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盼他妻有两意: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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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被这庶女给威胁。

    然而看她表情,赵氏明白这事没有选择可言。

    她恨孙姨娘得宠生子恨了多年,现在发落孙姨娘和让她走的结果都大差不差,只要府上没有这个人就好。

    说到底,赵氏不在乎孙姨娘有没有真背叛文昌伯府。

    他那样朝三暮四沾花惹草的人,昔日和她成婚不过半年就领进姨娘,后院没断过,被人背叛是他活该。

    沉思再三,纪清梨已没耐心般起身往外走,直到跨出这道门,赵氏才咬牙切齿说了句好。

    “难为你知恩图报,还想到这种维护她的法子了,不过你以为你能威胁纪家几次?”

    纪清梨侧身,目光落到纪彦身上,他没抬头,只幽幽看向赵氏:

    “母亲不必担心,不过甩开些累赘而已。”

    “您还有我。”

    赵氏意外沉默寡言的老四会主动示好,更得意当着纪清梨面拍拍他的手。

    “你现在再威风,娘家还不是在纪家。纪家名声不好听了,你又能脱什么干系?”

    “你拿什家要挟,难道就不知沈家有没有同样再娶的想法?”

    纪清梨动都没动。

    赵氏未免幼稚,既然两家是契约,再有变动沈怀序总要来找她说明,她不怀疑他的品行。

    届时她做选择,不妨碍现在狐假虎威,用沈怀序权势恐吓人。

    况且没有孙姨娘后,纪家就再没她要认真去看的人。

    腐朽趋炎附势的一座空房,纪清梨只怕它名声太好。

    她也不会再同从前那样轻易就被丢在角落,自生自灭了。她总是比旁人慢一步,但就是慢,她慢慢走也能走到前面。

    *

    纪清梨同人回到院子,张罗搬出去的事。

    孙姨娘盯她半晌,像是头一次认识她,伸手捏她脸:“你这丫头,一声不吭的,长本事了。”

    “现在是胆子大,不怕赵氏,不怕她给你狠眼色看了?”

    纪清梨乖乖给她捏着,含含糊糊嗯了声,把手里抱着的首饰银两都给她。

    “嫁到沈家前文昌伯好面子,刻意让赵氏给了几个地契当排面。沈家平日出手也很大方,我攒了许多。姨娘,你别怕。”

    当初还是在角落的那么丁点人,现在什么宝贝还都攒起来给她,跟个小老鼠似的。

    孙姨娘好笑,很轻很轻摸摸她头。

    “我有什么怕的。小孩操什么大人的心?”

    “当初给口饭你吃,是看你母亲人好,权当养了只野猫,可没打算你给养老。”

    “你是记着好,不像那纪彦,没良心的爹妈都分不清了。”

    孙姨娘皱鼻佯装不快,目光不期然同那一动不动的目光撞上,又沉默下去。

    木工长久无声站在那,想起赵氏说得两人先前的情分,纪清梨借口出去,留他们说说话。

    只是才露面,有下人神情急切出来,磕磕绊绊的:“纪小姐,外面、外面……”

    他擦擦鼻尖汗,像是看到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外面躺着个人。”

    “您还是去看看吧。”

    第39章 捉奸一幕 “纪清梨,过来”

    说得这般慌张, 像外面躺了个鬼。

    就是躺了鬼,也该家丁去处理,怎么来寻她?

    纪清梨一头雾水, 暂且应下。

    木工比她还先从院里出来,看样子孙姨娘是一句话也没跟他要讲的。

    他不着急走,只是站在门外沉思, 转头见到纪清梨,对方远远点头, 哑声说了句谢谢。

    这也算半个长辈,纪清梨下意识站直, 乖乖点头。

    孙姨娘是个性子直爽的人, 这么些年从未提及过这个人, 如果不是纪老爷突发奇想要给孙姨娘院里重新打个柜子, 大抵两人也不会遇见。

    “今日之事, 多谢小姐。”

    “是我应该做的……”

    纪老爷对她不管不顾, 纪清梨也就没什么同父亲同男性长辈说话的经验,一下有点手足无措,只让他放心。

    “宅子我来时就备好了, 今日姨娘就可以搬出府外。纪老爷不会知道有这种事,日后再多请家丁护卫, 不会让赵氏再来找麻烦的。”

    木工摇头:“这些年我也有积蓄在手, 宅子虽不大但也能住人。芳娘她……既是因我的缘故, 这些钱都该我出。”

    话还没说完, 孙姨娘骂骂咧咧的声音从门后传来:“谁要你出?在这耽误两天了还不滚, 不怕你家人报官?”

    木工面对墙壁,一板一眼:“芳娘,我没有家人。”

    “谁问你了?”

    纪清梨眨眨眼看两人说起话来, 悄悄出去了。

    院外寂静,说是躺着个人,地上只有一地落花,哪有什么人?

    纪清梨踩着落花困惑转了圈,差些以为是谁在戏弄她,下秒狭窄转角处踩到什么,绊得她踉跄下往前。

    地上凭空冒出个人,倒在那一动不动被她踩了也只闷哼声,活像是她把人撞翻了。

    场景太过眼熟,像回到那个狼狈逃离的冬日。

    区别是躺在地上的人长手长脚呼吸渐重,存在感极强得挡在前面,没给她提供另个选择。

    纪清梨脑袋戒备,蹲在旁边只看了两眼转头就要走。

    啪地声,有只手圈住她脚踝,抓得发凉。

    地上的人抬头眯眼,懒懒看她 :“我们清梨现在学乖了,这么狠心?”

    堂堂永安候世子的华贵衣裳沾满尘土,高束起的马尾也毫不吝啬贴进尘灰里,身上血迹斑斑逃命似的。

    但这毕竟不是从前任人宰割的时候,谁敢来这么对他?

    “是我要问你才对。”

    裴誉躲在这把那下人吓得冒汗,要做什么。

    纪清梨皱眉,看他被扯得领口大开的衣袍,血迹紧贴着轮廓分明的锁骨,再多看两眼里头什么都能被瞧见似的。

    她移开视线:“你做什么把自己搞成这样。”

    裴誉咳了几声,毫不在意:“过来看你是不是把以前的事都忘光了。”

    “你现在救都不愿意救我了,还没小时候可爱。”

    “我们不是关系最好么,你就

    这么见死不救。”

    他枕着手呼吸滚烫往下落,神色和情态都有种微妙的颓靡,喉头频繁在眼前滚动,总是不对。

    纪清梨试图扶他起来:“你怎么了?先坐起来,哪有这样说话的。”

    才伸手,裴誉便抓紧她,握住她脚踝的手同样发力,几乎要把纪清梨整个端起到身边。

    后背撞上墙面,爬满绿植的墙影郁郁,面前是呼吸滚烫、如扑到面前的一头狼,目光紧贴着她打转的裴誉。

    这个角落仿佛无人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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