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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病美人靠刷愧疚值极限求生[快穿]》 100-110(第4/17页)
可辜苏依然不愿。
靠着对他们来说不值一提的金钱资助,就想买断她今后的人生,支配她的身体——没有这个道理。
她咬着牙,铆足了劲用额头撞墙,试图利用疼痛保持清醒,鲜血顺着脸颊流淌,混入涔涔冷汗。
身后的沈先生似乎轻叹一声:
“抱歉,是我夫人一时心急,才做了错事。我不会碰你,也不愿意背叛她。但如果这件事不解决,她不会死心,今后你依然会不得安宁。”
辜苏红着眼圈,扭头看他,喘着气道:
“我可以把你们这些年资助我的钱,两倍,三倍,十倍地还给你们!但我绝不会同意以这种方式!”
沈先生考虑许久,才说:
“那你一会儿出去见到我夫人,就照我教你的说。”
他的解决方式就是,让辜苏主动提出,去照顾沈悯,生下沈悯的孩子。
一则可以让沈夫人暂时消停,二则沈悯休养的别墅远离沈家,沈夫人即使想管,也鞭长莫及。
她要在别墅里照顾沈悯,这期间不必她做多余的事情。
他会替她在自家公司挂名,给她正常发工资、交社保,就当是雇了个保姆。
沈悯最多活不过今年冬天。
等他去世,沈先生作主,她可以直接进沈家的公司历练,就当是照顾沈悯的补偿。
至于孩子,他会想办法劝说沈夫人。
看上去似乎是个不必出卖尊严与身体,就能获得好处的工作。
辜苏思索片刻,体谅到沈先生的爱子、爱妻之心,有些动容。
尽管这份约定对她来说,依然需要她牺牲一定的职业生涯,但她现在的学历与体面,是仰仗沈家得来的,沈家已经让步,于情于理,她都没有资格拒绝。
在秘密和沈先生签下那份“保姆协议”后不久,她就被送来了这栋名为“听泉云居”的山间别墅。
辜苏坐了半小时的车才抵达别墅,心中升腾起一个模糊的怀疑——
沈氏夫妇真的关心这个名叫沈悯的长子吗?
这样远的山路,一旦沈悯发病,甚至不需要叫救护车,可以快进到呼叫灵车来,直接把尸体拉走。
更何况,她查了地图,山下也根本没有像样的医院,只有一个镇级卫生所。
辜苏甩开一闪而逝的困惑,深吸一口气,抬手敲响了面前的这扇门。
门后就是传说中从不露脸、也从未留下过照片资料的沈家大少爷。
也不知他的诸多病症中,包不包含耳聋,总之在保姆已经推着收拾好的行李箱走到楼下时,辜苏依然没能敲开面前这扇铜墙铁壁般的大门。
她无奈,轻道一句“抱歉”,拧动把手,向内推开。
屋内拉着厚重窗帘,一丝缝隙也无,导致里面黑咕隆咚的。
扑面而来的是一股陈腐气息,并非什么东西腐烂导致的,而是一种浓郁到连活人都能清晰体会到的,名为“死亡”的氛围。
沈悯当然没有死,他在辜苏推开门的一刹那,就将手中餐刀飞出,枯瘦如柴的手指却格外有力,刀身划破空气,“嚓”的一声,辜苏耳畔长发应声落地。
餐刀飞了一阵,撞到她身后大理石立柱,发出一声脆响,当啷落
地。
他本以为进来的会是保姆——除了那个天天机器人一样板着脸催他按时喝药、按时吃饭,除此之外把他当死人的马脸保姆,这栋别墅哪里还有活人?
他这副烂身子骨,早就该死去,好笑的是,他竟然熬赢了那个身体健康的弟弟。
啊哈,那个光环加身,背负万千人希望的救世主沈恤!
人人爱沈恤,没有人爱他。
可那又怎样?
死的是沈恤,而他沈悯还活着!
他很快就要死了,但他不甘心就在这座寂静的别墅里,无声无息地死。
他恶劣地想,就算是死,也要拉一个垫背的。
那个在他发病时冷眼旁观的保姆就不错。
可谁知餐刀脱手的瞬间,他看清了门外亮处剪影是长发,而不是保姆一贯的短发,指尖一抖,千钧一发之际,餐刀射偏,堪堪擦过对方的长发,侥幸没有钉入脖颈。
辜苏惊魂未定,僵在那里,半晌说不出话来,想好的台词也忘了个精光。
她从来没有一推门就得正对直冲面门来的暗器的经验,更何况屋里一片漆黑,她没有看清是谁差点伤到她,也没有看清飞过来的是个什么东西。
等到她谨慎地微微侧过半边脸,眼珠转动时,才注意到落地的是一把锋锐餐刀。
心脏跳动的声音响彻耳膜,如果不是状况实在惊险,这次会面甚至可以被戏称为“令人心跳不已的初遇”。
实际上呢?
糟糕透顶。
她有那么一瞬,想转身就走。
这个沈悯是个疯的。
她不想跟他扯上关系。
可沈先生疲惫的眼神,还有沈夫人的苦苦哀求浮现在眼前,辜苏的双腿只挪动一寸,就被钉回地面。
好吧——好吧。
她哀叹着想,至少命没有丢,说不定小少爷是故意给她个下马威,不是要她死呢?
说不定,他只是脾气差了点,人是善良的呢?
更何况,他是她的攻略对象,而且活不久了。
她没有时间了。
辜苏向屋里走了一步,眼睛逐渐适应了屋内黑暗,视线还未来得及捕捉到沈悯的身影,就听角落里传出一道阴沉嘶哑的声音:
“滚出去!”
与声音一起袭来的,还有一只烧开的水壶。
壶盖脱落,滚水兜头泼下。
第103章 第二训听不懂人话吗?我让你滚!……
辜苏只来得及侧身,抬手挡住脸。
滚水泼向她的上半身,相当一部分洒在了手臂上,剩下的则落到肩膀和侧腹。
水壶烧开过了一段时间,但水温依旧灼烫,辜苏只觉得半张身子的皮都要被撕开,第一时间感觉到的不是热而是冷,紧接着便是疼——痛觉几乎不需要介质,直达神经。
缩在房间黑暗角落的沈悯,便这样冷眼旁观她拍亮电源,跌跌撞撞地跑进套房内的浴室。
水流声起,她在试图用冷水冲刷伤处。
辜苏咬紧嘴唇,将自己置于莲蓬头之下,用冰凉的水流持续不断地冲刷着伤处,但烫伤已经透过肌肤层层渗透,经过表皮,渗透到真皮层,热度不减,依旧在往里渗去。
紧闭的浴室门外,突兀响起一声砸门的动静,接着是重物落地声:
“新来的保姆?滚出去!”
辜苏不答,她进来时已经反锁了,他一时半会儿踹不开。
等她浑身湿漉漉地在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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