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迷在邪神的乙女游戏[人外]: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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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率是喻凤和搞的鬼。

    郁姣心中有些猜测,只是还得再实验一下。

    这个实验则需要贺兰医生配合-

    金耀夜的贺兰铎见了郁姣像老鼠见了猫。

    只可惜,木暗日的贺兰铎没有预料到他“抱头鼠窜”的现状。那时的他胜券在握,作茧自缚将郁姣的生物信息录入进门禁识别系统。

    郁姣悠然立在实验室门外,等浅绿色的光芒扫过,只听滴一声,紧锁的大门打开,她畅通无阻地走进实验室。

    郁姣如胜利者般环顾一圈。

    看起来和她上次来没什么分别。

    她径直走到那面巨大的透明墙前,望着幽深的海水,回忆起实验品[Z0]。

    这时,一声叹息自身后响起。

    “夫人。”

    回眸,只见中央控制台上的传声筒亮起,下一刻,贺兰铎无奈的话音传出,“夫人这么穷追不舍又是为什么呢?”

    郁姣挑眉。

    心说可真是胆小鬼,竟然连面都不敢露了。

    她施施然坐到实验台上,“贺兰医生这话什么意思?我只是来找你做净化的呀。”

    踢掉鞋子,洁白细腻的小腿晃晃悠悠,“毕竟,上次木曜日祭礼后,是贺兰医生亲口说的,棺椁污浊,出来后需要净化身体。”

    “……”

    那边不吭声了。

    一声轻笑。

    如玉如兰的脚踩上冷冰冰的实验台,被冻到一般微微蜷缩。

    “那这次又怎么能少得了呢。你说是不是?贺兰医生。”

    她嗓音轻缓,咬字像是含着一块方糖,尾音轻轻勾起,似是挑起了温度,糖都要化在口中了。

    传声筒明明灭灭,疏忽一阵杂音。

    好一会,才传出贺兰铎微沉的嗓音:

    “好。”

    “……”

    郁姣满意地勾唇。

    不知是不是传声器的缘故,贺兰铎的嗓音有些失真,显得艰涩。

    “……夫人,稍等。”

    ——

    带着耀金戒指的宽大手掌摁灭了传声器的开关。

    如嶙峋山石般的指节曲起,拨弄着全息投影,像是将那个坐在实验台上窈窕美艳的女人漫不经心地握在了手中。

    光影变幻间。

    一双幽紫的鹰眸抬起*,似笑非笑,“贺兰大人,我们刚才谈的交易也包括这个吧。”

    虽然是问句,话语中却有着志在必得。

    沉寂的密室内,两人隔着不近不远的距离,一站一坐,泾渭分明。

    “……”

    摘下写着‘司铎’二字的胸牌,贺兰铎垂下浅色的睫羽,视野中,那道窈窕的身影变得虚幻而模糊。

    他面无表情地捏着胸牌,不置可否。

    “放宽心,”

    聂鸿深弹了弹烟灰,醇厚低沉的嗓音被烟气沁得沙哑:“我不会玩坏的。只是对背叛的小虫子的……小小惩戒。”

    他沉缓道。

    贺兰铎久久望着全息投影,眸中的情绪如纠缠不清的水草。他自己也无法理清。

    烟蒂被摁灭在操作台上,烫出一圈白痕。

    “只是假扮你给她做个‘净化’罢了。贺兰先生,你从前可不是犹豫不定的——”

    贺兰铎鬼使神差道:

    “……好。”

    刚说出口他便后悔了。

    第77章 魔鬼的祭品27

    “请夫人在实验台上躺好。”

    贺兰铎的嗓音透过传声器,褪去了一贯的温润和从容,仿佛沾染了电流声,显得有点冷涩。

    听起来不情不愿的。

    郁姣没多想,只当他在别扭。

    别扭无法控制的生理反应、别扭对白月光的“背叛”、别扭平静心湖被搅乱。

    事实上,他的一切拧巴都源于一种深层次的恐惧。

    对失控的恐惧。

    郁姣是耐心的猎人,为避免警觉的猎物被彻底吓跑,让出一点主动权也无妨。

    她依言躺上实验台。

    刚躺平,两侧便冒出几条机械臂,将她严严实实箍在实验台上,眼睛也被束缚带遮住。

    这下,她完全处于被动了。

    行动受限、视野剥夺……怎么感觉贺兰铎这次的拧巴有点不同寻常?

    耳尖一动,只听叮一声,从正前方传来。似乎是实验室的暗门打开了,紧接着,沙沙的声响伴着脚步声径直接近,细微得令人毛骨悚然。令郁姣联想到某种毒蛇。

    那是轮子碾过地面的声音,郁姣并未意识到异样,她只是本能的不安。

    “贺兰铎?”

    她轻声唤道。

    像是朝一片虚妄的黑暗中投入了一颗石子,没有回应。

    那片沙沙声停在郁姣身侧,冷凉又短促的气息拂过她的赤裸的皮.肤,顺着她的手背向上,像是有什么活物在无声而剧烈地喘息。

    “什么东西?”

    郁姣拧眉。

    在她看不到的地方,聂鸿深朝贺兰铎斜去一个眼神,贺兰铎抿唇:

    “……圣音鱼。”

    关键词打开了回忆的闸门。

    ——跟聂鸿深在圣泉接头的那次。

    细密的鱼眼、尖长的鱼嘴和密密麻麻的小牙登时浮现在郁姣脑海。

    “……”

    恶心感和颤栗感爬满了她的体表。

    郁姣实在想不通,这怪鱼分明跟浊海里的堕落种长得差不多,怎么身份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但现在她无暇深思,满脑子都是:“把它拿走!离我远点。”

    一声闷笑。

    似低声部的乐器嗡鸣,要震进人的耳蜗深处。

    郁姣此时还没听出不对劲,抵触的情绪占据了她大部分心神。

    “贺兰铎!”

    她恼道。

    就算视野被遮挡、什么也看不见,她也偏过脸极力远离,皓白的面颊被薄怒染上一抹红,身躯无力地被束缚在实验台上,像一支娇艳欲滴、诱人折碾的花。

    聂鸿深支着下颚,心情很好。

    细长的螯足从他的裤腿处探出,穿透了圣音鱼的尾部,提溜着它,坏心眼地让鱼嘴隐约地擦过她的皮肤,来来回回,好像郁姣是什么烤鱼的火堆。

    没过一会,她恼怒的声音平息了,面色也平静得异常。

    “……”

    聂鸿深眉梢微挑,像贪心的顽童,得寸进尺地要博取她的注意。

    唰——

    凌厉的残影划过,那悬挂在郁姣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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