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人靠刷愧疚值极限求生[快穿]: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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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她做了个临时的耳环。

    傅儒许看她的神情慈爱有加,欣喜得连连赞叹:

    “专业的事还是得交给专业的人来做啊,他们把你打扮得很好看,今晚一定能有个漂亮的亮相,叫全城的人都认识你!”

    一旁的律师侧目,终日与语言文字打交道的职业病,叫他从这句话中琢磨到了一丝不寻常的意味。

    他知道这串项链是傅行舟的祖母曾戴过的。

    先不说辜苏和她祖母的相貌是否肖似——横竖他也没见过傅老夫人真人,但傅儒许这句话,可不像是个看到孙女戴着自己亡妻首饰时的老人的反应。

    反而像是在评价一个待价而沽的商品,沾沾自喜于她能给他带来多少利益。

    而且……

    律师的视线移到辜苏身上。

    她只是个十八岁的孩子,失怙失恃,本就像一片浮萍一般身不由己,如今却被推上舞台正中央,被无数聚光灯照着——

    她还是个从未接触过豪门的盲女。

    怎么看,怎么不怀好意。

    撇开律师的小心思不谈,辜苏这边已经感到有些不自在。

    她刚才摸到了,这件晚礼服从后颈到腰窝处都是镂空的,也许符合傅儒许的审美,但不符合她的。

    她不喜欢这样裸露身体。

    但她没有当着兴致正高的老爷子的面说出来。

    这件衣服没有口袋,她刚才趁化妆师上厕所的时候,把从盒子里拿出来的纸张折叠后塞进了胸口,现在正贴着皮肉存放,房间里暖气开得很足,纸张微微有些汗湿了。

    就等一会儿时机成熟,按照蒋其声说的,将其拿出来,昭告天下。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根据先前的记忆,蒋其声和她应当是命运共同体,他的愿望,也是她的愿望。

    系统灌输的记忆太过深刻,以至于连情感也一并生长。

    蒋其声,是不会坑害她的。

    他这么做,一定有他的理由。

    ……

    宴会一角,有贵妇人聚在一起窃窃私语。

    “说是已故的傅如晦在外面养的小三生的……”

    “我看傅先生夫妻恩爱,不像是会养小三的样子啊?别看圈子这么乱,要说有谁不会出轨,那傅先生肯定排第一!”

    “是啊,傅太太去世之后,他就没再娶呢,要是外面真有人了,那么多年能不娶回家来?”

    “不会不会,我记得小傅总出生那天,是傅老爷子亲自压着他去做了结扎的……”

    “嘶——图什么?”

    “因为傅家继承人只能有一个……”

    “会不会是小三绿了他……”

    听着话题跑得越来越偏,刚从卫生间出来的辜苏站在拐角处,捏了捏扶着她的冯姨手指,轻声道:

    “我们回去吧。”

    冯姨也面露尴尬,等走到那几个贵妇人听不到的距离,才对辜苏解释道:

    “外面的人乱嚼舌根,您别相信。您是老傅总亲自去做鉴定确认的傅家的孩子,不会有错……”

    辜苏一路听她絮絮叨叨地讲老傅总膝下只有男孩,多期盼有个孙女让他疼,让她不要将外人的闲言碎语放在心上。

    她面上平静无波,人却早已神游天外,走到一半忽然问:

    “那他们说,傅先生去做了结扎,这件事是真的吗?”

    如果傅如晦做了结扎,她又只比傅行舟小八岁,那么……

    她不是傅如晦的女儿,又会是谁的呢?

    第62章 第十一训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希……

    蒋其声逃出蒋家的时候,是个春光明媚的正午。

    少年背着一把被扯断琴弦后又修复好的吉他,背包里塞满笔和稿纸,就像游侠带着自己的剑和鞘,自高墙纵身落下,踩碎树影,浸入暖融融的春光里。

    他不要名校offer,不要未来可期,不要平稳的确定的一眼能望到头的,让所有人都满意的将来。

    他要去寻找真正的自己。

    连天公也作美,明媚春色就像是为他的未来作注,暗示他这样惊才绝艳、天赋异禀的少年,即使脱离了家族,也必定会出人头地,光耀千古。

    一想到这里,他就浑身轻快,头也不回地将蒋家大宅抛在了脑后。

    后来呢?

    骄傲的少年被打碎了脊梁,揉在酒吧后巷里,和着鲜血与尿液。

    黑暗吞噬了他。

    天真的蒋其声这才明白,从前的那些赞誉,赞的不是他,是蒋家。

    那些恭维的话,也不是说给他听的,而是说给他的父母听。

    没了后台,他算什么东西?

    没有名动天下,没有一飞冲天。

    他只是个糊口都困难的流浪歌手,身无才华也不通世故,除了脸能看,一无是处。

    仅仅因为阻止了一个男客的*捡尸行为,就会被拖到后巷一顿暴打。

    连呼吸都渗着血腥气。

    领头的混混俯下身来,拿刀面拍了拍他脸颊,轻佻又傲慢,银色耳钉折射一点微弱的霓虹光,刺在他眼里:

    “这家的老板是我大哥的朋友,你小子以后不用来这里上班了。”

    血糊了他的视线,眼角余光瞥见门后,那被他救了的女人,正小鸟依人地依偎在冷眼旁观的男客怀里,似是被刚才的动静闹得清醒了些,眼睛才半睁,便扒着人不放。

    看那作派,二人竟是旧相识。

    他骤然明白过来,痛苦嘶吼着,竭力往上挣去,试图不让自己跪得那么狼狈,可压在他未长成的肩上的,是铜浇铁铸般的一只手,他一动,那坚硬五指便扎入他的肉里,叫他痛得发出非人般的嚎叫。

    直到人群散去,他瘫在地上,腥臭混着尘土,毁了他为数不多的衣服。

    也曾想过低头回家,但出师未捷,他不甘心像个丧家之犬一样爬回去摇尾乞怜,再去过从前那种把自己套在铁壳子里的日子。

    如果此时……如果此时出现一个人,将他扶起,替他掸去尘埃,告诉他那些人都是有眼不识泰山,他只是明珠蒙尘,假以时日必定会站在万众瞩目的舞台上……

    也许是太痛了,才会导致他不切实际的幻想。

    可大概是人倒霉久了,总会触底反弹,当他撑着地面将要爬起时,竟真的看到了一道纤弱的影子,被巷外霓虹送到他撑着地面的手背之上。

    “我听到你在呼救——你没事吧?”

    糊着血的脸缓缓抬起,来人逆着微光,他只看到一条窈窕剪影。

    人都走了,她才来。

    来得可真是时候。

    嘴唇嚅动片刻,他哑声开口:

    “你来看我笑话的?”

    女孩循着他的声音,向前行了几步,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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