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的白月光他喜欢我[快穿]: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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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腻的足尖,语气放软,“我们是朋友嘛。”

    时寻被他“凶”了一句,果然不敢动了,双手撑在床沿,认真地看季忱处理伤口。

    小麦色的肌肤将时寻的皮肤衬得越发白腻,青筋突起的手托着他的脚底,拇指搭在雪白的、带着淡淡青色血管的脚背上,另一只手攀上纤细的小腿,伤口不深,渗着血珠。

    季忱捏着小小的棉球,用生理盐水一点点蹭干净上面的血痂,时寻吃痛想缩回脚,被季忱半强迫地扯住。

    青年便不动了,房间里只能听到他有些粗重的呼吸声。

    “可能存留的碎瓷片给你处理干净了,你要不先去洗个澡,我给你贴创口贴”季忱捏了捏时寻饱满的足腹,一抬头,要说什么瞬间被抛到脑后。

    嘴唇被青年咬得艳红,狐狸眼吃痛半眯,两腮可怜兮兮地悬着泪,就好像被人欺负狠了。

    第46章 看不见的爱人(4)

    “怎么了?”时寻歪了歪脑袋,清亮的灰眸望着他。

    那里面空空荡荡,只有房间陈设的家具。

    季忱回过神,将他卷起的裤脚放下,又端起粥走到时寻身边,舀起一勺递到他嘴边。

    都不知道吹吹。被方绥知伺候惯了的时寻在心底给这个世界的白月光打了个差评。

    时寻刚抬起手要接过勺子,男人却把手一缩,吹了吹再递到他嘴边。

    “你说他不会真是傻的吧。”时寻想起系统之前的评价,“一个鬼吹粥有什么用。”

    季忱捏着勺子的手微微颤抖。

    “我自己来吧。”时寻从他手里接过勺子,冰冷的指尖贴上他的,又很快松开,“什么都麻烦你,太不好意思了。”

    放了一会,粥的温度刚刚好,时寻先是小心伸出舌尖碰了碰,随即放心地一勺勺吃起来。

    季忱也不走,脑子里满是那截粉色的舌尖。

    时寻胃口小,吃了几勺就停下,他刚举起粥要放到桌上,手上忽然一轻。

    “我帮你。”季忱积极道,“我洗碗。”

    时寻走向浴室,听见这话头也不回:“不用,你不是万家的仆人。”

    浴室的水汽蒸地人骨头软烂,时寻慢吞吞地洗完澡,吹头发吹得要睡着。

    浴室门一开,某只鬼既然还在他的房间,不仅如此,还装模作样地换了身睡衣坐在床边。

    他也是分不清大小王了。时寻困得眼睛睁不开,也不管季忱,爬上床抱着枕头就要睡。

    过了会,时寻又揉着闷闷的胸口仰面躺着。

    对方竟然还在。

    也不知道给他关个灯。时寻不满地哼唧了一声,把脑袋埋进被子里。

    季忱像是听到了他的心声一般,将灯关了,房间陷入黑暗。

    “我能不能留在这?”季忱犹豫着问。

    时寻没睡着,他闭着眼不搭理人。

    “我知道你没睡。”季忱轻轻推了推时寻的肩膀,“你理理我。”

    时寻拿脑袋拱了拱季忱,装模作样闭着的眼睛总算睁开了一条缝:“不要。”

    “就因为我没给你关灯?”

    季忱的五官被黑暗模糊,像楚南明,也像方绥知,时寻脑袋糊成一团浆糊,连带着脾气都暴躁起来,哼哼唧唧地就是不理他。

    难伺候的祖宗。季忱又想起小时候的那只兔子了。

    兔子熟了之后脾气大得吓人,季忱印象里他只有一天放学后没去看它,第二天那团毛球就用屁股对着自己,还“咕咕”地哼气跺脚,自己摸了好久才哄好。

    “时寻。”季忱装可怜,“如果我不留在你这,就只能睡杂物间了,满是灰尘,又黑又窄,我真的不想”

    累了一天,青年已经进入了半睡眠状态,他没有想季忱为什么要睡在不舒服的杂物间,往边上滚了滚。

    滚到一半,脸朝下沉沉睡去。

    季忱生怕他被闷死,赶忙将人从枕头里挖出来正面放置,自己再躺上去。

    黑暗中,他的眼睛亮得可怕。

    睡着的青年卸下了最后一丝防备,长长的睫毛铺在脸上,眼窝凹陷,眼皮突起一个小小的弧度。时寻的情绪淡却丰富,那双眼睛里有过凄楚,有过耻辱,有过惊讶,他唯独没有见过喜欢。

    不过没关系,会有这一天的。季忱的指腹滑过眼皮。早晚有一天,那双眼睛里的情绪都是因自己而起,他们会成为彼此的依靠。

    时寻是典型的东方皮西方骨,山根不算特别高,鼻头尖尖,鼻翼小巧,此时随着呼吸翕动着,温热的呼吸洒在季忱的指尖。

    那张苍白的唇薄薄地张开着,上下唇缝隙小而窄,季忱几乎能想象到那两排细白的牙齿抵住手指的感觉。他的手指按在唇瓣上,软.肉向两边挤开,指尖一点点往里滑。

    那张浅淡的唇渐渐吞进他的指尖,贝齿被骨头抵着打开,湿润的内.腔包裹着季忱的第一个指节,他犹嫌不够,往里探着,直到触碰到柔软湿.润的舌尖。

    他轻轻拨动着那截舌头,直到熟睡的青年蹙起眉,脑袋晃了晃,像是很不舒服。

    他抽回手。

    “啵”的轻响在静谧的房间里很突兀,只有季忱听到了。

    只有他。

    季忱恋恋不舍地摸着时寻的脸,想起两人的第一次见面。时寻似乎已经忘了他,他不在意,时寻迟早会是他的,今夜只是一个开头。

    微弱的光从窗帘缝隙中挤入,挤走了独属于季忱的“美梦”。

    时寻的脸越发清晰了,少了昨晚那层朦胧,季忱更清楚地看到他脸上细细的白色的绒毛,细长而不失英气的眉毛,还有昨晚含过他手指的、粉白的嘴唇。

    门板猝不及防被叩响,床上的青年像一尾濒死的鱼,剧烈地从床上弹起来,房门打开的时候,他的眼神已经从混沌变成了清明。

    季忱离得近,听见那薄薄胸.脯发出的急促的心跳。

    “今天和我去参加一个宴会。”来人看见时寻脸上的惊魂未定,皱了皱眉,“你很怕我?”

    跟个推土机一样哐啷哐啷开进门谁不怕?时寻很想翻个白眼,可惜会ooc。

    他嗫嚅着,乖顺地垂下眼:“没有,少将,您是我敬仰的人。”

    一包纸巾丢进他怀里,万初尧已经转身走了出去,留下一句:“说这话之前先把汗擦擦。”

    手指捏紧纸巾,时寻很想毫无形象地吱哇乱叫一通,可是刚从床上站起来,就对上了季忱探究的视线。

    时寻:

    床很软,他一个重心不稳,朝季忱摔去。

    完蛋了。他脑中只剩下了这三个字。也不知道自己的小身板能不能经得起肉和肉的碰撞。

    预料之中的疼痛没有袭来,一双结实有力的手臂托了他一下,在时寻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松,再将人箍进怀里。

    “小心摔。”季忱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我攻略他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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