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迷在邪神的乙女游戏[人外]: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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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鱼皮肉崩裂,血液溅了她满身。

    细眉微拧一瞬,旋即又展开了。

    几枚鲜红的血花落在她雪白却漠然的面颊,显出一种深不可测的艳丽。

    贺兰铎眼睫微动。

    此时,那得意洋洋的螯足正慢条斯理地用爪尖挑起她宽大的衣摆。宛如进餐的捕食者剥开猎物的外皮,露出最鲜嫩美味的肉。

    光洁细腻又柔软、诱人垂涎欲滴的肉。

    有些地方被浸透单薄衣物的血液染脏了,仿若一副白雪红梅的画卷。

    那条被喻风和所伤、从胸脯到腹部的细长伤痕已然愈合差不多了,只留一丝未消的红痕。

    画卷上唯一的瑕疵,被人染指的不悦。

    聂鸿深眯了眯鹰眸,托着下颚的手曲出一根食指,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唇。

    驱动螯足蘸了蘸圣音鱼汩汩冒出的血,紧接着来到郁姣身前,宛若题序一般在那张美丽的画卷上横平竖直、一字一顿、慢条斯理地写下:

    ——小、叛、徒。

    殷红的字体轻巧纤细,一撇一捺特意施了力道,轻缓地勾起时,在雪白的肌肤上摁下一个小窝,显得莫名瑰丽惑人。

    他仿佛乐此不疲,写了一个又一个。像密密靡靡的蛛网,满含默默的怨艾和狡狯,诅咒一般爬满她的酮体。

    这报复谁看了不说一声:幼稚至极。

    贺兰铎欲言又止地瞥了他一眼又一眼。

    “……”

    郁姣并不知道谁在书写,亦不知道写的是什么,只能感到微麻的痒意,像怪异又恶趣味的挑逗。

    “贺兰医生,”

    她幽幽道,“这也是净化的步骤之一么?”

    贺兰铎:“……”

    顶着聂鸿深笑眯眯的眸光,他静静看着被绑缚着、茫无所知的郁姣。

    身上的白色教袍半脱不脱、堆积在一处,圣洁的白色与那糜烂艳丽的字体形成鲜明对比。

    他喉结微动,信手拈来的谎言卡在嘴边,平生第一次不知该说些什么。

    ——他的大脑可能是病变了。

    他本该事不关己,饶有兴趣地观赏的。

    现在却只觉像站在一条晃晃悠悠的绳索之上,一条必将坠落的歧路。但为了拖延坠落到来的时间,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

    贺兰铎从未有过这样细微却艰涩的惧意,就连亲眼看着皎红月死在他面前时,感到的也只是强烈却空茫的痛苦和愤怒。

    ……他此刻恐惧的坠落感是什么?……是她失望受伤的眼神吗?

    “是。”

    ——不。

    他弯出一个弧度完美的微笑,嗓音带着不易察觉的干涩,终究是将编织好的谎言送出了口。

    “用圣音鱼的血液布施符篆。这是净化的步骤之一。”

    他重复道。

    不知是在说服郁姣还是自己。

    ——不会的。她带来的恐惧只是假象。

    是需要摘除的病变组织。

    贺兰铎像懦弱的寄居蟹,他拿出完美的面具,展露沐露梳风、温雅清逸的神色——尽管他知道蒙着眼睛的郁姣看不见。

    “夫人,请放心。很快就结束了。”

    嗓音温煦可靠。

    说着,向聂鸿深递去一个暗含警告的眼神。

    接收到暗示,那双郁郁深深的紫眸泛起浓厚的笑纹,宛如兴趣盎然地站在岸边看溺水之人的挣扎。

    这是聂鸿深乏味生活中难得的享受时刻。

    他故作无奈地偏了下头,好似妥协:好吧,结束。

    和那分外好说话的神情不相符的,则是行动格外凌然的螯足——

    它唰一下点击光屏上的操作界面。

    绑缚郁姣的束缚带霎时消退,她骤然获得了行动自由。眼看遮掩视野束缚带也要被撤下,贺兰铎再也不复风度翩翩的样子。

    浅绿的瞳孔骤缩。

    此刻,他感受到了强烈的坠落感和溺毙感。

    ——若是被她发现身上的字迹,以及一旁洋洋得意的聂鸿深……以她的聪明,想必立即便会反应过来:他竟然联合姓聂的戏弄于她。

    想到这,贺兰铎浑身僵硬……

    在束缚带褪去的一瞬间,浅色长发凝结而成的鳞刺猛涨,唰一下遮住了那双眼睛。

    她恢复视野还不到半秒。

    “……”

    郁姣:“?”

    聂鸿深挑眉。

    空气陷入一种诡异而凝滞的脆弱。

    “……嗯。”

    贺兰铎干巴巴道:“净化虽然结束了,但我想做的事还没结束。”

    勉强撑着惯有的不疾不徐。

    郁姣只当他在耍些勾人的小把戏,轻笑一声配合道,“是么?”

    她欲要跳下实验台,却因视野受限,恰好会落入好整以暇看戏的聂鸿深怀中——贺兰铎反应迅速,长长的骨尾一伸,便将衣衫不整、柔媚浅笑的女人卷入自己怀中。

    她顺势伸出修长白皙的双臂,勾住他的脖颈,嗓音轻盈:“那贺兰大人要对我做什么?”

    贺兰大人身体僵硬。

    两具身躯紧密贴合,应该是很亲密、干柴烈火的态势。只可惜,有一道不容忽视的视线正直勾勾地望来,像一盆劈头的凉水。

    聂鸿深支着下颚,津津有味地观摩。

    对上贺兰铎带着威胁的眸光,他眯了眯眼,坏心眼握拳抵在唇边,作势咳出声。

    一缕鳞刺迅速捂住郁姣耳朵。

    她对他们的交锋一无所知,高伸的手摸到了他高高束起的马尾,纤细的手指一勾,便将他束发的发带扯了下来。

    长长的鳞刺和浅色的发一同散落。

    郁姣好奇地眨眨眼,长睫扫在灰白的鳞刺上。

    那布满细密鳞片的肉刺小心地横在她脸上,冰冷的生物器质和娇美的脸蛋,构成一股非人的奇瑰冶艳。

    她故意偏过脸,用柔软的面颊蹭了蹭那冰冷粗糙的鳞刺。

    贺兰铎下颚微绷。

    “贺兰大人,我想看看你披发的样子。”

    她软声道。

    带着股恃宠的骄纵。

    或许是因为复杂的歉疚,贺兰铎没有拒绝她撒娇似的要求。他迟疑地瞥了眼不远处的聂鸿深,不动声色地调整角度,确保他位于郁姣的视线死角,而后,缓缓撤离了几根鳞刺。

    那双狡黠明亮的灰眸显露而出,昂着头一眨不眨地看他,一派纯然、近似钦慕。

    贺兰铎垂下眼皮,碧色的眼珠不自在地朝一侧瞥去。

    那张向来从容不迫的脸上,罕见地浮出一丝赧然的羞意。

    ——从来规规矩矩束发的人一朝散发,带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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