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的白月光他喜欢我[快穿]: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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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时寻褪下衣物,就听背后传来声音:“都是男人,盛将军这么害羞做什么?”

    他坏笑:“又不是没见过。”

    盛砚闹了个大红脸,加快速度换上衣服,闷闷地说了声给时寻去拿早点,逃也似地离开了。

    等木门再次被关上,时寻转而问系统:“盛砚不是直男吗?我还没怎么掰呢,怎么就”

    系统:“你怎么这么笃定他是直男?”

    时寻想了想:“长得像。”

    系统正色:“以貌取人是不对的。”

    “他在剧情里又没喜欢过别人——所以盛砚算什么?”时寻好奇道。

    系统静默了一瞬,后台分析了一遍又一遍,最后吐出冰冷的两个字:“深柜。”

    时寻“哦”了一声,洗漱完等盛砚将早餐端上来。

    一会,盛砚回来了,端着一堆早点,活像是要把时寻撑死。

    时寻面露嫌弃,随便捡了两样吃了,刚放下筷子,就见盛砚“腾”一下站起来,同手同脚将两人的行囊带上,没等时寻也没看时寻,动作无比僵硬地消失在门口。

    时寻好奇:“古代也有丧尸病毒?”

    “在更新男同模块吧。”系统一本正经。

    时寻被他逗乐了,得意洋洋:“我都不用更新。”

    “”bro你在骄傲什么。

    出了客栈,再往北走,从陡峭的岩壁中穿过,天地豁然开朗,一碧千里却并不茫茫,偶有小丘蒙着半黄半绿的野草从身旁一闪而过,平地是苍翠的绿色铺就的,马蹄踏下,草也跟着塌下,渐渐地,草矮矮地贴到了地上。

    道路延伸至视线尽头,地平线上竖着道黑影,盛砚勒了勒缰绳,一黑一白两匹骏马走向那人影。

    来人骑着一匹枣红色的马,宽脸方颌,笑起来有些憨厚,若不是身上披着重重的甲胄,定会被当作普通的庄稼汉。

    “将军,昨夜胡人忽然偷袭,好在发现及时,并无太大损失,只有几个弟兄受了轻伤,军医已经为他们包扎了”

    盛砚不得不打断他:“说重点。”

    枣红马取代了黑马的位置,时寻哪里受到过这般冷落,正要闹,前面两人交谈的零星碎语传进耳,似乎是在讨论军事。时寻一个外人,哪怕是听个只言片语都有可能落个“细作”的名声,于是他默默放慢了速度,远远缀在后面。

    盛砚和俞平安商议军事,时寻不好插嘴,百般聊赖地揪着黑马的鬃毛,不知何时,三人抵达军营,俞平安和盛砚的对话暂时终止,他们下了马,将马牵进马厩。

    在走出马厩,就要分道扬镳的时候,俞平安忽然出声:“这位是朝廷来的时院判?”

    时寻端起假笑,和他问好。

    “当初盛砚将你带回来的时候,你连中原话都不会说,只会喊‘哥哥’,没想到现在也是做了大官。”俞平安是个粗人,三两句就自认和时寻熟络了,握拳轻轻撞了撞时寻的肩膀,“时间过得好快,我孩子都和你一般大了。”

    时寻笑容不减:“俞副将宝刀未老。”

    “别听他瞎说。”盛砚揽过时寻的肩膀,“你第一次来军营时他刚娶亲,孩子才刚回走路呢。”

    俞平安被戳穿了不生气,咧着一口牙笑:“一看到你,我就想起秋晚坐着红轿子嫁进我家的时候,她可漂亮了,若不是我们订了娃娃亲,秋晚肯定看不上我。”

    他说话依旧没有重点,絮絮叨叨吹嘘了好久“秋晚多么善解人意温柔可人”,最后拍着胸脯:“等回了京城,你来我家喝酒你有心意的女子没有?”

    “没有。”时寻笑得客气疏离,“俞副将不如问问盛将军,他比我年纪大多了。”

    “他啊。”俞平安一脸嫌弃,“说又不肯说,吹又要吹,吃了酒将京城那姑娘夸得比天上的月亮还好,第二天又咬死自己没喜欢的女人,那个嘴。”

    他扯了扯身上的盔甲:“比铁皮还硬。”

    俞平安后面说了什么,时寻没听清,等盛砚将他领回军帐,时寻还是呆呆的样子。

    “剩下的日子,烦请阿寻同我住在一起。”

    时寻涣散的眸子有了几分聚焦:“你有喜欢的姑娘?”那他的任务岂不是完不成了?

    盛砚愣了愣,盯着时寻也不说话。

    时寻脑中盘算着还有谁可以找来填充一下感情线,可翻来覆去,不是嫌这个太精明就是嫌那个不够帅,正悲伤着,见盛砚忽然笑了:“阿寻的语气像在捻酸吃醋。”

    “盛某没有喜欢的姑娘。”为了加强说服力,他伸出四根手指并紧,对天发誓,“若我说谎,天打雷劈。”

    “雷公电母没闲心管你。”时寻不信,“俞副将说你比先前更怕死,到底在放不下什么?”

    盛砚望着他一张一合的嘴唇,不自觉扯着人的衣袖将人拉近了,忽然意识到动作太过暧昧,在时寻的膝盖就要和自己的膝盖碰到一起的前一秒松手:“说了你也不信。”

    “不信你就不说?”

    盛砚挠了挠脸,难得害羞,时寻越发觉得希望渺茫,干脆一拂衣袖,一走了之。

    大不了就随便找一个人攻略了。时寻咬咬牙。

    “自然是放不下你。”盛砚还垂着头,语气扭捏,“你孤身一人在京城,世上也就与我多些羁绊。”

    “皇帝带我不薄。”时寻站在门口,帘子撩了一半,瓷白的手背挑着门帘,远处的苍山晚霞像是被时寻拢进手里,碎光揉碎又展平,盛砚的衣角揉皱又抚平。

    “可我总归是不一样的。”他低声说,抬眸去捉他的眼睛,不确定地补了一句,“是么?”

    “有何不同?”时寻冷笑,“你倒是给我说说。”

    盛砚久战沙场,能动手的绝不动口,他苍白地想要证明:“你喊我‘将军哥哥’,还抱我而他既没有帮你疗伤,也不来看你”

    “我喜欢男人。”

    第68章 好兄弟亲一下(5)

    此话一出,盛砚剩下的话尽数卡在了喉头。

    这番模样让时寻失去了交谈的兴致,出了营帐。

    众人听说将军此次回京,还带了个医官回来,此时都探头探脑地看。

    边境就算景色再美,看几个年头早就腻了,就是盛砚带只□□回来,他们也能稀奇地围观一宿。

    时寻早就习惯了万众瞩目,谁看他,他就冲人粲然一笑,笑得那些人慌慌张张低下头,他才将笑敛了,散漫地逛着。

    “这就是京城来的官吗和我们就是不一样”

    “不像个男子,倒像是”同伴赶忙捂他的嘴,“要杀头的!”

    “又不是皇帝,怕什么,而且啊,你有没有觉得他长得不像中原人,倒像是这边杂交的。”

    那美人似乎听到了他们的对话,遥遥朝这看来,同伴忙低下头,尴尬地恨不得地遁,另一人大着胆子和他对视。

    只见与周围格格不入的青衣美人脚尖一转,竟是换了个方向,朝两人走来,越是走近,就看得越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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