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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渣攻的白月光他喜欢我[快穿]》 40-50(第7/15页)
往这抬了抬眼,拉开了另一边的椅子。
时寻期期艾艾地走上前,对着没见过几次的未婚夫,他不知道该怎么交流,只好局促地盯着筷子尖。
厨师正好从厨房将最后一道菜端出来,小臂长的鱼改了花刀,浇汁又用葱花点缀,热腾腾的香气弥漫在饭厅。
色香味俱全,没一道菜是时寻吃了不会难受的。
青年握紧了筷子,咬了咬下唇。
“砰!”
巨大的声响将两人的注意吸引过去,厨师竟是平地摔了一跤,端着的菜一半喂给了地板,一半泼到了身上,摔倒的方向正好朝着时寻,像是行了个大礼。
时寻的视线从厨师痛苦扭曲的脸挪到季忱身上。
季忱一脸事不关己地靠在门框边看着,注意到时寻在看他,还挑了挑眉,像是在邀功。
时寻别开眼。
餐桌另一边的男人这时才开口,不咸不淡地说了厨师几句,让人收拾干净,没苛责,也没问时寻有没有伤到。
明明瓷盘碎在了时寻脚边,他却好像没有看到,自顾自吃了饭,既不问时寻饭菜合不合胃口,也不解释他把时寻丢下是做了什么。
经过时寻身边的时候,男人脚步一顿。
“金管家带你去见过你的房间了?”
时寻应了一声,万初尧好像完成了任务,余光都没分给时寻,径直上了楼。
“饭菜不合胃口?”季忱拉开他边上的椅子。
“我不能吃这些,会难受。”时寻放下碗筷,有些疲惫地叹了口气,“就这样吧。”
“你不饿?”
“反正我也活不了多久。”时寻淡淡道,“都被送到别人家了,我的想法又有谁会在乎。”
季忱喉结滚了滚,好像要说什么,最后咽了回去,缀在他身后,与他保持着两步的距离:“你小腿流血了。”
时寻好似感受不到疼痛,脚步未停。
万初尧给他准备的客房衣帽间浴室小书房一应俱全,越发显得他像是借宿几日就走的客人。
时寻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划拉了几下,最后摁灭了手机。
极简风装修的天花板就像病房,他仰面躺着,几乎一整天没吃东西,胃部火烧般疼,但他不想动。
忽然口腔分泌大量津液,时寻暗道不好,匆忙跑去厕所,吐了个昏天黑地。
其实什么也没吐出来,只有一些清水,却花了他全部的力气。
口舌发苦,时寻吸了吸鼻子,恶狠狠地抹了把眼泪,颓败地承认:他现在一定狼狈极了。
胃部阵阵翻涌,时寻洗了把脸,扶着墙一步步挪到了门口,打开门。
蹲在地上的季忱和他大眼瞪小眼。
青年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砰”一声把门关上,过了会,又一把把门拽开:“你为什么在我门口?”
蹲在地上的男人挠了挠头:“你看着不像会处理伤口的样子,所以我”
手边是医药箱,不知道他从哪里拿来的。
时寻哽住,顿了顿,弯腰伸出手:“你先起来。”
季忱讷讷地应了一声,搭上他的手,见时寻脸上血色浸湿,嘴唇白得吓人,忙道:“你怎么了?我,我有什么能帮到你的?”
“”他本想接过医药箱就让人走,听到他的话,沉默了一会,“你陪我说会话吧。”
季忱见他身体微微弓着,一只手按在胃部,道:“先去厨房,我煮了粥。”
“你会做饭?”
“看不起谁呢。”季忱不满地嘟哝着,“这有什么难的。”
时寻想起前几个世界白月光做出来的“食物”,对这句话的真实性表示怀疑。
高压锅果然放在灶头,时寻本想上手,结果饿狠了使不上力气,好在有季忱帮忙。他笨手笨脚地打开锅盖,一边将白粥倒进碗里,一边指挥时寻离远点。
“你这么做,不怕被发现?”时寻问,“万少将没发现异样吗?”
“他不常看监控。”季忱端着一缸粥健步如飞,一直到把粥放在桌上,招呼时寻:“趁热喝。”
身后哪有时寻的影子,走廊也没有。
暗骂了一句,他慌慌张张地回去找小病秧子。
“这个世界的白月光是缺心眼?”时寻看着对方火烧屁股般毛躁的动作,“他不是狙击手吗?”
“可能是真傻。”系统推销,“万初尧的能力比季忱出色,你要不试试主角攻?”
回来找时寻的季忱不满地“啧”了一身,示意时寻将手搭在自己手臂上。
多了个人搀着,时寻走起来快了不少,就是钝痛和绞痛掺在一起,几步路的距离被他走得像是到天涯海角,他看起来难受极了,脊背颤颤,如拉满的弓。
季忱把他的手往臂弯挪了挪,让他更好借力。
“你看他都不知道抱你回去,低情商。”
“比你那个板着死人脸的攻好。”时寻走得呼吸都急促起来,“你的升级是去给自己休假了吗?”
头顶的声音近了,季忱低头:“我抱你?”
时寻混乱地点头,脑中只剩下“万初尧把台阶设这么高是想省点材料费吧”。
身体一轻,当时寻意识到自己答应了什么的时候,已经晚了。
男人身体很冷,胸肌硬.邦邦的,时寻又浑身上下几乎只有一把骨头。他不舒服地动了动。
季忱抱人动作很生疏,他拨着他的头往自己颈窝靠靠,又调整姿势让他窝得舒服了些,才继续往上走。
怀里的人像是吓傻了,一动不动,清浅的呼吸落在颈边,温热湿润。季忱忽然想起小时候邻居家小孩养的兔子。
那么软那么小一团,一靠近就躲得很远,但是当他找准机会将它捞进怀里,那小兔便一动不动了,鼻头一耸一耸,凑近了还能听到它的呼吸声。
后来,邻居家把那只兔子杀了吃,那小孩哭得很惨,吃肉的时候却故意吧唧嘴向季忱炫耀“兔肉吃起来很香”。
第二天他就被发现死在了后山,身上有被动物啃咬的痕迹。
村民都叹息,说是贪玩跑到后山,被豺狼咬了,彻底救不回来了。
当时的尸体鉴定技术不高,加上邻居家条件不好,孩子又多,死一个还减轻负担,两夫妻哭了一天,第二天便跟个没事人一样把幺儿下葬了。
奶奶将他抱进怀里,絮絮叨叨说了很多安慰的话。他被抱在怀里,淡定地将弹弓往兜里藏了藏。
既然没办法对另一条生命负责,就不要一腔热血去决定。季忱想,死得好。
青年的头发蹭着他的下巴,发丝柔软,像小动物软蓬蓬的茸毛。
季忱单手抱着时寻,顺手将门边的医药箱拿进屋,将他放到床上。
青年的眼里的敌意和警惕消减了不少,垂眼看他的时候,很柔软。
“别动。”季忱捉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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