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人靠刷愧疚值极限求生[快穿]: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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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结实实地摔在了地上。

    他诧异,下意识想去扶,却又碍于自己还像个青蛙一般趴在地上,只好作罢,忍着剧痛,试图把自己从地上撑起来。

    那女孩似乎也摔疼了,细声细气地问:

    “你好,能不能扶我一下?我手疼。”

    他心情极差,却又克制着不对无辜者发火,今夜仅剩的理智都用在了让自己的话不那么难听上:

    “不扶。”

    女孩捂着胳膊,安静了几秒钟,鼻子微动,问他:

    “你受伤了?”

    他身上痛得很,终于没了好气:

    “你瞎?”

    “……”

    女孩慢慢爬起来,伸直双手,向着他的方

    向,缓步而来,直到柔软手指触到他流着血的脸庞,才将手上血迹伸到鼻子前闻了闻。

    他抬头,正想骂她变态,却见她微侧的脸被霓虹照亮半边,那张明艳昳丽的脸上,无神眼瞳没有焦距,不曾与他对上视线。

    她看不见。

    他却两次拿话刺她。

    蒋其声的喉头滚动片刻,才嗫嚅道:

    “抱歉。”

    她轻笑,霓虹轻柔地笼在她纤丽侧脸,勾勒出一抹不易觉察的哀愁:

    “没事。我本来就是个瞎子呀。”

    蒋其声的良心,狠狠地痛了。

    因为这一痛,今后数年,他都为她鞍前马后,万死不辞。

    他的良心也许没有这么持久。

    但她缠绕着愁绪的笑容,却像是一道咒缚,就此绑在了他的心上。

    十八岁这一年,蒋其声没有等来将他从泥泞里拉出,与他一起追逐梦想,对抗全世界的有缘人。

    但他捡到了一个盲眼的姑娘,等着他去拯救。

    ——这样一无是处、穷困落拓的他。

    生活好像又有了些许希望。

    女孩告诉他,她的父母都去世了,她辗转好几个收养家庭,都没有好结果,所以现在,她是逃出来的。

    他说,好巧,同是天涯沦落人。

    二人同时笑出了声。

    有了辜苏,就等于多了一张吃饭的嘴。

    他从前靠酒吧演出赚的钱,连自己都过得饥一顿饱一顿的,更别提还要养个辜苏。

    他的身份证不能用,怕被家里人找到,只好白天流窜各个餐馆洗盘子,打黑工,晚上去每一个酒吧碰运气,热场子,只要给钱,什么都弹,什么都唱。

    一年过去,两年过去,他的年岁蹉跎在酒店后厨和大堂,曾经不沾阳春水的少爷手指,也生了冻疮和老茧,连琴弦都按得吃力起来。

    有一天晚上,他们因为交不起房租,被赶了出去,辜苏体弱淋了雨,生了场大病,几乎要了她的命。

    他红着眼卖了吉他,买了两张回B市的车票。

    将吉他交到回收老板手中时,他摩挲着琴头后面,他亲手刻下的“JQS”,与长久陪伴他的伙伴告别,心中暗暗发誓,今后一定会将它买回来。

    然而他走出去不远,就听见回收行的老板跟伙计说:

    “这琴太旧了,弦也不是原装的,拆了单卖吧。”

    他站在原地,泪水快要掉下来,却不敢回头。

    不敢送自己的伙伴最后一程。

    他本以为这将是他这辈子受到的最大打击。

    直至站在已经被挂牌转卖的蒋家别墅面前。

    他无人可求,无处可去,只好抱着病得快死的辜苏,伏在街边叩首,长跪乞怜。

    他不要傲骨了,不要尊严了,不要自我了。

    他只要辜苏醒过来。

    也许世上果真是好心人居多,又也许人们不忍看到辜苏这样好看的女孩子就此凋零,总之他最终还是靠乞讨凑齐了医药费,堪堪救回了一条命。

    等他终于有了喘息之机时,消息闭塞的他才从各处新闻中拼凑出一条消息——

    蒋家,早在半年前就破产了。

    当家人蒋莹暴毙,蒋家动荡不已,而就在他赶回来的前一天晚上,他的父母也因车祸去世,未能得见最后一面。

    蒋家旗下所有企业都被收购、重组,收购蒋家企业的公司繁多,看似毫无疑点,但从小耳濡目染,对此道尤为熟悉的蒋其声看得清楚明白,所有收购蒋家企业的公司,背后都指向一个名字——

    傅家。

    蒋莹生前立了遗嘱,蒋其声找上她的律师时,那位素来以高职业素养闻名的严谨律师,只递给他一本账簿,还有蒋莹留下的一句话:

    “要是老娘不是在床上死的,就拿着这个,把傅家往死里整,叫那老不死的傅儒许亲自来老娘坟前磕头,让他把给自己买的坟能迁多远迁多远!”

    瘦骨嶙峋的男人已不再是少年,在经历了亲人离世、背叛,尝尽世间冷暖之后,抱着账簿,带着辜苏,在B市的城南老街住了下来,仔细筹谋。

    ——他要傅家,灰飞烟灭,永世不得超生。

    以祭父母,以祭蒋莹。

    以祭曾经那个,死掉的少年。

    “辜苏……你会帮我的,对不对?”

    他搂着辜苏,软声哀求。

    辜苏僵立原地,许久,才轻声道:

    “好。”

    她说:

    “没关系的。你遇到这样的事情,想复仇,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不用觉得痛苦,也不用觉得利用我就是对不起我。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希望,你能坦然地接受这样的自己,不要变得讨厌自己。

    “因为错的不是你,是这个世道,坏的也不是你,是将这些痛苦遭遇强加在你身上的人。”

    “而且,蒋其声,我的命是你救的。我会还你的。”

    女孩无神的眼,掩在半阖的眼帘后面,却好像穿透了他的灵魂,叫在炼狱中灼烧的痛楚,得以减缓三分。

    她是他的解药,是他爬出地狱的*蜘蛛丝。

    ……

    “不是说有关于辜苏的事要告诉我?想反悔了?”

    傅行舟望着突然之间又沉默下来的男人,有些不耐。

    他总有种不祥的预感,想要赶回酒店,看看辜苏和这个蒋其声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被他出声提醒,蒋其声才下定决心,向前一步,为了留住傅行舟的脚步,冷笑着抛出一个重磅消息:

    “不是想知道辜苏的眼睛是怎么瞎的吗?你今晚老老实实待在这里,等那边尘埃落定,我就告诉你。”

    “她告诉过我,但那是假的。我根本就没有接受过眼角膜移植手术。”

    手持确凿证据,傅行舟显得相当淡定。

    他对自己的身体状况和手术历史一清二楚,所以丝毫不上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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