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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病美人靠刷愧疚值极限求生[快穿]》 100-110(第3/17页)
面倒贴钱,即使有政府补助,年底的报表也能叫任何一个会计心梗,可无论是辜苏还是傅行舟,都没有放弃运营它。
第三个十二年,她作为B市人民代表,提出改善无障碍公共设施,尤其是盲道的议案,第一次明确对不铺设盲道路段、占用盲道行为的惩罚机制。
除此之外,还有对其他残疾人有利的人性化提案,得益于此,虽然微小,但大街上愿意抛头露面的残疾人,正在确确实实,一点一点地多起来。
这些年来,受限于攻略者身份,辜苏无法诞下后代。
傅行舟一生无子,早已将遗嘱立下,他去世后,所有遗产都归辜苏所有,如果辜苏也去世,那就由辜苏指定继承人。
系统逐渐目瞪口呆,暗自琢磨,它绑定的到底是愧疚值系统,还是大女主系统。
仔细一看,辜苏似乎也不是纯粹的大女主——在家里,她几乎不需要自己动手做什么,冯姨照顾她的生活,傅行舟则每日雷打不动地给她读书(在AI朗读诞生后依旧如此),与她交流今日遇到的事情,指点她在推进工作时遇到的难题,对待她的态度不仅仅是妻子,更是事业上的战友。
她想要做什么,傅行舟便主动递上他所有的资源,任她挑选,恨不得替她开路,诸般邪祟,不得近身。
大女主……不是这样的吧?
万一哪一天,傅行舟不爱她了呢?
她依旧是那个需要依附他人才能生存的菟丝花——吗?
系统不确定地遍历了一回自己的数据库,依然没有得出答案。
但是与不是,只是它纠结的问题,辜苏本人不在乎。
有资源就用,至少她帮助到的人,推行出去的提案,是实实在在的。
而且,她赢来的声望,也反哺了傅行舟的公司。
她不需要别人用一个简单偷懒的词汇来概括她。
她学到的东西,脑子里的设想,能有一个平台供她验证与发挥,对她来说已经是极佳的机会。
很快,系统就不再困惑了。
因为某一日,已经退居幕后的傅行舟,在某次乘坐飞机去大洋彼岸,亲自为辜苏挑选生日礼物时遇难。
他的尸体与包装精美的礼盒一起被送了回来。
葬礼上,辜苏面覆黑纱,在冯姨的搀扶下,戴着他亲自为她挑选的项链“Apollo(光明神)”,神态自若地迎来送往,一滴眼泪也没有流。
这些年来亲眼见证了他们爱情神话的宾客们窃窃私语,先是惊讶于辜苏的态度,可到最后都在讨论,傅行舟死后那一大笔遗产的金额究竟有多少,辜苏会怎么用它。
辜苏不理会别人的闲言碎语,最后给他上了一炷香。
第二日,她被发现,伏于他的棺木上没了气息。
那条镶嵌了世界上绝无仅有的红钻的项链,静静地坠落于地。
红钻内部用激光刻印了一行字:
你在注视我。
……
系统空间。
纯白的空间
里,辜苏缓缓睁开眼,这是她时隔数十年,第一次重获光明。
【积分结算完毕。自动修补灵魂,“目”已治愈。】
辜苏在这个世界滞留的时间过久,系统不得不对她的记忆进行了提纯与隔离,将那些记忆作为“经验知识”,而不是“情感记忆”,以免影响她的下一个任务。
辜苏沉睡了一整年,才将这些年来关于傅行舟的感情记忆压缩完毕,之后只要上传,就能只留下他教给她的知识与技能,删除与他有关的、多余的、会影响她状态的记忆。
普通人只能活一世,而辜苏在任务完成之前,都要给系统打工,这种记忆重置,不是一种掠夺,而是一种保护。
在上传前一刻,系统基于收集资料的需求,多问了她一句:
【宿主,你对傅行舟,到底是怎么看的呢?】
辜苏怔愣了很久,这一段空白的时间里,没有人知道她想了些什么。
但片刻之后,她缓缓抬起手,捂住眼睛,身体的颤抖由轻微变为剧烈,从喉咙里溢出极力压抑的呜咽,断断续续地哽声道:
“我还没有见过他的模样……我还没有‘看见’过他……”
怎么看他?
她怎么看他!?
那些伴随着低沉磁性的声音入眠的夜晚,那只黑暗中坚定不移牵住她的手掌,那些几乎已经融入日常的探讨与互动。
她当初与无边的黑暗对抗,在离开与留下之间,做出的最明智也最不明智的抉择。
给予她新的高度与“视野”,骨子里矜傲自持,却低下身段,教会她许多知识的男人。
最终都在系统的叹息声里,化作一道数据流,汇入系统的数据库之中。
……
辜苏迈入前往下一个世界的传送门,片刻恍惚后,缓缓睁眼。
面前沉木雕花的卧室门扉紧闭,别墅里负责照顾沈悯的保姆阿姨正在向辜苏叮嘱注意事项:
“医生嘱咐,少爷的病情不能吃重油重盐的食物,也不能吃辣,还有要按时吃药,吃什么他自己清楚,问他就行。”
辜苏还想就沈悯的病情详细问问,保姆却已经低头看了眼手机,说句“时间到了,我该走了”,便匆匆转身,像逃离一个大麻烦。
辜苏叹口气,不禁抬手,摸了摸额头上贴着纱布的伤口。
时间倒回数日前——
她这具也叫辜苏的身体,又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但比先前的她幸运的是,这具身体的主人在父母去世后,有幸得到了一对富商夫妇的资助,得以顺利读完大学。
这对富商夫妇膝下有两个儿子。
长子沈悯从生下来就病痛缠身,从来不在人前露面,医生断言他活不过二十五岁;
次子沈恤年轻有为,身体健康,是夫妇俩指定的企业继承人。
直到她毕业这年,沈恤因车祸意外去世,沈夫人又已经无法生育,从未对她提过要求的沈氏夫妇,第一次求到她跟前来,以恩情为交换,求她给沈家生一个孩子。
起初并未牵扯到沈恤,原定要与她生孩子的,是沈先生。
她陷入恩情与自由的两难,最终是沈夫人亲手将她送到丈夫床上。
辜苏至今仍然记得,她从燥热中醒来,睁开眼,看到与她共处一室的沈先生时的惊惶。
房门被从外面反锁,她喘着气,浑身发软地冲进洗手间,边往浴缸里放冷水,便用冷水一遍遍洗脸,甚至试图拆开剃须刀,用刀片割开血管。
好在很久之前有过被下药的经验,为了不再陷入类似的窘境,她了解过这种情况下该怎么自救。
沈先生年近五十,保养得其实不错,虽然因为年纪太大,肌肉难免有些松弛,但依旧比同龄的中年男人好上太多,英俊面容上也多了年轻人没有的沧桑沉稳,对部分女人来说,甚至颇具吸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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