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盼他妻有两意: 60-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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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了。要是靖王上位,咱们也得先有个准备。”

    “准备什么,当太监当上瘾,准备伺候下个皇帝?”

    德顺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他自进宫就一直跟着小公子,能从掖庭到如今地位,也全是谢无行时刻把他带在身边。

    毕竟其他旁支或不堪折辱自尽,或受不了磋砣病逝,活下来的人仅他们二人。一切都为了报仇,现在只等这老皇帝死了,手刃仇人就算圆满。

    之后不伺候下个皇帝,又能做什么?德顺茫然不知。

    宫道长长一条,余下的,似乎也只有这一条路可走。

    “当初燕家‘谋逆’他靖王没少说过话,皇帝行将朽木他自然也活不了。去给沈怀序传话,将靖王给我的那些东西送去。”

    德顺诧异:“给沈大人?可,您不是不喜欢沈大人吗?”

    谁让裴誉派去刺杀的人,一个都没得手,叫沈怀序还活着?

    “时至如今,喜恶不重要。”

    谢无行垂眸又低声说了遍,像在说服自己。

    “靖王为这场戏费心劳力至此,陛下病重他应当也脱不了干系,再深想,死去的那些臣子同燕家旧闻说不定也是靖王所为。”

    “去吧,沈大人志在青云,自知该怎么做。”

    德顺只得去传,沈怀序同样一副并不惊讶的神色,同五皇子简短交代完剩下功课就往牢狱中去了。

    昔年风光后宫的淑妃蓬头垢面缩在角落,狱卒道自目睹二皇子身死后她就一直这般,再没开口说过旁的话。

    沈怀序颔首,请狱卒稍作等候。

    他询问二皇子筹谋的细枝末节,淑妃一言不发,只到他提及靖王迫不及待的杀心,她眼里才有了点神采,但还是冷笑:

    “沈大人,交易要有来有往,你平白从本宫这讨要东西,想得倒美。随靖王那老货平步青云,你想要的还不够多吗?”

    “确实,靖王不久恐要成为摄政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能拿得够多了,娘娘忍得下这口气,臣也无话可说。”

    怎么能忍下?昔年靖王对她点头哈腰只差摇尾巴,同她娘家来往殷切即使没有证据,淑妃此刻也能极力寻出证据来!

    原还疑心沈怀序为哪方势力来套话,她儿已死筹谋都竹篮打水一场空,到了这般田地左右没有好下场的,不如拖靖王下水让他日子也别好过……

    她长长吐出口气,阴着脸说出宫中往来藏匿地点,转眼打量沈怀序,见方才旁人都对他一脸恭敬惧怕,语气倏忽柔下来:

    “本宫这儿还有陛下,有二皇子那个蠢货的许多事宜,沈大人这般年轻有为,不如再留下说两句。”

    沈怀序垂首笑起来。

    “不必,家中夫人在等我用膳。”

    从前过午不食,禁欲修身。昨日尝到甜头,方只其中滋味。

    他没有一刻不在回想,纪清梨脱水般缩得很小,趴在人掌心得知他全貌时发毛又斥他有病的模样。

    沈怀序掩人耳目,怕人发现端庄清高之下是这等不受控的劣质。

    如今被骂,被纪清梨骂,被她澄澈眼瞳用力瞪过只让人兴奋愉悦,既如此,何必何必再假模假样克己守礼?

    不如多寻花样,别让纪清梨腻了才好。

    第65章 上位权臣 “你睡也睡了”

    天气转凉, 日落得更快。

    沈怀序三言两语部署完身后事,没半点从前那般要留宿多待的意思,即刻回程。

    马车上他问棋白:“家中可有人来催?”

    棋白小心摇头, 沈怀序也不恼火,撩起车帘望向窗外。

    万家灯火通明,往日没有留给沈怀序的灯笼, 今晚倒也留了一盏。

    虽然还是在纪清梨院里,但暖融融的一点光亮, 照出她那贴身婢女凑近嘀咕说些什么,叫她影子也摇晃得可爱。

    沈怀序推门进去, 纪清梨眼中笑意停了瞬, 总是不大自在, 索性偏过头去。

    “你回来得太晚, 小厨房留了鸡丝面。”

    她没有等沈怀序回来一起吃的意思, 沈怀序也毫不介意, 甚至眼中笑意更盛,只说好。

    纪清梨看他坐下用膳,满腹狐疑。府中人都知道沈怀序习惯少食, 晚间更鲜少动筷,这面上的也不过几口。

    这样安静动筷, 还真是来她这儿吃饭来的?

    到底打什么算盘。

    纪清梨静了瞬, 眼看他要吃完, 终究还是忍不住开口:“你有话就直说, 不用绕这么大圈子。”

    沈怀序最后一口吃完, 净手撤盘,撩起眼皮望来;“说什么?回来晚了是我不对,宫中事宜只差这两日就有结果, 日后不会再这般了。”

    纪清梨脸上就差写了几个大字:我同你有什么好吃的。

    沈怀序好笑,平静道:“那就说清楚些:我不止想一齐用膳,还想早些回来见你,想同你说话陪你做琐事,想回到最初你真切愿做夫妻的时候。”

    “当然,从前冷淡现在又上赶着凑上来,是我自己贱,你要甩开也是正常。这样心软留一碗面,我已经很满足了。”

    好长一串话,纪清梨还没回应,沈怀序已伸出手来,神态自如问:“腿上还疼吗。”

    “看你坐得不太安稳,是不是哪划到了?”

    他很尽责要纪清梨趴过来,可纪清梨还记得,昨夜最后也是这样。

    沈怀序抹掉她脸上潮掉的泪,像拨弄条软塌塌浸足水的绸缎,讲她腰臀泛红哭得这么厉害,要检查是不是伤到哪了。

    纪清梨被放到他腿上,趴上时才意味到这是个惩戒意味很重的姿势。她挂着泪抬头,恍惚像在被夫子检查功课。

    不过这位夫子严谨又慢条斯理,过于细致反倒成了种审问似的折磨。

    伤自然没伤到,她只是哼得可怜,视觉从白处挪到泛开红艳的那块,艳丽得晃眼。

    好不容易安静喘气的时候,反而被弄得奇怪,何况眼泪这么多,骨头都快被撞红是为什么,他心里难道不知,还要检查?

    沈怀序手掌漫不经心拍到残留的掌痕上,没什么节奏就更预料不到下次是什么时候,他向来是会控制把控的人。

    直到纪清梨不受控抽动,沈怀序才恍然般笑笑,最后收尾干净。

    那种像被丢上岸,两条腿变成尾巴崩溃乱蹬的感觉她可不要再来一次,纪清梨尤其警惕,说什么也不过去。

    沈怀序抬起眼皮,似笑非笑的:“怎么这样戒备,是想到什么了?”

    明知故问。

    “我、我跟你一句两句说不清楚。”

    靠近这混淆黑白的人就只有被算计的份,纪清梨不同他呈口舌之快。什么做夫妻的话,她更耳廓通红,报复性的回绝

    :“我不打算多留。”

    她拒绝,沈怀序反而双目含笑,笑得她背后凉飕飕的,纪清梨禁不住问:“你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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