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他悔: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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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了下她的脑袋:“你个孩子断是古灵精怪的,这中间的门道也叫你摸了个清,好,既你又来这求我一趟,我哪好叫你跑空一趟,你随我来,细说,我再给你写张方子回去,若真看好了不用你谢我,若看不好,你可不能怪我。”

    宋醒月也笑:“师父这是哪里的话,我哪能这么不像话,若能看好,师父算是帮大忙了。”

    两人离了大殿,往屋舍那处去,玄善叹道:“我知你那日子不好过,这回若能看好你婆母那头疾,也希望她往后能待你好些吧。你如今这样,你祖母怕在底下看了也着急。”

    说起已经故去的老夫人,宋醒月心中生涩,也只是垂首,没了言语。

    祖母在世之时就一直护着她和妹妹,现在她离世之后,她也要用她的人情。

    她一直护着她,可她却只叫她失望,连顶天立地做人都不行。

    祖母是个极心善的人,若知她过成这样,只怕真要哭得伤心。

    念起了旧人,说起了那些伤心事,两人也没再开口说些什么,只是继续走着。

    同玄善大师说明白了敬溪的毛病,从他那里开了药方过来。

    宋醒月拿过药后,真切地谢他一番。

    玄善道:“这些药往山里头寻来最好,我同你说细说在哪些地方,若是寻不来,你下山去拿了方子给家里人,叫他们去寻,也不要急。”

    宋老夫人生病的那段时日,宋醒月没少研究医书药理,现下也算粗略通晓一些医术,看过这治头疾的方子便知不寻常,见有些药材在山中易寻,便干脆再同玄善要了个草药筐,亲自去采。

    他看着宋醒月如此模样,叹了口气,道:“来拿了方子就好了,采药这些事何须亲力亲为。”

    以往也总是喜欢背个小箩筐去给宋老夫人采药,现下还是这样。

    宋醒月笑笑,道:“无妨的,孝顺长辈,都是晚辈该做的。”

    玄善也劝不动她,只得摆手道:“罢了,罢了,随你的便。”

    他亲自送她离开寺庙,万般叮嘱她:“采药可以,切记在天黑前下山,若是晚了,保不齐出事。”

    “我都省得的,师父,不劳您继续送着了,先回吧。”

    从报恩寺离开,天还早着,宋醒月拿着那药方便往山上去寻。

    这地界她熟,以往的时候季简昀总陪着她一起走。

    现下同丹萍一起,也轻车熟路。

    林间弥漫着秋叶落败的萧索之气,方子上的草药宋醒月大多认识,按照玄善说的位置去寻,一路下去,筐子里头已经放了不少草药,还有最后一味,卡在石壁上头,宋醒月看丈量着一旁的岩石,约莫是能够到。

    丹萍想劝她:“这算了吧,小姐,这还是算了吧,怪吓人的要不你别去,我来呀。”

    这有什么干系呢,她以前又不是没做过。

    况说这又不是什么悬崖峭壁,不高,也不吓人。

    她让丹萍在原地等她,踩着那几道踮脚岩石去够生在山缝中的那株白芷。

    然而指尖才触到那株药草,却叫脚下青苔倏然一滑。

    她叫骇了一跳,腰身急转想抓住一旁凌乱的藤蔓,可到了秋日,这些东西早也不堪一击,叫这么一扯,硬生生扭断。

    “小姐!”

    丹萍见她摔下,急得丢了手上的东西大喊。

    也好在这地方也不高,宋醒月擦着这几道碎石滚下,除了身上摔疼擦伤了一些,也并无甚大碍。

    丹萍扯着宋醒月左看右看,她气得眼红,吓得流泪,道:“这番危险,都说了不要小姐自己来采,万一出个好歹了怎么办呢!”

    宋醒月看了看身上的衣服,也就袖口那里被划破了一些,其余的地方沾了些灰,拍拍应当就干净了的,身上好像是有哪里摔到了,浑身上下都疼得厉害,不想叫丹萍担心多想,她蹦了两下龇牙咧嘴对她笑道:“没甚事的丹萍,你瞧我这能蹦能跳。”

    “小姐!”丹萍哭着喊她,瞧着是更气了一些。

    虽然身上还疼着,可那株药草没叫采到她仍旧是有些不大甘心,她缓了一会,看着方才滑了脚的地方,记牢了位置,不顾丹萍阻拦,非是再来一遍。

    好再这回是没再出事。

    如此一番折腾,两人最后赶回谢家的时候天也叫黑透了。

    回去之后宋醒月也没来得及用晚膳,直接提了一箩筐的草药直奔药灶间去。

    而后便一直待在里头熬着药。

    此时,荣明堂的堂屋之中,敬溪才用过晚膳,便让人喊了刚下值的谢临序过来。

    敬溪也没直奔正题,开口是先同他寒暄几句,她问他:“最近可还忙活得过来?听你父亲说,你这段时日也没少往着文渊阁跑。”

    “还算可以,能忙得过来。”谢临序手上握着白玉杯盏,细长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杯壁,他又问了敬溪的身体,他道:“听闻母亲今日头疾犯得厉害”

    敬溪只是连连叹了几口气,也为这事烦闷至极,道:“年轻时候落下的老毛病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谢临序问道:“医师看了也不见一点好吗?”

    “就那样。”

    谢临序又问:“那不若进宫喊太医来看。”

    “有什么差呢,看来看去也都一个样,这些个太医,也见不得比国公府的利落到哪里去。”敬溪打住了他继续说下去,不再同他说这些闲话,只是忽地试探问道:“朝中形势近来可曾明朗?”

    说来说去也还是景宁帝欲修道观一事。

    群臣上书劝谏皇帝,不可劳民伤财,一意孤行。

    皇帝的意志自是难因大臣改变,而大臣们的决心也非皇权能够轻易撼动。

    有了前朝之事,现今群臣对此事持着极消极态度,前事不忘后事之师,若是放任景宁帝进行下去,只怕是会重蹈覆辙,劳民伤财不说,吃丹修仙损伤龙体又该如何是好?

    明臣们劝谏皇帝,也不敢有人在此时支持皇帝,若哪个大臣在此时敢出言赞同修观一事,怕也是会被人群起而攻之,成了一个博取帝王圣心的奸臣。

    深感被大臣们背叛的皇帝也郁郁寡欢,同大臣相看两厌。

    最难做的还是那十九岁的太子,一边要哄得父皇不伤心,一边又不要叫大臣们失望,日子算是举步维艰。

    谢临序说起这桩事情也只觉疲惫,他搁置了杯盏,停了手上的动作,他道:“同从前也没甚两样,还是那样僵着。”

    他在内阁写的条旨,无非是关于一些劝谏景宁帝的话。

    而景宁帝那边下来的朱批,也只是简短的“已阅”二字。

    敬溪道:“要我说,不就是一道观吗,有什么必要闹成这幅样子。”

    谢临序却正了神色,他道:“母亲难道不知道,若是开了这个头,往后便该有修不完的道观了吗。”

    这不单单是一个道观的问题。

    若是开了头,是永远不会停下的。

    敬溪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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