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他悔: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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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样说,也不好再说,谢临序的性子她也不是不知道,非黑即白,眼睛里头就容不得沙子。

    她和他说不得景宁帝的事情,又想起了那谢临复,头疼得更叫厉害一些:“哎呦,你那弟弟,也不知这回秋闱能考得如何,明个儿就出来了,真真是连问都不敢去问”

    这话才说完,屋外头就传来了一道帘栊做响声音。

    听下人的行礼声,是宋醒月来了。

    谢临序噤了声,紧抿了薄唇,没再开口。

    宋醒月心里头也有自己的小心思,她给敬溪采药熬药,还叫摔了一跤,那总该是要叫她知道的。

    做了事却不说,那不就是没做?不说的话,今个儿这一跤才真实白白摔了

    叫敬溪知道了,她总也会顾念着她的好,念着她的好,她就不会对她那么坏。

    可若是直白地说,又像是在邀功了,那样太不含蓄。

    宋醒月没把自己那身脏衣服换下来,脸上脏兮兮的,不知道是从山上摔下的时候沾的,又还是烧药染的,腿上虽没伤到走不动的地步,却还刻意做了戏,一副伤到筋骨的样子。

    这幅样子瞧着要多可怜就多可怜。

    宋醒月嘴角扯起了一抹不算刻意的笑,她想好措辞,端着药进屋便打算开口,然而一抬起头,才发现谢临序竟也在。

    看到他,宋醒月嘴角那抹本都已经挂好的笑,就这样不尴不尬地僵在那里。

    第22章

    谢临序也正盯着她看。

    他今日下值归家,听人说她是又出了门去,一直没回,也没想到再见到竟是在荣明堂这处。

    她这是捡垃圾了不成?不然是去哪里弄的这幅破破烂烂的样子。

    腿还瘸了?

    摔了?

    谢临序眉头越拧越深,去看她的脸,就见她那僵持的笑。

    他深吸了一口气,憋着气没发作,只抓着膝上衣袍的手越发用力。

    敬溪刚还想说谢临序些什么,却见宋醒月托着一碗药进来。

    敬溪的注意力叫宋醒月引去,见她一身狼狈也愣了好半晌,而后才注意到了她手上端着的药,她蹙眉道:“这不才喝过嘛,怎么又端药来。”

    这些药喝来喝去都这个样,灌这么多下去作甚。

    宋醒月看到谢临序那张冷峭的脸,心中多少觉得有些晦气,她来敬溪面前讨巧,还叫他看个正着。

    只是没再多想,很快收回神识,她维持了笑,端着药搁置在了敬溪面前的桌上,她道:“母亲,这药是不一样的。祖母在世之时同一医术高明的大师交好,这药是我今日寻他开的方子,您喝段时日看看呢?”

    “医术高明?别是什么哄人的江湖骗子罢。”

    “自是不会,母亲不信,喝段时日就是。”宋醒月半是央求道:“母亲便喝些吧,左右不灵也就是解趟手的功夫。”

    即便敬溪满心怀疑,说话难听,可宋醒月竟也不见得羞恼,她仍旧笑着望向她,那双乌眸晶莹剔透不显杂质,巴掌大的小脸上,勾人摄魄的狐狸眼更显娇柔气韵。

    敬溪看着她,竟难得杜口无言,不知再说些什么才好。

    她忽也明白了当初谢临序为何就说娶她,也明白他们这日子是怎么磕磕碰碰,硬生生过了两年下去。

    看着宋醒月那样,好像任谁也说不出些拒绝不好的话来。

    敬溪看着面前的药,嘟嘟囔囔又抱怨了两句,可最后竟还真也是捧着喝下去了,她放下了药碗,问她道:“你这身上怎么回事?”

    宋醒月不曾多说什么,只是随口解释了一句:“路上采药的时候不小心跌了一跤,不打紧的,母亲不必为我担心。”

    “是吗?”一直坐在旁边久没出声的谢临序终于开口,他问她,“跌了一跤,浑身上下都摔脏了?衣服也叫勾破了?走起路来也是踉踉跄跄?”

    她这到底是从哪里跌的,能跌成这幅德行。

    谢临序声音听着有些沉,说话也像是在责问。

    这些话若是敬溪问的,宋醒月定就顺着下去卖惨,谁叫问这话的人是谢临序,她同他卖什么惨呢?他一没有喝她的药,二又不会记她的好,她哭死了过去也是叫他冷眼旁观,她越是凄惨,他该越是快意。

    她随口敷衍他:“哪里有得这么多问题好问,跌了一跤就是跌了一跤。”

    她看敬溪已经喝完药了,也不再多留,便道:“那母亲早些歇下,我明日再来熬药。”

    敬溪也看出来那两人之间气氛的些许古怪,怕是宋醒月还是在为前些时日的那事生气,可今日竟真没说些讥她的话,放任着人离了这处。

    宋醒月也没再看谢临序,只同敬溪打了招呼,便扭头离开了这处,只留下谢临序一人坐在原处。

    她这番举动又属实叫敬溪惊了一番,以往谢临序走到哪里她就跟到哪里,今日倒也是出了奇了,又是呛人,又是直接丢下人自己走了。

    谢临序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眉心微蹙,低气压笼着一片凛冽。

    敬溪看着宋醒月离开,又看了看谢临序,嘴巴张张合合,刚想说些什么,就见谢临序兀地起身告退,踩着宋醒月的脚步一起离开了这处。

    那两人离开了这处,什么也不剩,只余下满屋子药味,敬溪看着面前的空碗,又想到宋醒月,想要张口说些什么,然而,却又什么也说不出。

    不知是心理作用又还是什么其他缘故,那脑袋竟好像也没那么疼了,一直到谢修回房,也还见她一脸神色古怪地坐在桌前。

    谢修看她这丢了魂的样子,觉得稀奇得很,他讨嫌地凑上前嗅了嗅,“啧”了一声,问道:“好浓的药味,又是叫吃错什么药了?”

    看到谢修她也没好气,白了他一眼,一把推开那凑在跟前的脸:“是吃错药了!劳你个大忙人来操心我。”

    说罢,起身往屋里走去。

    谢修觉得她莫名其妙,也懒得同她多争。

    月色如水,明月高悬,地上落满了片片清辉。

    那边两人离开,前后脚走着,谢临序跟在她屁股后面,话不说一句,就只是不紧不慢跟在后面。

    宋醒月也懒得装腿瘸了,只想着赶紧回去,不想再和他继续这样古怪走着。

    便这样,他们一路无话回了清荷院。

    宋醒月一回屋便甩开了谢临序,进屋叫下人烧水净身。

    待宋醒月净完身后,谢临序也进了净室里头。

    净室之中还漫着一层未散的水汽,弥留着一股浅浅清香。

    谢临序踱步至置物架旁,拿起了她今日换下的衣裳翻看了几眼,就见这上面擦破了不少的小口子,细细小小,若不细看,都难察觉。

    依稀还能见得不显眼的血迹。

    他大抵猜到了今日她说的跌了一跤,是怎么跌的了。

    他放下了手上的衣服,往外去。

    宋醒月净过身后,现下就只粗略披着一身单薄的中衣,正挽着衣袖,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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