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的白月光他喜欢我[快穿]: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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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可能没这个时间。”

    “我还挺容易受伤的。”他说。

    “那你为什么生气?”时寻忽然感觉有些委屈,“你都不肯多看我一眼。”

    “我”盛砚不知道说什么,抿了抿唇,许青禾给时寻遮太阳的一幕再次浮现在脑中,“我没有生气,只是几个月不在,加上秋天,事情比较多。”

    想也是这个理。

    时寻忽略了心里淡淡的落寞,又高兴起来,抬起下巴倨傲道:“谅你也不敢。”

    容易生气却出奇地好哄,盛砚忍了又忍,最终没忍住,还是告诉时寻:“我不知道怎么了,你方才和许裨将举止亲密,我心中竟有些不悦。”

    他知道自己对情感向来很迟钝,不过时寻冰雪聪明,理当比自己懂些。

    他巴巴地等着时寻“赐教”,却见青年面色由白转红,密长的睫毛被那抹红衬地有些湿润。

    盛砚还在等他答案,时寻憋了半天,最后从牙缝里挤出四个字:“你个呆子!”

    第69章 好兄弟亲一下(6)

    一直到晚上睡前,盛砚还是没明白自己怎么就成“呆子”了。

    但不论他怎么问,时寻就是不肯说,只好作罢。躺下后忽又想到另一个问题:“阿寻可有心怡的男子?”

    时寻沉默片刻,对于原主来说,面前是个骗人真心的骗子,对于拥有上帝视角的他来说,盛砚除了迟钝些,对他是掏心掏肺的好,恨不得把世界上所有好东西都捧给时寻。

    就是这人还沉浸在自己是“将军哥哥”的名头里,对他的感情也不过是哥哥对弟弟的照顾。

    所以他含糊道:“现在是没有的,不过或许马上就有了。”

    盛砚如临大敌:“是不是许常欢!他不过是个裨将,配不上你。”

    时寻存心要逗他:“裨将怎么了?地位仅次于你和俞副将,也算年少有为。”

    “比我官职低的都不要考虑。”盛砚总算为自己找到了一个合理的借口,“你官职高,定是贪图你的荣华富贵。”

    时寻“噗呲”一笑:“都是男子,又不能成婚,就图个春宵一刻,况且我不过是个御医,讨好我还不如讨好石公公。”

    草原的夜晚比京城凉快不少,时寻同盛砚一并铺了厚厚的垫子,门帘被吹起时,依稀能看见疏朗的繁星。

    帐内只点了一支蜡烛,将两人的身形照得隐隐绰绰。

    时寻的床褥和自己的紧挨着,此时他支着脑袋,青丝从背上滑到地上,在微弱的灯下偶尔泛出黛蓝的光,随着他的动作小幅度的晃动,时不时掉几缕到他枕边,颇为惹眼。

    “那也不行。”盛砚严肃道,“那些人都不正经,我也算你半个哥哥,你中意谁定是要过我的眼的。”

    “连我也不正经?”里衣松松挂在肩上,要掉不掉,黑暗中,他的声音又轻又柔,“不知哥哥对‘不正经’的界定是什么?”

    盛砚闭口不谈,于是时寻干脆上手。

    “这样?”

    时寻故意将身子往这挪挪,眼尾带钩,葱白的手指在盛砚的胸口抚了抚,眼皮垂着,盛砚只能看到颤颤的睫毛,但仅仅是这样,还是让他呼吸一窒。

    感受到指下的肌肉不再同刚才那样平静地起伏,时寻这才掀起眼皮,冲他眨了眨眼睛道:“是这样吗?盛将军?”

    明明落尾是个带着生疏的称呼,可时寻故意将声音放软了说,倒是比“阿砚”更显得亲昵,还带着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盛砚不知道眼睛往哪里放,慌乱间对上时寻的笑意盈盈的双眸,忙不迭错开了,闷闷地握住他的手:“今儿对着我就算了,阿寻对别人不能这么轻浮。”

    “轻浮?”时寻一把拍开他的手,冷笑,“好大一顶帽子。”

    盛砚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又不想时寻对别人也这样,只能将蜡烛吹灭了,硬邦邦说了句“睡吧”。

    不同床不同梦,两个拼在一起的床褥之间窄窄的空隙,似乎成了一条不可逾越的鸿沟。

    之后的日子果真如盛砚说的那样,他比开始几天更忙了,帅帐在地势较高的中后方,只听闻前线战况激烈,可盛砚不回来,他也无人可聊,腆着脸找伤病营的军医学技术,可因为笨手笨脚只会添乱,最后被“赶”了出来。

    时寻有些失落,他这时忽然意识到,自己似乎已经是个废人了。

    回顾被召进宫后的日子,苦读医书已是在刚成医士时的事情,在被提拔为院判后,他甚至开始对医术产生了抗拒。

    除了简单的风热风寒感冒,知道几个穴位外,时寻大脑空空,还真应了山羊胡军医的那句“绣花枕头”。

    这一认知让时寻在等待的间隙不住地焦虑起来,盛砚营帐里没有医书,但讲战术的书不少,四书五经也留着,时寻便一卷卷看,直到将“四书”读完,终于等到了盛砚回来的消息。

    男人身上的盔甲被染成了血色,掀开帘子进来的时候,时寻吓了一跳,杀气腾腾地像是要取他性命。

    好在盛砚只是将破破烂烂的甲胄脱下,一撩衣袍,席地而坐,疲惫地闭了闭眼:“麻烦阿寻了。”

    时寻这才磨磨蹭蹭地从案几后面出来,看着男人浑身是血的模样又有点怕,壮着胆子扯了扯盛砚的外衣:“伤哪了?我看看。”

    对方脱了上衣,身上伤口不算多,但很深,此时腹部横着一道血口,鲜血汩汩地往外冒。

    时寻就是个温室里的花朵,战战兢兢想碰又不敢碰,还是盛砚让他把麻布和十灰散拿来,他才如梦初醒,慌慌张张拿了东西就要往盛砚伤口上放。

    刚打了几天几夜的仗,盛砚热血未凉,被时寻笨手笨脚一收拾,生出点火气,睁开眼对上时寻无措的脸,心中的气瞬间就散了:“你该不会不会治外伤吧?”

    时寻抿了抿唇:“在伤病营学了些,只是”太碍事被赶出来了。

    男人脸上浮现一抹无奈,教他:“你先把十灰散磨成粉。”

    时寻看他的伤口:“可你还在流血。”

    “一时半会死不了。”盛砚说,“我记得你学东西不是挺快的么。”

    时寻没有回话,担心盛砚血流干,想先给他包扎一下,被盛砚拒绝了:“不知道仗要打多久,能省一卷麻布就省吧。”

    于是时寻彻底不说话了,磨了粉,又按照盛砚的指示撒在伤口上止血,最后再裹上麻布。

    缠了一层,时寻看见血还在缓慢往外渗,一着急,将布缠得更紧,盛砚“嘶”了一声:“我是你哥哥,不是你仇人。”

    “要是仇人我就该让你血流干了。”时寻嘟哝了一句,松了些,最后给盛砚打了个蝴蝶结。

    盛砚看着那蝴蝶结,虽然不是传统包扎的手法,但也不算太糟糕,就是看着有点娇气,他无奈地叹了口气。

    时寻立马又紧张起来了,睁着一双狐狸眼惴惴不安地看他,又觉得没面子,故意作出神气的样子:“我的技术不错吧?”

    盛砚木头脑袋总算开窍了一回,宽慰道:“总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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