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盼他妻有两意: 30-40

您现在阅读的是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都盼他妻有两意》 30-40(第16/17页)

的手无意识扇扇,仿佛在扇因心虚、因外男靠近而生出的热气。

    颈项上薄薄红痕与指头交错, 似乎越无措急切,越成偷情的佐证。

    前后两个男人的注视夹她在中间, 纪清梨不禁舔唇:“你怎么来了?”

    一开口仿佛在责怪沈怀序坏了好事, 纪清梨差点咬到自己舌头, 解释缓和气氛:

    “我们确实恰好碰到。昨日请母亲身边的人带回了话, 纪家有些事我要处理, 暂时不回去。”

    “今日应当也是不回去的。”

    出乎意料的, 沈怀序态度温和,她说他就点头。

    没问一个姓裴的怎么跟人在纪家院外认识,也没提横亘在这中间的和离书, 只是再一次朝她招手:“先过来。”

    铺开在前面的路随他态度诡谲起来,纪清梨迟疑一秒, 沈怀序眉眼间情绪便抽离。

    直觉瞬间叫嚣着危险, 促使纪清梨迈开脚步, 走向他。

    靠近, 白衣之下某种烧焦和血腥混杂的味道就更清晰。纪清梨怔然间沈怀序已抬手落到她脸上, 摸过她眼皮。

    “你让我好找。”

    无奈喟叹的一声,仿佛毫不在意她同旁人靠近的一幕,不在乎中间解释不清的东西。

    只有指腹来回在薄薄眼皮上扫, 摸得眼睫濡湿,几乎勾勒出她眼珠轮廓。

    纪清梨从未见过沈怀序这般模样。

    如溺进水里,毫无防备窥见莲下浓稠

    的黑泥,只见他眉眼往下压,模糊不清笑笑:

    “我恰也同裴公子有几句要说,你先回马车上等我,好吗。”

    那把长剑寒意森森,这不像是有什么正事要说,实在很像推门抓奸要一剑捅死人的样子,纪清梨问:“要说什么?”

    “只是镇国公府的事,怎么这副表情,很担心的样子。你们又不是偷情,有什么好怕的?”

    纪清梨脸色晃动,唇瓣犹豫开合不过吐了一个字,沈怀序便收了手。

    眼珠还望着她,不过沾有她泪珠指尖放在鼻前嗅嗅,仿佛在嗅什么痕迹,动作落得缓而狎昵,纪清梨一下闭嘴。

    她转头看向马车,往前走两步感觉到那视线始终平稳落在她身上。

    再等绕过转角从小径里出去,就再看不见后面场景了。

    她最后一次回头,裴誉双手抱胸不闪不避在后面站着,事情如同被放在弦上的箭,没有回头余地,只能宽慰自己,镇国公府的事是正事。

    一位侯府世子,一位权贵新臣,都是有身份头脸的人,三两句话确能拨动局势。

    棋白沉默恭敬为她撩开帘子,纪清梨上去的瞬间,看清他空荡荡的剑鞘。

    厚重车帘在眼前合上,她的脸如被黑暗舔没,鬼使神差想起件刻意被忽视的事:

    沈怀序虽以才学闻名,但并非文弱书生。

    有好几次,他身上的血腥味重得犹如有人在他背后哀嚎,甚至那一次,他不就是才提剑杀人见血,然后站到她床边来的吗?

    *

    直到纪清梨身影完全消失,沈怀序才转头看向裴誉。

    严格来说,这是他同纪清梨丈夫第一次碰面。

    裴誉悠悠,既然他敢来找纪清梨,自然有护住她的筹码。

    沈怀序看不见无所谓,看见了更好,没用的男人就是要早点换掉。

    何况对方一派冷漠甚少回家,既然少见纪清梨,又何必耽误她?

    “沈大人怎么这么宽心……”

    一句话都没说完,沈怀序只是提剑,剑身嗡鸣生生削断裴誉耳边的发,他冷脸侧身继续捅来,没给裴誉一点反应时间。

    货真价实的杀意下,裴誉就是躲也难免被刺到,他嘶了声毫不介意,目光灼灼看向沈怀序。

    沈怀序越一副色厉内茬砍别人的模样,就越像抓不住夫人的心只能怪别人的庸夫,裴誉扯出个笑来:“好大的火气,对我这么不满?”

    “裴世子年轻不检点的习惯从前也罢,如今露面了还是改掉为好。”

    “否则顶着侯府名头,终归是不好听,送上门的太廉价。”

    沈怀序慢条斯理抬头,又是一剑直捣面门。

    脖子被人割出血痕,刺痛令愤怒清醒。

    眼看沈怀序似乎早知他的存在,裴誉不免讥讽:“沈大人品节高尚,来这做起教化人的闲工夫,你难道就没想过,在纪清梨这估价几何?”

    “和纪清梨有过往情分的是我,该捡到她帕子登门求亲的也是我。你在这装什么丈夫派头,你成婚后繁忙在政务之间,跟她能有什么感情可言?”

    沈怀序面色没变,只有下颚线因后槽牙咬紧而绷紧一瞬。

    他和纪清梨有什么情分?

    裴誉道:“自诩正派情理,别把你自己也骗过去了,你怎么钻得空子夺人之好你心知肚明。”

    “就同你现在这般,往前不过是因手中握着剑,砍下去,砍了我难道砍得断我和她的情分?”

    “你?”沈怀序居高临下,看他耳后不寻常的浮红,神色愈发厌恶,“你们的情分就是靠这不入流的手段?”

    “上赶着来做外室,还做得这般拙劣上不得桌。这招玩得不新鲜她都要厌倦,你还不够格来我这谈情分。”

    什么叫厌倦,沈怀序也用这种低劣手段他面上有光不过,裴誉被惹怒,冷笑:

    “是么,可惜我们就喜欢这般往来,外室有外室的刺激你拦得住?”

    “你以为你有多了解她,上次我同她在这说话的时候,你只怕还在同文昌伯下棋。”

    沈怀序顿住,下瞬剑被抛在地面,他面无表情抬手猛地一拳砸下去。

    鲜血混着骨头相撞,声音咯吱咯吱。

    还算文雅的长剑变作赤手空拳的搏斗,眼神拳头都直白恨不得变作尖锐利器,刺得血肉模糊,骨头纷飞。

    两道身影以最原始的方式抗衡痛击胜负,力道毫不收敛各下死手。

    砰砰几声,怨气与妒忌横飞,血腥味迅速从喉管往上爬,充盈口腔肿得发烫。

    血溅到沈怀序喉结、脸上,他犹如感觉不到痛,以直击要害的冷静出手。

    仿佛以此佐证没有剑没有情分,裴誉照旧在这拿不出手,没有叫嚣的可能。

    裴誉同样抱着沈怀序最好是死了的恶意,特别是看不惯他这张脸。

    一切混乱得没有章法起来,侯府侍卫同棋白已再没法看着两位主子这么打下去,各自咬牙上来拦。

    血呼呼落了满地,裴誉来前刻意打理准备的头发装束,就同划破滚上尘土的外袍一般,灰扑扑乱得不像样。

    他喘着粗气,低头看沈怀序同样好不到哪去。刚才他下手可没留情,够他喝一壶。

    “色衰爱弛,沈大人可得小心死在我前头。”

    裴誉扯唇讥笑,然后见沈怀序毫无甩开这身狼狈的样子,光把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