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盼他妻有两意: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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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的绝佳地点,他低头靠过来笑笑也无人知晓。

    “这么说话怎么了?我们以前难道没这么说过。”

    窸窣模糊声响从敷衍修补的墙洞处传来,纪清梨闻声侧头,又被不紧不慢抬起下巴端正。

    眼前昏黑得厉害,纪清梨道:“以前是以前。”

    “嗯,以前落魄天地间可以只有我们两个人,现在迟来了变动了,侯府要假模假样补偿我,你反而要把以前的东西都收回。”

    “那我到底算什么。”

    “我想不通不舒服,来见见你,也要被你说?”

    原本要挣脱的人迟疑,抿了抿唇还是问:“你哪不舒服?”

    裴誉抓住纪清梨的手,往他心口血迹上压:“摸摸看。”

    那手力道大得挣脱不开,发烫的温度却让纪清梨隐隐熟悉。

    她想到某次沈怀序的情态,迟疑间指头更碰到什么,纪清梨将它挑出来,是张白色包药的纸。

    仔细去嗅,那上面不仅是药味,更是种嗅到就心跳发块预感不对的东西。

    纪清梨不禁发毛,很不可置信:“你给自己吃了什么?”

    吃了点药,裴誉无所谓耸肩,抓她抓得更紧,隔着层薄薄空气,以视线专注湿热地舔她侧脸,神色轻柔到阴郁。

    没这种机会,怎么把纪清梨骗过来?

    外头要留住老爷夫君的宅子里,用这种小手段的多得是。都是点在院里或是给对方吃的,裴誉自己吃两口都一样。

    再说难道沈怀序没吃?

    他咬牙切齿等这机会等了太久,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已经没有名分,没有她的注视,搬出旧景重现加突然情况,她心里总该衡量为他停留一点,哪怕一点。

    呼吸被堵得发闷起来,纪清梨轻轻推裴誉,那只手反而被压到他心口,隔着布料听心脏很缓在跳。

    伤痕都是真伤,也不知裴誉是从哪弄的。

    “侯府大公子病弱常年修养,既然你回去,那些东西本就都该给你,怎么会是假模假样。”

    “你这样子,难道是侯府背地待你不好?”

    这话太难相信,裴誉不是任人宰割的性子,他心眼黑做事从无顾忌,什么都做得出来。

    就是此刻鼻息发烫打在纪清梨手上,影子将她含进去,表情也没一丝一毫变化。

    侯府当然不能把他怎么样。该拿得东西他不仅要拿到,不该拿的他也要拿。

    但这会在纪清梨面前,裴誉只有狼狈,用他灰败过往作为底气,伪善叹息:“对。他们觉得我不入流,实在没有世子之姿。”

    “多可笑,她自己把我弄丢,我就在京城摸爬滚打全府上下都没一个找到我。”

    “那日若不是撞见你躲过一劫,我已经被卖到船上,尸身都不知在何处了。”

    “侯府无非是需要个世子来撑住场面,谁真的关心过往。”

    痛是真的痛,痛在纪清梨,他的命系在她手上。

    “纪清梨,她们这般,你也要不救我,弃我如敝履么?”

    怨气一圈圈缠上来,裴誉说话声音渐低,她成婚以来无数个不甘焦躁难言的夜里,裴誉都在梦到她将自己丢下。

    “你只管抽空打发我,我们像从前一样坐着说话……”

    徒然缓下来的声音是祈求,让人思绪迟钝,就要跟着点头。

    可他们这样背地挤在角落,裴誉这样把手压到她喉咙上促使她回答,难道是对的?

    纪清梨掀起眼,露出逼仄透不过气到有些失神的瞳仁,吐气:“你就为几句话把自己搞得这么落魄?”

    “那天我点头,说救你,只是大话。我看见你怀里的玉佩,摸起来价值不菲猜你大有来头,所以才借花献佛。”

    况且以裴誉的手段即使没遇见她,他也能活下来。

    现在误打误撞的一起熬过苦日子,他一朝变成侯府世子,这不是段救赎的佳话,何必执拗在这件事上。

    裴誉听了只是笑,很显然,他不是什么话本子里救赎扶正的正派主角:

    “纪清梨,是你点头的时候没想过会被我缠上,救了我这条命,要救我到底。”

    “怎么能半路把我抛下,说这样也很好?”

    那些写在纸上忍在心口的怨气终究溢出,裴誉如同落笔时千万次心声那般,咬字低语:“别想甩开我,别这样对我。”

    纪清梨眼睫在掌心扫得簌簌,什么都看不见,只听到有人靠近。她侧了侧头,示意裴誉先松开。

    “纪清梨。”

    冷淡、短促,不带任何意思感情的声音犹如审判,先在这一幕前响起。

    脚步声一步,一步,应和着尖锐划破地面的滋滋声如同踩在人头盖骨上,碾到朝他跪下。

    纪清梨不自觉屏息,感到对方视线滑腻且直勾勾落在她身上。

    如有实质,仿佛黑暗中对方带着血腥俯身,裹着疯意一寸寸掠过皮肤,鼻息空气都被他抽去了似的,心竟不安往下沉,手心出汗起来。

    裴誉顿了顿,面带微笑转过身来:“好巧,这不是沈大人么。”

    沈怀序风尘仆仆,面上毫无表情,只是看着纪清梨。

    看她被裴誉挡得身形渺小,几乎只露出半个脑袋。

    一夜不见,他的妻子原来在这样的角落。

    原来在和别人说话。

    被掐在掌心强行带路的侍卫差点窒息,下秒终于被沈怀序甩开,听剑在地面点点,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

    裴誉松手,以衣衫不整、呼吸紊乱的姿态,谦然解释:

    “沈大人别误会。”

    “只是刚好我来此地,刚好碰到纪小姐说了两句话,风迷了眼,我摔到纪小姐怀里了。”

    这番话比起解释,更完全是种示威。

    沈怀序置之不理,只看纪清梨懵懵站直。她刚刚被人靠得那么近,耳侧碎发蓬松乱糟糟,眼睫还是湿的。

    重见光的瞳仁一时失焦不稳,在寂静中一点点看清沈怀序不怒自威,神态自然困惑,仿佛完全不明白他怎么会突然在这出现。

    是耽误她的事了吗?

    那眸光中纯粹的黑色仿佛没有边界,翻涌中死死朝她笼来,令人没法呼吸

    下秒,沈怀序很轻很轻的笑,仿佛毫不介怀这捉奸的一幕。

    提剑时语速压得极慢,每个字音都低得人心头发慌,像被含着耳朵擦过:

    “纪清梨,过来。”

    第40章 咬破对手喉管的鬼 “你一定要想着他?……

    沉重粘腻的视线如网, 毫无边际笼向她。

    从裴家一路寻来,越靠近纪家一步,沈怀序的表情就这样越淡, 一切预想的可能在脑中千万种展开,直到亲眼看见裴誉站在她面前。

    纪清梨下意识往前站,同时整理耳边鬓发, 搭在脖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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