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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穿回毁容父亲的校草时光》 80-90(第7/13页)
终于敢大胆问:
“爸爸,你是不是得海尔默茨病了?”
尺言对这充满天真的语句并不在意,他看一眼今早的事项,撕下一张:“你今天没有课要上。”
孩子对这个行为习以为常,迅速投身快乐中:“爸爸你的规划里有让我玩平板吗?”
尺言允许他玩半小时,尽管他知道孩子从七点起床,就躲在被窝里偷偷玩了十五分钟。
“你今天想吃什么?”尺言帮他收拾乱丢在沙发上的儿童小说。
“我要吃猪排。”孩子扯着稚幼的嗓子。
“你想在哪里吃?”尺言又问。
“我想要出去吃。”
外面餐厅的饭总是比家里的香,香精对味蕾的冲击,是家庭料理无可替代的。
尺言将孩子赶出去,收起平板,孩子听到要外出进餐的消息,很是兴奋,“我们还要去图书馆吗?”
“去。”尺言答。
几岁的孩子刚刚开始独立,蹦蹦跳跳很是吵闹,在去图书馆的路上,尺言给孩子买了草莓面包。孩子一边吃,一边奔去。最后却停在一家书店前。
“爸爸,你的书。”安洋兴奋地指道。
那是一本再版好几次的小说,占据着畅销书首榜,里面的主人公悲惨且残酷,充斥着抽象离奇,荒诞怪异。尺言并不喜欢这种疯狂且矫情行文,在他眼里,妻子简洁的儿童文学更胜一筹。
“你要吃鸡蛋布丁吗?”尺言只注意到售卖的零食。
孩子的注意力立马被吸引,他也忘记要吃猪扒,选择了在书店里吃各种甜品,尺言没吃多少,孩子点了一个套饭,只吃两口,就丢给他了。
喝饱吃足的安洋坐在书架旁,手拿一本绘本,没看多久,就开始打哈欠。
孩子把头靠在他手臂上。
尺言垂头,看着幼弱的孩子。他已经快上小学了,从小臂那么大一点,长成现在的模样。他并不觉得时间很快,每日都如数家珍。
孩子闭上眼,安静地睡了,手里还拿着绘本。他长得并不像自己,更像安琳。
在血肉至亲身边,尺言总会感到不少舒心,甚至过往的事物,都能渐渐消散。
孩子的脑袋往前一倒,磕到空气上,惊醒这个幼小的灵魂。
尺言见他眼皮子往下垂,不由得忍俊不禁,轻轻在孩子耳边说一句:“回家吧。”
孩子揉了揉眼睛,打了哈欠:“我还没看完。”
一大一小放下书,走出书店,孩子仍然依偎在爸爸身边,可等到路过公园的时候,孩子就立马清醒,将困意全然抛之脑后。
公园里很漂亮,是安洋最喜欢去的地方,哪里有的时候能找到小蜗牛,有的时候可以在大树下面乘凉。
爸爸和妈妈老是喜欢围着湖绕圈,他就在前面跑跑停停,等一会儿慢慢悠悠的两人。
公园里的菩提花开了,一点点窸窸窣窣,掉在地上,他踩上去又捡起来。
“我能去玩那个吗?”他指着公园里的游乐措施,向尺言请求道。
“去吧。”尺言跟在安洋的身后,顺着方向走来。
安洋兴奋地跑过去,参与到那一群孩子的行列中。他一点都不怕生,立马打成一片,开怀大笑。
真是个外向的孩子。尺言站在那儿,想着。
他总是会习惯地在心中,将自己的弟弟和自己的儿子进行对比,他们的那些熟悉、陌生,相同、不同,他总是铭记于心。
尺绫羞涩含蓄得多,沉默少语,看内心明亮得如星星。而安洋生来仿佛就是活泼开朗的,毫不会掩饰自己的热情。
明明就是两种完全不一样的人,可尺言总是能在他俩身上感觉到一丝微妙的影子。
“爸爸!”安洋喊。
“嗯,”他应,抬抬头,望向安洋。
“过来推推我。”孩子已经坐好在秋千上了。
尺言走过去,帮他推秋千。
安洋总是喜欢用语言表达感情,妻子说这点像极了他,他想着也大概是随了自己。回想一下,尺绫喜欢用眼神,弟弟的眼睛里装满情绪,不爱说话。
半刻钟后,孩子从秋千上下来,粘在了尺言的身上。
“爸爸抱我。”
“不抱。”
“抱嘛。”
明明已经是快上小学的孩子,应该要进入第二个叛逆期了,可安洋依旧如往常一般黏人索抱、亲昵。
“累了吗?”
“累了。”
“想吃雪糕吗?”
“想!”
孩子兴致勃勃,踏上回家的旅途。尺言来不及嘱咐“不要和妈妈说”,孩子就一溜烟跑出去好一段路了。
“爸爸你快点!”安洋兴奋在前面引着,在人行道上跑出十几米后,又回头催促。
尺言闲庭信步,在绿荫下慢慢走着。
“喂,快点啦!”
安洋把手卷成喇叭形状又回头喊了一遍。
孩子很乐意玩这种游戏,用他自己的话说,爸爸是缓慢的绵羊,而自己是神气的牧羊人。
爸爸离自己二十米后,安洋又往前跑,到了红绿灯路口停下来。
“慢点。”尺言在后面说。
“绿灯快到了呀,你快点。”安洋再次催促,激动按捺不住的心情,飘散在空中,和他的碎步一样原地踏着。
“小心车。”尺言提高声音。
安洋喜欢过马路,然后在斑马线的另一头看着,兴致勃勃地等待爸爸。
五秒后,红灯转绿了,孩子立马步履轻快地踏上斑马线。
走到一半,安洋突然想起爸爸得了“海尔默兹病”,万一爸爸忘了路,那爸爸就走丢了。于是他立马停下,这次想等等他。
尺言刚刚走到路口,安洋站在斑马线中间,转过头来看着爸爸:“爸爸,绿灯,你快点呀!”
尺言轻应一声,低头看着黑白交接的斑马线,伸脚迈出第一步,刹那间,面前带起一股凉风。
“……”
轰然大响。
第86章 地狱
一辆莽撞的车横冲撞来, 轮胎急刹擦地声突响,十余米的沥青路间拖满血肉,摩将他冲撞得耳鸣。
他突然听不到了。
眼前, 只见血肉满地。
“……”
他踉踉跄跄地到孩子身边,孩子正孤零零躺在公路中央。他颤抖着,伸出手, 小心翼翼地将安洋揽入自己怀中。
狼狈不堪的车停下, 又立马慌忙逃窜。
不哭。
沥青地面挂上擦落的肉碎, 血液将斑马线染红。孩子流了好多血, 到处都是,沾满了他的手、衣服、脸颊,鲜血浸了一地。他不知所措。
不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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