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的白月光他喜欢我[快穿]: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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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程,你不必太过自责。”

    见时寻还是不说话,盛砚笨拙地揉了揉他的脑袋:“至少你治其他病比军医厉害,是不是?各有所长嘛,我知道你向来很聪明的。”

    时寻下意识想反驳,可自尊还是堵住了他的口,纠结半晌,他最终环住了盛砚的脖子,将脸埋进他的颈窝,平日里伶牙俐齿的模样消失了,他也不说话,只是抱着他。

    “我身上都是汗”盛砚轻轻推推时寻,“多大个人了。”

    青年抱得更紧了些,另一个人的呼吸喷洒在上面,和盛砚经历过的每个拥抱都不一样。

    心中的异样越发奇怪,盛砚只好将原因归咎于“时寻是他的弟弟,是亲人之间的拥抱”。

    他竭力忽略这其中的暧昧,可越忽略,心跳得就越快,以至于手快脑子一步,将手掌放到了时寻的背上。

    刚从战场上下来,盛砚手上又是灰又是血的,在时寻的青衣上留下了两个脏兮兮的印子。

    那种诡异的满足感被放大了,甚至盖过了愧疚,他忍不住勾起嘴角,拍了拍时寻的背:“几岁了,还撒娇呢。”

    怀里的人胡乱地拱了拱他,让他闭嘴。

    被热腾腾地抱着,这种感觉实在陌生,于是他企图拿出兄长的威严:“这么亲密的举动只能对我做,不能对别人做。”

    “你和别人不抱吗?”时寻反驳。

    “那不一样。”盛砚又说不上哪里不一样,在他腰间捏了一下,“谁像你一样身上没二两肉,抱都只能抱得小心翼翼,用力点都怕你扁了。”

    时寻挣开他,飞了他一眼:“我抱谁不用你管。”

    “我可是你哥哥。”

    “连个远房表亲都算不上,这算哪门子的哥哥?”时寻撇了撇嘴,将余下的药物收拾了,腾出一只手虚虚点了点盛砚:“病号还是去躺着吧,总拿话压我。”

    盛砚谨遵医嘱,找了个地方坐下,看着时寻忙忙碌碌,将东西放回原位,又去擦地上的血渍。

    那截细腰在眼皮子底下晃悠晃悠,盛砚的视线跟着转,忽然意识到时寻是个和他一样的男子,垂下眼。

    过了会,又悄悄抬起来:这样正好,不算耍流氓。

    时寻继续忙忙碌碌,直到都整理完,才走过去,轻轻在盛砚脸上扇了一巴掌,嗔道:“乱看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

    哪怕是来到边疆,时寻身上的熏香味道依旧未散,此时在他脸上轻轻拍了一下,伴着股梅香,不由恍神,对上时寻含笑的眼睛,刚回来的理智又丢了个干净。

    盛砚握住时寻还搭在他脸上的手,又将脸往他手的方向偏了偏,凶气散尽,凌厉的鹰眼倒是多了分深情。

    他长得本就俊朗,常年征战将他的皮肤晒成小麦色,三白眼让他看起来很凶,可浓密的睫毛又中和了这一点,更别提他此时看时寻的目光本就是温柔的,毫无攻击力可言。

    要是盛砚有尾巴,都要开始晃了。

    “盛景庭,我喜欢男人。”时寻想抽出手,却被对方紧紧握住,动弹不了分毫。

    “我知道。”盛砚仰头看他,“我是男人。”

    第70章 好兄弟亲一下(三合一)

    话音落下,两人皆是一愣。

    时寻率先反应过来,轻轻在盛砚脸上扇了一巴掌:“说什么胡话。”

    话是这么说,他语气里没有丝毫责备。香风一阵阵往鼻子里钻,盛砚眼里只剩下了那张含笑的脸,一时间忘了说话,只拽着时寻的手,不让他走。

    “你把手松开呀。”他说着转了转手腕,半开玩笑道,“这样下去,我可要当真了。”

    有那么一瞬间,盛砚想告诉他“就是真的”。他隐隐察觉到时寻对他的感情在这些时日里已经超过了“兄友弟恭”的范畴,却不敢去细想。

    他是不怕的,可时寻呢?连手上划了个小口子都要举到他面前嘤嘤呜呜的人,他又怎么舍得他被别人议论?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盛砚越描越黑,“我的意思是你喜欢男人,我正好是男人,同类更懂同类,我能帮你筛选”

    “你也喜欢男人?”时寻问。

    见盛砚下意识摇头,时寻扑哧一笑:“既然不喜欢,又为什么说是‘同类’?”

    “我的意思是我们姓别一样,所以我会明白他们的想法,你那么单纯,若是被人骗了,怕是眼泪都要哭干了。”

    “若我眼泪真哭干了,你会怎么样呀?”时寻把玩着盛砚束起的高马尾,一下下在指尖绕着,指尖时不时碰到颈处的皮肤,有些痒。

    “自然是安慰你。”盛砚毫不犹豫,“再将那负心汉收拾一顿。”

    “若我喜欢的人不喜欢我呢?”时寻又问。

    “谁会不喜欢你?”盛砚沉默了一瞬,“阿寻是世间顶好的人,怎会有人不喜欢?”

    时寻含情的狐狸眼里多了分惆怅,声音轻了,像是一道叹息:“你倒是比我更单纯些。”

    说罢,他推开盛砚伏在他小腹的脑袋,走向帐外:“我去伤病营再拿些麻布来,帐里的不够。”

    那道视线紧紧追随着他,时寻以为他会挽留,只要盛砚再多问一句,他就会告诉盛砚,自己喜欢的或许是他,可是盛砚没有。

    他只是沉默地看着他走出帘子。

    “你说这个盛砚是不是傻子?”时寻恶狠狠地将路边的石子踢到树下,“媚眼抛给瞎子看。”

    “他还没弯彻底呢。”系统安慰他。

    时寻撇了撇嘴,就听到系统用了个很微妙的词:“不过你可以调.教。”

    落日将时寻的影子拖得很长,他没有注意到,盛砚从帅帐中走了出来,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他离去,影子的一角和他的影子连在了一起,看起来很是亲密。

    直到时寻的身影消失在了路的尽头,他才装作无事发生,走回帐中。

    他又不是十岁孩童,时寻话里话外的暗示他不是没有读懂,不过他是兄长,考虑地自然多些。

    时寻的到来让他多了很多害怕的东西,他开始畏惧死亡,畏惧受伤,畏惧自己与时寻变得不亲近。

    如果时寻真的和自己在一起了,自己死在了战场,时寻又该如何活下去?

    要是时寻和他装出来的那样没心没肺就好了。他想。

    等时寻回来,帅帐已经没了人。

    从那几个军医口中听闻前线仗打得厉害,胡人近万军队尽数攻来,汉人比不上马上民族,战况很是焦灼。

    时寻还从他们口中了解到,近来盛将军受伤的频率比以前低了很多。

    “他从前打仗像个不要命的疯子。”山羊胡军医叹了口气,“现在顶多算个精力旺盛的狼崽子。”

    时寻想起盛砚身上大大小小的陈旧伤口,接过麻布匆匆赶回帅帐,但盛砚已经走了,案几上用砚台压着张纸,白底黑字写着“已走,勿挂念”。

    狗爬字,丑得可以。

    时寻拿起笔,在边上加了“已阅”,虽然盛砚不会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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