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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穿回毁容父亲的校草时光》 70-80(第3/15页)
不知道该放在哪儿,将就一晚上吧,抱歉。
第三次,尺言徒手挖了一个洞。第四次,尺言坐着,身旁十公分埋着浅浅的罐子。
月半,中旬。
天气晴转多云,海面无起伏。
一个孩子蹲在他的隔壁,低头,他问道:
“你来干嘛的?”
“挖沙。”孩子活泼回答。
“从哪儿来的?”他又问
“旅游。”
他把目光重新投回海。
“有个罐子!……”
“嗯。”
“我能打开吗?”
“你挖到的就是你的。”
倒了,像沙漏一样流出。
“这是什么,面粉?”
“骨灰。”
他摸了一下那孩子的头,不语,看着海风吹散漫天的尘灰。
……
像此刻的风
骤然吹起
我要抱着你
坐在酒杯中
——海子
【作者有话要说】
一个支线的be结局,可有可无。主线弟弟还在。
第72章 序·迟雪的采访
“史文老师您好, 很荣幸今天您能接受我们的采访。”迟雪捧着笔记本,面带微笑。
史文微笑着点点头:“我也很高兴。”
迟雪:“作为台柱子,播音界的老艺术家, 您自工作以来,一直很受听众欢迎。今天的访谈,我们能否从您的往事说起呢?”
史文:“当然可以。”
迟雪:“听说您是京城出身, 也是在京传读的大学, 请问您为什么选择南下, 来到一个地方电视台开始您的职业生涯呢?”
史文:“我呀, 不太喜欢京城,那地儿味重,不像这边清新。要说发展机会的话, 我觉得哪里都差不多。在京你工作机会多, 但是人才也多,你拿什么去争。我当时选择南下,一是想见识,二是想清净, 三嘛,还是想竞争小一点, 不然我今天都可能没办法在这儿了。而且当时想着, 不行就当gap year, 回京还有后路。”
迟雪:“那您来到这里的电视台, 有什么特别的经历吗?让您觉得, 我可以留在这, 比回京好。”
史文:“可能是我遇到了当时的搭档, 我那时候刚来, 才转正, 而我搭档是来实习的。我们搭个节目组合一晚上,效果不错,又做了几晚,收听率居然明显提升了。刚转正就有成绩,这是很幸运的。”
迟雪:“听说您与您的搭档,曾经被称为‘南腔北调’,但现在只剩您一个还活跃着。您能介绍一下您的搭档吗?”
史文:“他嘛,他啊。他是个好搭档,虽然年轻,但是实力非常好,和他说话从来没觉得无趣,嗓子条件也优秀。老实说,如果不是他当时和我搭,我现在都不一定能出头。”
迟雪:“那他为什么没和你一样出名呢?你能讲一下他的故事吗?”
史文:“他家里条件挺不错,出身也好,原本说是要上京的,可是后来留在本地了。工作几年,我们本来是要一起升上黄金档,后面他家里出了点事,弟弟生了重病。他没办法兼顾工作,错失了机会。”
迟雪:“他的弟弟得的什么病呢?”
史文:“好像是白血病来着,花了特多钱。他卖了车,还问我借了点,当时是花钱如流水啊,什么药都没有,治了半年吧,一开始治好了,后面又复发了。再后来,就听说去世了。”
迟雪:“那您的搭档呢?”
史文:“我后面没见过他了,大概是辞职了吧。我调上黄金档,他还留在深夜,但段时间,除了上播他都在医院,弟弟应该对他打击很大。再后来我听别人说,他转行了。”
摄像机关上了。
史文看着眼前这个初出茅庐的漂亮女孩,她眼神落落大方,面对采访者的回避和犹豫,并没有窘迫,而是认真注视。
“你怎么知道尺言的。”史文声音仍旧温和问,有些距离,但没有敌意,“你是传院毕业的吗?”
“是的。”迟雪点点头。
史文若有所思:“怪不得,他也传院的,是你师兄。你们是一个导师吗?”
迟雪回答:“我是他女儿。”
史文一愣,瞪大眼睛看着眼前人。
“真的吗?”他张口,嘴唇抖抖,几秒后终于反应过来,对迟雪拍腿笑,“你和他长得不太像。”
这位父亲往日的友人,并没有询问旧日搭档的下落,只是面对搭档突然出现的女儿,感到无比的惊奇。
“我就说嘛,你怎么可能知道他,谁都不知道他了,怎么会是你呢……”他碎碎念。
在自言自语一会儿后,他扶眼镜,抬眼真切地问:“我和他都十多年没见了,真稀奇,他现在还好吗?”
迟雪回答:“他去世了。”
“啊,这样啊。”史文的声音低下去,几乎都要听不到了。这位父亲往日的搭档,对他的死讯没有吃惊,只是有些黯淡伤感,似乎一点都不意外。
迟雪将本子搭在膝盖上,认真问:“我想向您问询一下他的事情。”
“你想知道什么?”史文对这个旧友的女儿很亲切,他热情地身子向前,温声。
迟雪有很多问题,在上大学的几年间,她试图寻找父亲的身影。可最后都失败了,出来工作之后,愈发的孤寂让她不禁回忆那段春日,她与尺言的第一次相见。
父亲没能和她说的,她会自己去找的。她开始搜寻资料,而恰巧工作上对史文的采访,也是她蓄谋已久的了。
她垂垂眉,看自己的本子:“您刚刚说,他辞职后,您就在没见到他。真的吗?”
史文听到这句话,愣愣,犹豫一下。
“我们确实,好多年没见了。”
可是,他刚刚说出的,只是十几年。
“那你知道,他后面怎么样了吗?”迟雪试图换一个方式,让对方委婉说出。
史文听见这句话,内心纠结,眼睛里的目光满是迟疑,他咬了咬唇:“我……知道一点。”
他声音温和地说,看上去,似乎是想给这个旧友女儿一点安慰:“他的弟弟死了,他有些一蹶不振。结婚时,我也知道,但我不知道你。”
“您能和我说多少?”迟雪只是问。
“我只知道一点,”史文话到一半,又吞回喉咙,“你妈妈怎么样了?”
“我妈妈?”迟雪歪歪头,凝视史文。
史文笑,拍一下额头:“我忘了。他们离婚了。”
从史文口中,迟雪得知父亲有过一个前妻,他们生下一个儿子,但是夭折了。史文又给她讲了很多父亲的旧闻,还透露一些已经被掩盖的往事,有的很细碎,有的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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