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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渣攻的白月光他喜欢我[快穿]》 40-50(第6/15页)
他刚准备出去,正好遇到进来的厨师。
“先生。”时寻客气道,“能不能帮我做点好消化的?我有点饿。”
虽说第一天来别人家就要求这要求那不好,可这副身体不能饿,时寻的记忆里,原主只是晚饭时间比平时晚了一小时,便止不住地吐酸水,最后医生来看了才好。
鱼虾猪鸡不行,油腻生冷不行,甜辣酸苦都不行,烫了不行冷了也不行,时寻每天吃得清淡无味。
听到这话,厨师满脸歉意:“不好意思啊,时先生,少将还要至少两小时才回来,您看您再等等行不行?”
“随便做点软烂好消化的就行。”时寻诚恳道,“我的身体不能饿。”
厨师面色为难,最后时寻有点生气了,秀眉微蹙:“我也是万家的主人,连提点要求都不行?”
对方似是这才想起时寻的身份,不得不答应下来,自以为隐蔽地翻了个白眼。
时寻被气得不行,又不好发作,胸膛剧烈起伏了一下,最后一个字都没说,默默走到了客厅。
眼神又一次被相框吸引——这里装着他未来丈夫的过去。
“你想不想知道他去哪里了?”一道声音忽然在耳边响起。
时寻吓得一哆嗦,手一抖,相框径直砸到了地上,相片一下子摔了出来。
青年手忙脚乱去捡,那双手先他一步将相片捡起,递给他。
时寻一愣,下意识往厨房看了他一眼。
“别人看不见我。”青年道,“在他们眼里,相片还在地上,只有放到你手里了才会出现。”这是他先前无聊实践出来的结果,现在倒是用在了哄人上。
见时寻迟迟不接,季忱又说:“你别担心,碰到我不会有副作用。”
被看穿了心思,青年脸上浮起淡淡的粉,他讷讷地接过,将相片装了回去,很小声地说了句“谢谢”。
季忱挨着他坐下:“你好像有点难过。”
时寻抿了抿唇:“没有。”
在男人的注视下,他又抿了抿唇:“有点。”
“因为他?还是因为那下人?”
季忱的用词好像戳破了时寻的遮羞布,让时寻清晰地认识到,自己不再是时家被人毕恭毕敬对待的“时公子”,而是另一个男人的附庸,一个不被赋予自主权的累赘。
“我帮你收拾他?”季忱主动请缨,“我吓吓他,给你出气。”
青年盯着自己的脚尖,一言不发,眼角有点红,鼻尖也是。
季忱的视线一直落在自己脸上,时寻越发难熬,最终奔溃道:“别看了!”
话一出口,他被自己的超大音量吓了一跳,身体颤了颤,他小心地瞥了一眼身边的男人,又看了一眼在厨房忙碌的厨师,好在后者没有注意到这里的异样。
于是他又将目光转了回去,偷摸着觑男人的神色,被抓了个正着。
“对不起。”他硬邦邦道。
耳边传来“噗嗤”一声笑,时寻闹了个大红脸,支支吾吾地又说不出重话,恼怒道:“你别笑了。”
这话说得软,没有半点震慑力,季忱总算止住了笑:“我听你的。”
这话听起来很奇怪,时寻认真反思了一下,主要是季忱的语气总带着黏黏糊糊的暧昧,让他总产生“两人关系很近”的错觉。
时寻看到了刷感情线的希望。
系统无情道:“他不是人。”
时寻失望地哦了声,对季忱的还没热络起来的态度越发冷淡:“季先生,对你话重了,我很抱歉。”
不知道为什么,季忱脸色看起来很臭。
好在他很快恢复了开始的样子,笑眯眯地朝他这歪过身子:“我们可是朋友,别这么生疏嘛。”
听到这话,青年似乎愣住了,过了半晌才小心翼翼问:“我们是朋友?”
清润的眸子里满是疑惑,还有着丝丝期待。对于一个连陌生人都少见的年轻人来说,“朋友”是一个极为新奇的词语。
“一上来就说是朋友,四海之内皆兄弟是吧。”时寻不满道,“谁要跟他当朋友。”
不知是不是错觉,季忱的笑僵硬了不少。
时寻继续假惺惺地感动:“可是我与你并不熟悉”
“我太孤独了。”季忱打感情牌,“连说话的人都没有,甚至都没有人知道我的存在,你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真的。”
青年“啊”了一声,见对方落寞地垂下头,手忙脚乱要安慰他:“我知道这种感受,其实我季先生,我明白你的难过。”
“是吗,这就好。”男人吸了吸鼻子,慢慢抬起头,扶住青年瘦削的肩膀,“只有你能看见我,我能得到你这样的朋友真是太幸运了”
他再次强调自己“只有时寻能看到”,孤独的处境加上时寻的特殊性,他一定不会拒绝自己吧?季忱沾沾自喜地想。
谁料,他看见青年俊秀的脸上竟带了一丝哀怨。
“季先生的意思是,只要能看见你,就是你的朋友?”
青年的眉毛皱了起来,眼里的欣喜逐渐被冷淡疏离代替:“季先生还是别寻我开心了,我横竖不过是寄人篱下的外人。”
他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第45章 看不见的爱人(3)
季忱看见时寻的睫毛根部浸起水珠,珍珠般在灯光下反射出微弱的光。
时寻的瞳色遗传自生母二分之一的芬兰血统,蒙蒙的灰色在阴影下似乎与浅灰的眼白融为一体,季忱看不出那双眼睛里装了什么情绪,有那么一瞬间,里面好似什么都没有。
对方颤动的睫毛勾回了他的心绪,季忱定了定神:“我从来没这个意思,你别别哭。”
放在膝盖上的手指动了动,青年垂着眼,过了半晌才抬起泪盈盈的眸子,带着分被愚弄的凄楚:“只有我能看见你我是不是快死了?”
这鬼还挺好玩的,逗一下。时寻暗想。
男人表情变了又变,笑里带了些咬牙切齿的意味:“或许只是我跟你有缘分吧。”
青年眨了眨眼,紧皱的眉毛慢慢舒缓开来:“可是我这几日总是睡不安稳,也喘不上气,身体疼得厉害。”
“别乱想。”季忱又往他这靠了靠,“或许你只是太紧张了。”
“或许吧。”时寻搅着手指,不知道说什么,他没有倾诉的习惯,也不习惯与人亲近,季忱的靠近让他浑身僵硬。
季忱倒是健谈,拉着他聊东聊西,胃部的不适感被淡化,时寻渐渐也忘了还没吃饭这件事。
直到万初尧打开门。
方才互相倚靠着说话的温馨随着关门声被打破,时寻“腾”地从沙发上起来,往门那迎了几步,惶惶地想说些关心的话,憋了半天,最终吐出:“你回来啦?”
万初尧一个字节都没说出口,他略过站在玄关处的青年,径自走向厨房。
厨师和少将说了什么,然后万初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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