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人靠刷愧疚值极限求生[快穿]: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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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其声望着他笃定的样子,突然低沉地笑了出来,笑得香烟乱颤,白色烟灰尸骸四处飘散。

    “我不觉得自己的话很可笑。请不要在我面前发疯。”

    傅行舟眉心浅皱。

    蒋其声突兀收了笑,脸上已经看不出一丝痕迹:

    “你们傅家人,还真是一个比一个……傲慢、无知、混账。”

    第63章 第十二训来不来都是命,随他去吧。……

    八点半,傅行舟依旧没有出现。

    傅儒许看一眼腕表,冷笑一声:

    “就知道这小子不服管教……投资的事情已经放过他一回,我不会再给他第二次机会。”

    管家小心问他:

    “要给少爷打个电话吗?”

    “一个电话要是能把他叫回来,他就不是傅行舟了。”

    知子莫若父,他跟傅行舟隔了辈,却也能把他的脾气猜得八九不离十。

    管家跟了他一辈子,却依然不能猜透他的心思:

    “今晚少爷不出面,或许影响也没有那么大,傅总,您才是伏龙集团的掌权人,还需要少爷来为她背书吗?”

    让现在的继承人为辜苏做垫脚石,叫辜苏踩着他在全B市面前露脸——任谁也不会心甘情愿吧。

    傅少爷有脾气,不肯来,也是情理之中。

    只剩两人的房间里,傅儒许静默片刻:

    “恐怕他也是这么想的。只希望他以后,不要后悔。”

    傻孙子今日存心打脸,影响到的,可不止是辜苏和他的面子。

    老人站起身来,释然道:

    “来不来都是命,随他去吧。”

    ……

    八点半,成人礼准时开幕。

    辜苏的手被傅儒许牵着,自酒店富丽堂皇的旋转大楼梯上缓步而下,无神的双目用一条与礼服同色的丝缎遮住,肌肤胜雪,红唇因紧张而微抿,姣好面容被缎带被遮蔽,美中有缺,如断臂维纳斯,令人叹惋。

    大厅里的说话声,迅速静了下去。

    傅儒许清了清嗓子,接过一旁服务生准备的话筒:

    “感谢各位今天能来到这里,参加辜苏的成人礼。各位可能会觉得奇怪,傅家送上的请帖,并没有标注今日主角的身份。”

    楼梯下,有和他相熟的老头笑道:

    “不会是你养了一辈子儿子,到老了想换口味养个女儿吧?”

    那老头身边站着一名盛装打扮的女人,眉目凌厉干练,短发红裙,正举杯喝酒,借着这机会,打量台上女孩——正是他的孙女林鸢。

    傅行舟的秘书。

    那老头问完,又不罢休一般:

    “那行舟得叫她什么?姑姑?”

    傅儒许看到他时,嘴角微微下撇,随即又笑脸相迎:

    “你算得不准,她这么小的年纪,怎么好意思让她做姑姑——她和行舟一个辈分。”

    林老头的目光扎向辜苏,可惜她看不见,并未察觉这目光中隐含的敌意与打量。

    反而是会场微冷的空气,叫穿得单薄的辜苏引发了肺部旧疾,掩唇咳嗽起来。

    多年前的那一场几乎要了她命的大雨,留下的后遗症原本已经养得差不多,前不久又被肺炎引发出来,她咳得压抑,呼吸间渐渐渗出一股血腥气。

    傅儒许对她的咳嗽置若罔闻,自顾自道:

    “大家都知道,我的儿子如晦是肾脏衰竭,加上并发症去的,当时我全世界给他找匹配的肾源,在各个医院都留下了他的数据。在座的各位大多为人父母,知道孩子生病,做父母的心里有多难受。可惜合适的肾源实在稀少,我也是在如晦去世后不久,才接到医院通知,找到了和我儿子高度匹配的肾源。”

    这话一出,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到了辜苏脸上。

    众所周知,肾脏这种东西,直系亲属之间配型成功率才最大。

    而且,高度匹配……

    如果这个女孩不是和傅如晦非亲非故的孤女,而是……

    某个只在私下里流传的小道消息,此时不约而同地浮现在了众人脑海。

    他们的目光变得难以琢磨起来。

    当年,为了不动摇继承人的位置,也为了不叫私生子来分走家产,傅儒许在傅行舟出生后没多久,就从傅夫人的产床前把儿子押走,在同一家医院做了结扎。

    如今不但莫名其妙跑出来一个私生女,向来眼里揉不得沙子的傅老爷子竟然还把这个私生女隆重地推出来……

    莫非人老了,是真的会转性的?

    底下的人议论纷纷,辜苏双手安分交叠,置于腹部,又小心翼翼地抬起右手,犹豫着要去取藏在胸口,折成小小一张的账簿纸。

    站在一旁的傅儒许眼见她胸前露出账簿一角,眼睛微微睁大,立刻捉住她右手,对在场宾客道:

    “尽管如晦已经去世,这迟了一步的捐献也没了意义,但就当是我给自己留个念想,今天趁各位都在——”

    辜苏只觉得钳住自己的枯枝一样的手指攥得死紧,手腕已经被捏得发疼,对方却还没有放手的意思。

    她又不好当着众人的面挣扎,只是后背已经出了层微汗,胸口的账簿也仿佛变得滚烫起来。

    傅儒许就这样举起了她的手:

    “从今天起,我会将辜苏记为如晦的女儿,也就是我的孙女,与行舟同辈,以全遗憾。”

    台下人还没来得及捧场,就听林鸢的爷爷开口:

    “那她到底是个什么来头?也不给我们介绍介绍?”

    他话说得客气,明眼人却都看得出来,他是冲着辜苏来的。

    傅儒许表情不变,把话筒递给了辜苏:

    “你来说。”

    她的手指已经紧张得发颤,左手接过话筒时,右手依旧被他攥在掌心。

    “我……”她深吸一口气,才颤颤吐出一个音,就听见自己的声音被音响扩到了大厅的每个角落,如同置身空旷山洞之中,而她是深陷敌巢的弱兽,“我是……傅家资助的,福利院的小孩,我十岁的时候,父母都去世了,后来被送到了那里。再后来,我……我离开了那里,机缘巧合,认识了傅……爷爷。”

    “还有呢?”傅儒许状似慈爱地看着她。

    她喉头干涩,想挣脱他的手,却无果,孤注一掷之下,刚想不管不顾地开口,却听他低头,在她耳边极小声地提到了一个名字:

    “想想蒋其声。”

    她握着话筒的手指骤然收紧,面上显出遮掩不住的慌乱来,惊恐之下改了词:

    “我……我非常荣幸,能成为傅爷爷的孙女。我……很开心。”

    台下众人离得远,都没捕捉到她遮眼绸缎之下,细微的表情。

    “好孩子,不要怯场,你做得很好。行了,废话不多说,各位知道这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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