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的白月光他喜欢我[快穿]: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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砚第一下拽得用力,时寻手腕立马红了,他忙松了力道,对他说。

    系统模仿他的语气:“为什么是别~人~骗~我~”

    时寻无暇搭理系统的阴阳怪气,倔起来就是不肯走,又烦于盛砚的纠缠,忍无可忍给了盛砚一巴掌:“你不许管我!”

    清脆的声音响起,盛砚愣了愣,下意识摸了摸脸。

    时寻心虚地往门里缩。

    这一巴掌倒是把盛砚的脑浆打匀了,他低声说:“抱歉,是我逾矩了。”

    这下换时寻不自在起来。

    隔壁传来房门关上的声响,“砰”地一声,偌大的房间只剩下了自己一个人。

    时寻要面子,自顾自用了晚膳,可一闭眼,脑中便浮现盛砚失魂落魄的一张脸,几个月的相处让时寻又软了心肠,觉得盛砚也不算太坏,也会照顾人。

    他在床上翻来覆去,最后烦躁地喊了一声,一骨碌爬起来,敲敲对面的门。

    门很快开了,不知是不是时寻心理作用,盛砚左脸比右脸要稍微肿些,男人垂眸看他:“何事?”

    “你让我进去坐坐。”时寻别扭道。

    盛砚侧了侧身,将时寻放进去,夜深露重,青年只穿着素白的里衣,盛砚又开着窗,时寻冻得不行,眼睛不住往床上瞄。

    男人神色淡淡,取了外衣给时寻披上,又关了窗,问:“找我何事?”

    时寻吞吞吐吐,臊红了脸,最后小小声说:“我睡不着。”

    “我已经睡下了。”盛砚像是生怕时寻不够内疚,“迷迷糊糊听到有人来敲门,只好起来。”

    青年被裹在宽大的外袍里,手指搅在一起,偷偷看他一眼,正好被盛砚抓了个正着。

    时寻脸更红了,连带着眼尾都烧得红起来,先发制人:“我都来道歉了,你还这样!”

    “我刚回京的时候,你不就是抱着我睡的么”时寻几时受过这般冷落,头埋得越来越低,最后不堪重负大叫起来,“你又不说话,我要讨厌你了!盛景庭,我最讨厌你了!”

    “小声些。”盛砚一把捂住时寻的嘴,“夜深了。”

    时寻顺势在他怀里趴下,又去掐他:“我今儿就在这里睡了,有本事你把我扔出去。”

    膝盖上的青年一副泼皮无赖的样子,在他怀里滚来滚去,衣襟扯开了,露出大片白皙的胸膛,偏偏这人还无知无觉,一股劲地蛄蛹,盛砚只好转了方向,把时寻放到床上。

    一触及柔软的床铺,青年立马不闹了,自动寻找到最温暖的地方,将自己严严实实裹成一条虫,露出半张脸瞧他。

    从前时寻刚到京城,紧张地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会紧紧抓着他的腰带,小声喊着“将军哥哥”,用圆圆的眼睛瞅他,黏黏糊糊地像个小跟屁虫。

    现在时寻大了,也不与他亲了,哪怕盛砚百般示好,时寻还是对他爱答不理,没想到今日竟主动与他同睡。

    “将军哥哥。”卧在床榻上的美人眨了眨狭长的眼眸,“你怎么还不睡?”

    盛砚心中腾起一股难言的情绪,驱使他连人带被一股脑抱在怀里,脸埋进他的颈窝。

    “你不要讨厌我。”他轻声说。

    第67章 好兄弟亲一下(4)

    颈窝被人热热地埋着,时寻觉得别扭,挣了挣:“你松开我。”

    男人不知是真没听到还是装没听到,一动不动。

    “盛砚,你抱得我喘不上气。”他偏了偏脑袋。

    箍着他的力道松了,时寻往里面挪挪,将被子分出去一半。

    盛砚躺进来,没有看他,望着顶部的镂空纹饰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在想什么?”时寻戳了戳他结实的胸肌,靠过来蹭蹭,抬头看他,“嗯?”

    盛砚假装没有察觉到气氛的暧昧,只当时寻还是小孩子脾气,将他脑袋又拨了下去:“睡觉,明天还要赶路。”

    青年失望地应了一声,不一会,边上的呼吸声变得平缓。

    轻到盛砚能听见自己胸腔的心跳。

    时寻要是个女子就好了。余光瞥见青年闭上的眼,那点美人痣更加晃眼。

    他又想到女子生活举步维艰,总是受到不公的对待,哪怕是家中被百般疼爱的姐姐,进了帝王之家成了皇后也逃不出伦理纲常的束缚,他一下又舍不得了。

    于是他又想,若自己是个女子就好了。

    胡思乱想着,意识也渐渐模糊了。

    第二天盛砚是被压醒的。

    昨天还在闹脾气的时院判此时睡得四仰八叉,毫无形象地流着口水,脸上是压出来的红印子,大半个身子压在盛砚身上。

    时寻被他捡回来的相当一段时间内,同他睡在一起。

    早年遇到过难得的雨季,找不到干柴火,马粪烧起来更是浓烟滚滚,又晒不干,于是营房大部分床都被拆了做柴火,后来盛砚习惯了没有床,就这么将找十几里外的小城中的木匠新打一张床的事搁置下来了。

    他是习惯了,可时寻细胳膊细腿,一摸一把骨头,睡在地上总是把自己硌醒。

    少年什么都没说,半夜疼醒也一声不吭,蜷起身子安静地睡下,后来被盛砚发现他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大发雷霆,发誓若是抓到欺负时寻的恶人,定要军法伺候,此事闹得沸沸扬扬,最后发现是时寻太瘦,晚上睡觉的时候硌的。

    盛砚和手下的士兵们平日插科打诨称兄道弟,此事也就以他道歉结束了,但他心中始终怀着对时寻的内疚,想要找回床板,炊事营的士兵剔着牙:“早烧了,盛将军,这可是草原上少见的好柴啊!”

    他只好作罢,将少年提溜到自己身上,摁着他的脑袋让人睡下。

    时间一久,时寻就成了习惯。

    平日自己睡还好,只要是同盛砚一起睡的,总要爬到他胸口压着才睡得踏实。

    熟悉又陌生的压迫感让盛砚倍感唏嘘,但他唏嘘不了多久,见时寻没有下去的意思,伸出手想将他放回去。

    刚将手也搬下去,时寻又是“啪”地一下,自动吸附到了盛砚身上,枕着手感颇好的胸肌呼呼大睡。

    盛砚再搬,时寻再挪。

    几次三番,睡得再沉都醒了。

    时寻睁开眼,秀长的眉毛紧蹙,一脸没睡好的怨气,涣散的瞳孔瞪着盛砚,盛砚与他对视了两秒,见时寻又向他倒过来,忙不迭将人扶住。

    睡不到固定地点的时寻彻底清醒了。

    “盛景庭,大早上巴不得不痛快?”睡眼惺忪的青年哑着嗓子,一脸不耐烦地质问。

    盛砚抿了抿嘴唇,不知道怎么解释。

    时寻忽然想到什么,眼睛快于大脑,往底下望去。

    一.柱擎天。

    “就这样啊。”盛砚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就听到时寻懒洋洋地开口,“你要是不起来,我倒是要同情未来的盛夫人了。”

    盛砚面子上过不去,胡乱答应了几句,要下床,刚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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