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盼他妻有两意: 60-67

您现在阅读的是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都盼他妻有两意》 60-67(第9/13页)

   “纪清梨,你初嫁来时不会这般同我说话,也没有这样生动生气的表情。生气很好,小脾气也很好,每捕捉到这点变化,我总会有瞬我对你也会是特殊的错觉。”

    纪清梨移开视线,硬邦邦讲她没生气。

    “不是生气?小梨睡也睡过我了,既不是生气报复,那是对哪还不满意?”

    沈怀序虚心请教,一副随她点出就改的模样。

    还改,纪清梨从来老实温和,就是剖析内心坦诚她确实有爽到,这也早超过尝尝甜头的阈值。

    该说是因为他的瘾病么,完全像是用花样和没过人理智的快感裹挟心神,她心跳得快死了两条腿都发软,再改真要晕到他手里,哪还有心思想别的。

    “我是说在做夫君这件事上,还有许多需要改善的。”沈怀序慢悠悠补充,一双眼洞察如悉,光这么看着人也让纪清梨紧促舔唇,脸热得不行。

    还是面皮太薄,经不起算计的好心小梨,门前有人轻叩,她借开门的名义逃开,沈怀序轻笑抿茶,等最后一点推手。

    纪清梨开门看见是杨氏身边嬷嬷时一愣,不知对方这么晚来是怎么了。

    嬷嬷怀着歉意哎了声,让婢女把长寿面端来:“大公子可是回来了,在纪夫人这儿吧?”

    原来今日竟是沈怀序生辰。

    从前这些事皆由老夫人处理,沈怀序生辰无非也只是去祠堂上香敬祖宗,陪老夫人说上半天的话,再与沈家众人吃上一顿饭。

    现在老夫人送走,杨氏差些把这事忘了。

    是前夜里默默提醒,她想着操办一番又拿不准沈怀序喜好心思,想来想去,就只有等他回来时送来碗长寿面。

    “她知晓公子晚间会在夫人这,就不多办一道了,只是这碗心意老奴要为她带到。”

    纪清梨压根就不知今日是沈怀序生辰,她无措请婢女把面端进来,又想怪不得沈怀序今日要来和她一起用膳,只是留碗面,沈怀序面色也很好。

    早说是沈怀序生辰,吃个饭而已,纪清梨又不是不能等那一会。

    春兰藉着布筷的空荡,对纪清梨窃窃道:“奴婢方才撞上那嬷嬷,才知杨氏也不过是前夜才想起此事。从前府上也没人给沈大人过生辰,他们早都习惯了。”

    纪清梨听了更有种莫名愧疚,顿了顿还是坐下来:“你怎么不早说。”

    “原也不是什么重要日子。生辰一贯简单,老夫人只训我更改勤勉清醒,同往日无异罢了。”

    “老夫人平日严格我知,这日也要训诫吗?你母亲也不拦?”

    “向来如此。”

    沈怀序一笔带过,好像他也早已习惯这般。细细想来,沈家上下虽都恭敬有余,却对沈怀序从没有多倾斜操心的意思。

    就是在杨氏眼里,好像一直是沈行原占比更多。

    因为沈怀序万事有主,什么都不必操心,渐渐的也无人会多担忧多记挂他。

    说来她自己过生辰也是糊里糊涂的。

    从前人小,后来府上更没人记她日子,怕只有赵氏算计她八字同哪位高门相合时提过,其余都是孙姨娘一拍脑门想起来,叫她过来吃糕吃面。

    沈怀序这般受人注视追捧,在外风头无限的人,这件事上处境却也和她大差不多,纪清梨诡异生出点看同类的触动,何况她还有个孙姨娘真切盼她好,谁真切来祝沈怀序?

    就一点松动,沈怀序敏锐抓住:“我这般早已习惯,今年却不免想到你,想你从前是否也是如此。”

    “今日这碗面,小梨和我一人一半吧。”

    长寿面含着福气,哪能分?

    沈怀序不语,他只稍微设想,就不禁要为她度过的千分之一叹息,想把一切好的碰到她掌心,压满她都不为过,何况一碗面。

    纪清梨犹豫片刻坐下,别扭后真心道:“生辰快乐。”

    “看在生辰份上,今夜我能留下吗,像夫妻那般。”

    “……就只是躺在那?”

    “就只是躺着那。”

    要是早知沈怀序今日生辰,做点什么有所表示,也不至于这般心虚。纪清梨点头,也不免嘀咕他该自己把生辰记清。

    他怎么会不知?他早知会如此,杨氏最后才匆匆送来,才要等着她那点怜悯。

    *

    寅时三刻,靖王宿醉朦胧,满心志得意满的痛快。

    从前皇帝坐了位置拿狗眼看人,在他手下装孙子过日,今时今日也该换一换,这摄政王给他当当了。

    日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等时日差不多了就寻个由头将老三老五处理了,左右一个本就活不久的病秧子,一个稚子,在宫中出意外再正常不过。

    喉中浊气闷涩,靖王抬手喝水,杯中空荡,他不满唤下人:“没个眼力见的东西,还不滚进来!”

    脚步切切,进来的却不是下人,而是一身污垢蓬头露面的淑妃。

    “你怎的在这?谁放你进来的?”

    靖王觉察不对,回头看向窗外,屋外不知何时火把冲天,禁卫军及谢无行身影被火烧得拉长,已然是抄家姿态。

    谢无行缓缓走来,手里捏着的赫然是圣旨,是淑妃交出的靖王罪证。

    靖王面色骤变防备起身,大喝:“皇室宗亲以本王为首,谢无行你个狗奴才敢擅自做这种事?你想把控幼帝是么,你以为谁会服你!”

    谢无行摊手,只散漫把灯油浇到地上。

    淑妃浑然听不见任何话,只死死盯着靖王,神色幽幽:“靖王喜事临门气色这样好,当初我生下二皇子,你何尝不是这般神色送上门来,慇勤说好话的?”

    “我儿死了,你难道还想好过,不如一同下去,见见你那自私自利的好皇兄。”

    这疯女人尽说些什么!靖王猛拍桌来人,要一脚踹翻淑妃,可淑妃已丢开手中烛油猛撞上去,一时间火光在眼前冲开,辟啪间的功夫猎猎随风,迅速沿着灯油蔓延。

    火光沾上谢无行衣袍,他转头看向将亮未亮的天,不知是为谁叹口气,面容罕见地没有假惺惺也没有怨恨,只是沉静。

    一夜过去,朝臣皆知靖王身影不正,不仅同二皇子一党勾结有余,私下还残害污蔑朝臣,在奉旨搜寻时违抗圣命,竟活活把自己烧死,连累御前的谢公公也不知所踪。

    那谢公公是死了,还是怎么了?

    朝中议论纷纷,可很快陛下驾崩无暇顾及此中细节,唯有请太后出面稳定局势,定下储君。

    听闻五皇子登基的那一日,纪清梨还在绣副“生意兴隆”的牌匾。

    孙姨娘的酒楼开起来,原是打算绣好给姨娘送去,可听到这消息她捏着丝线着实停住,院里更是一下叽叽喳喳,丫鬟们惊讶道那大公子可是货真价实的帝师了。

    且皇帝年幼,尚有许多需要旁人辅佐循循善诱的呢!

    就是春兰也原地小小蹦了下,又假装稳重抚平身上褶皱,过来压低声音问:“小姐,这下沉大人第一权臣的位置无疑了!小姐这婚事……”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