿下切莫冲动,想跪就让他们一直跪着,总不能冲进王府来。”

    李承铭笑了一声,道:“他们不会冲进来,但若是我再不理会,很快就会有人在王府门前撞死,斥我不顾天下百姓,是为不仁,不听父皇旨意,是为不孝。他们只需费些笔墨,就能让我背负不仁不孝名声遗臭万年。”

    宋常瑜知道他所言非虚,红了眼眶,双唇嗫嚅。

    李承铭松开她的手站起身,有条不紊地整理衣裳,道:“我出去瞧瞧,你和孩子在府里好好待着。”

    宋常瑜拉住他的袖子,“就没有别的法子了吗?”

    李承铭道:“能拖到现在已是侥幸,别哭了,外面这么多人求着本王登基,你哭成个泪人,别人还当是遇着什么恶事。”

    宋常瑜道:“是不是恶事天下谁不明白,八郎只要记着,我和孩子与你生死与共。”

    李承铭点了一下头,深深看了她一眼,又看向仆妇怀中的孩子,神色渐渐镇定,深呼吸一下后转身大步朝外走,宦官与侍卫跟上。

    宋常瑜在书房里慢慢踱步,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外面忽然山呼海啸般传来一声“万岁”,她身子一软,撑在案几上,无意碰落茗碗,砸落在地,碎成几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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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谈◎

    清晨, 白蒙蒙的雾气未退,急性的马蹄声打破了宁静,潼关百姓在睡梦中被惊醒, 此处乃驻兵重镇,百姓知武,一听声音就知道是大军开拔。

    “豫王殿下要回京了。”

    不少人偷偷起来观看, 东张西望问个不停, 只见军士成列, 因天色还未全亮,两旁高举火把,盔甲和刀刃反射着火光,一股肃杀之气弥漫。

    大军离开潼关,直往长安而去, 两t?地相距三百余里,全力行军只须两日, 兵贵神速,李承秉也想尽快平定局势,免得多生事端。

    李承秉一路与几位将领商议如何攻城, 长安可不同别处,乃是都城,朝廷百官,皇亲勋贵都在城中, 李承秉行事再强硬,也得顾及几分。当着将领与军士的面,他也不好一直陪伴王妃。

    此时, 肖稚鱼与苏子, 芳芹坐在马车上, 四面都铺了被褥,又放了软垫,就算赶路疾行,也减少了颠簸之苦。

    一匹体型略小的马来到马车旁,广平王李俶昭身着银甲,端坐马上,身后跟着两个侍卫,他冲着马车喊了声:“王妃。”

    苏子将车帘掀开,肖稚鱼朝车外看了看,见李俶昭脸庞稚嫩,行为举止却学了李承秉几分,瞧着令人发噱,招手道:“殿下上车来陪我饮茶。”

    李俶昭摇头,“我要为七叔打头阵,自当与众将一样,岂能躲在车里。”

    肖稚鱼知道,原本李承秉出兵没想带着这个侄儿,打算等长安安定了再来接他,哪知李俶昭早早换了戎衣,离开潼关时就跟了上来,李承秉把他叫到跟前,李俶昭言之凿凿,“父仇未报,如何能安心享乐。”

    李承秉见他如此,也就干脆带上他,还封了个宁远将军的称号。

    李俶昭随行在马车旁,不时与肖稚鱼闲聊说笑,倒也解闷。

    这夜在华阴县外扎营,县令吓得两股颤颤,没有半点要抵抗的意思,城门大开,他本人则带了随从来到豫王跟前。其实入京沿途几个城池都是如此,这些官员心里都清楚长安眼下是什么情况,也不管到底太上皇到底下了什么旨,反正豫王还掌着兵权,是兵马大元帅,迎着也是应当。

    白天行军赶了一路,吃过晚饭,肖稚鱼在营帐周围走了一圈,没想到遇见个熟人。杨杲带着几个军士,正在巡视营帐周围。见到肖稚鱼,军士们不敢抬头看,规矩行礼,恭敬称呼“王妃”。

    杨杲也是一样,他垂眸,看见肖稚鱼的裙裾,心中五味杂陈,心中滋味莫名。

    当初那个风雪夜,他曾抱着这个女人寻药草,真是恍若隔世。

    肖稚鱼点点头示意。这时一旁营帐有军士喊“殿下”,李承秉回来了,他大步迈入营帐,肖稚鱼跟着进去。

    李承秉卸甲换衣,洗了一把脸,挥手让随从及婢女退下,一把将肖稚鱼抱起来,坐到床上,“刚才在外面说什么呢?”

    肖稚鱼扑哧一下笑了,“能说什么,他到底也算是一个将军,你派他巡营,是想瞧什么呢?”

    李承秉没想到她说得直白,将他藏着的小心思点出来,抓着她白嫩的小手揉了揉,“不过一个降将,叫他巡营已算得上重用了,难道他还敢有意见?”

    肖稚鱼白他一眼,“只要殿下不是故意叫他难堪就好。”

    李承秉轻哼,还真有此意,杨杲先是拜入齐王府,后来跟着康福海起兵,败了之后见势不好降了他,此人心思多变,没有忠义可言,必须时时敲打,尤其是他曾经还有过非分之想,李承秉自然是要用些手段,让他看清楚,肖稚鱼是他的王妃,不许任何人觊觎。

    他搂着肖稚鱼躺下,闻到她身上的芳香,凑近在她脖颈亲了亲,道:“明日就到长安了。”

    肖稚鱼怕他起兴,稍稍避让,李承秉抱着她安静躺着没有动,一时间帐中只有呼吸声,她侧过脸,他也正巧看过来,目光纠缠,李承秉亲昵的碰了碰她的额头,耳鬓厮磨,竟比亲热更让她心动。

    “听说百官求着齐王登基,等我明日打下长安,只怕真要成了反贼。”李承秉道。

    肖稚鱼看见他脸上竟罕有露出一抹落寞之色,抬手摸摸他的脸,被他握住。

    “齐王拖延了这许多时日,是骑虎难下,”肖稚鱼道,“到底是谁在兴风作浪,你心里该清楚的很。再说反贼又有什么关系,都活了两世,这些名头唬得住谁。”

    李承秉盯着她看。

    “怎么了?”肖稚鱼问。

    “好气魄。”李承秉赞她,朝堂上的事他只需一提,她很快就能明白关键,所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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