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遁后纨绔竹马黑化了: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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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颇为利落的锐器相击声,随后干脆利落地砍断了喉咙。

    这一套干脆的剑法听着格外熟悉,他刚从掩体旁侧身去看,那几个从天而降的劲装青年就已经半跪在他面前,齐齐喊了声“公子”。

    谢璇衣一头雾水,没敢应声。

    几人知他疑惑,打头阵的女人抱拳,先一步站起,双手托上一串细绳穿的铜钱。

    “谈公子,这是属下几人的信签,在谁人手,听谁人命。”

    “我家主子说,他近几日公务缠身走不脱,属下几人代为行走,若公子有任何需求都请吩咐。”

    “我说过,我不需要他,”谢璇衣不去接那串铜钱,冷着脸看向地上的几人,“你们回去,让他别再自作多情,一抬头犯糊涂病。”

    那女人却一提长剑抵在脖颈,语气平静坚决,“主子说,若公子说这样的话,我几人便自刎于公子面前。”

    “属下几人行暗卫之责,做的都是些暗里见不得光的腌臜事,既不为公子效力,又露脸于您,便没有活下去的必要了。”

    谢璇衣气的头痛,夺了那副铜钱。

    沈适忻还是太了解他,知道怎样能让他如鲠在喉,食不下咽。

    怪不得总一副要和他纠缠一辈子的架势。

    几人会面之间,街道的拐角处又冒出来几个衣着古怪的青年人,皮肤黝黑,手里举着粗糙的长刀就要打过来。

    这群人举手投足都比放冷箭的几人还差,被谢璇衣挥刀的架势吓到,就慌乱地逃了回去,躲在阴暗的房间里暗中窥伺。

    更像是居住在这里的普通镇民。

    “我大概看明白了,”谢璇衣看向为首的女人,“这位姑娘怎么称呼?”

    “属下阕梅。”

    谢璇衣点点头应下,“先回去接一位我的……同僚,有话到怀城再说。”

    不管姜城的实际归属到底在何处,这里都绝对不安全。

    见摇光前,几人又重新蒙好面。

    摇光见几人装束,似乎觉得好笑,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谢璇衣,似乎是没想到,他们北斗这群暗卫也会有找暗卫的一天。

    多年同僚情谊在,摇光对谢璇衣心存愧疚,也没有多问,谢璇衣让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为了掩人耳目,两人择驴车向怀城去,拉车的人也换成了另一个暗卫。

    车内绝对安全,谢璇衣深吸一口气,看向摇光的眼睛。

    “你要信我。”

    摇光坚定地点点头,“我信。”

    “我怀疑,皇帝是要我们来送死的。”

    谢璇衣极快说完这句话,眨了下眼,皱起眉,下一句话已然压上。

    “现在姜城已经秘密谋反了,这里的永朝百姓态度或许已向南疆了,待下去,必然是死路一条。”

    摇光也皱了皱眉,干瘦的脸上有一丝疑惑,“为什么,可是为什么我们没得到任何讯息。”

    北斗选择核心成员的标准很严苛,却也是公开的,想要更换对应领事,只需要扶一个合乎标准的心腹上来。

    想要一朝废两个领事,却还没有任何预备领事的风声,这更是不对劲的。

    “是开阳。”

    谢璇衣低下声音。

    摇光不敢说话,只是长长地吐了一口浊气。

    怀城驻军城将见到两人,又听过来意,只是衣袖一挥。

    “这不可能,大人。”

    “近日两城贸易一切正常,瞧不出一丝异样,恕末将无能,不能因您一面之言出兵。”

    谢璇衣点点头,早就想到了这个结果,也并不惊讶。

    对方作为一城城将,也该对自己的驻地负责,只是他还要多废些心思了。

    夜间,谢璇衣和摇光暂时在军营中休息。

    谢璇衣担心出乱子,又将前段日子的书信重新派了一份出去,有要紧事,也有一些昔日北斗友人的寒暄之语。

    官鹤养的鸟俯冲下来,等待谢璇衣拴信,他盯着,忽然灵机一动。

    送走鸟后,谢璇衣盯着头顶上,“系统,我拿到新地图了,帮我对比一下。”

    他知道从哪里突破了-

    自打过了年,帝京中最震耳欲聋的谈资,莫过于沈适忻下狱。

    所有人都没想到,年前那一场火,竟然烧出那么些旧事。

    于是茶楼里,说书先生又开始添油加醋,将沈适忻所作所为形容得如同恶鬼修罗。

    而吐沫星子里的主角全然不知。

    天牢太过于昏暗,潮湿腐臭的气息令人作呕,哪怕北斗的人路过,都要皱一下眉。

    “好久不见,沈大人。”

    来者语气轻松,脸上的笑也自然阳光灿烂,丝毫没有被这里的气息污染。

    牢房的门被人从外面拉开,窸窸窣窣的铁链晃动声让人心寒胆惧。

    狱卒点头哈腰地放开阳进来,又锁好牢门,离开此处是非之地。

    开阳拍了拍审讯官员座位上的灰,倒是不介意染脏了衣袍,一撩下摆坐下来。

    他盯着沈适忻看了片刻,才啧啧感叹两句,满嘴说着“时过境迁”之类的话,文绉绉的,听在对方耳朵里无端恼火。

    沈适忻慢慢抬起头,血混杂着汗从鬓发间流下来,拖曳出长长的痕迹。

    他动了动手,听得腕上厚重的手铐“哗哗”作响。

    “你要做什么。”不过几日,他嗓子便哑得不像样。

    开阳笑靥灿烂,“您说呢沈大人,当然是审讯啊,莫非是来说您是无辜的?”

    他盯着沈适忻赤红的眼,半晌撑回身,翘起二郎腿,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

    “既然沈大人不说,那我先说,就当来抛砖引玉了。”

    “沈大人,您猜猜您为什么会被抓。”

    沈适忻漆黑的眼底没有一丝光亮,“结党营私、蓄养私兵,不过这些,你都知道的。”

    开阳不爱听,歪着头换了条腿翘,“没意思。”

    “不过我知道你不知道的。”

    他编好的发辫缀着红宝石和金珠,在幽暗的侧光下眉眼深邃。

    “猜猜吴家写给你的信上有什么?”

    沈适忻顿时了然,立刻攥紧了手,震得铁链聒噪地摇晃着。

    “你是故意的,”他喘了口气,“你就这么心甘情愿放弃你的王子之位,给那昏庸的老皇帝当一条走狗?”

    开阳托着下巴,手上的毛笔转了一圈,表情瞧不出喜怒,“什么走狗,无非是道不同。”

    “沈大人果然消息灵通,我娘当年趁着事变,带着我与她腹中的妹妹南下流亡。后来不过为讨一口饭吃罢了。”

    他说着,话锋一转,又看回沈适忻,像是欣赏他狼狈的模样。

    “沈大人消息再灵通,现在也束手无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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