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男频文当迷人菟丝花: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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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于应答的声音来。

    “好。”许浣溪的指尖停在他的锁骨处就不再向下移动了。“那我现在想和你和好,可不可以?”

    说不清楚自己到底是该庆幸还是失落,时越抿了抿唇,要从她身上离开。

    可现在是许浣溪不让他走。她勾住时越的脖颈又用了些力道,语气和表情中都带着几分楚楚可怜。

    “我们和好吧,小越。”

    细看之下,她闪着微波的眼眸中,明明全都是狡黠,但是他仍旧不受控制地想去点头。

    意识到自己不能答应得如此轻易,他的脸又绷紧了起来。

    “看你表现。”

    许浣溪的眼睛眯成了弯弯的月牙,她松开勾住时越脖颈的胳膊,伸手从床头柜的位置去捞自己的包包。

    时越静静地看着她掏出一个粘土做出的小人来,然后像是献宝似的将它递给自己。

    “许浣溪,你别告诉我,这玩意儿是我。”

    听他这话好像很嫌弃似的。许浣溪尚在空中的手立马收了回去,嘴里不开心道:“我人生中第一个雕刻作品是你诶,你竟然还说这样的话。”

    第一个雕刻作品?

    时越以为她住在那个艺术家的工作室中会乐不思蜀,没想到她还会雕刻这样的小玩意儿出来。

    所以,她也不是完全不在乎他的,对吧?

    念及此,时越罕见地失措了下,但语气仍旧生硬道:“拿来给我仔细看看。”

    许浣溪是真的被打击到了,她心口堵着气,从床上翻坐起来,“不给你看。”

    说完,她就要走。

    可时越怎么会让她现在离开,他攥住许浣溪的手腕,只不过这次他考量着许浣溪怕疼,没用太大的力道。

    谁想到许浣溪的气性上来了,直接甩开了他的手,快步走出了房间。

    回到自己房间,将门反锁。

    许浣溪脸上的怒气瞬时间消褪,她拿出手机给许清平发着消息。

    “到酒店了吗?”她问。

    尽管处处受到掣肘,但现在仍旧不是一个脱离时家的好时机。

    这也是,她听到林姨说时越生病后,匆匆赶回来的原因。时越要出什么大事,绝对不可能还待在家里,所以最多也就是感冒发烧类的小病。

    手机新的消息照亮她有些冷漠的脸庞。

    “到了。”许清平回她。

    她在回程的路上给许清平订了一间周边的酒店,本来是想送她入住,但是许清平说她自己一个人也可以,所以两个人就此分开。

    肯定不能让周雅茹知道许清平在外面租了房子,不然肯定会去拽着许清平回来。

    她想了又想,让周雅茹以为许清平是和她一起住在时家,反倒是最好的选择。

    她就算再刁蛮,也绝不可能敢在时家闹腾。

    她站在门口边回着消息,“那你早点休息,明天我和你回家取东西。”

    消息发完,她将手机扔到床上,去浴室洗澡。氤氲的温热水汽让她几乎在浴缸里入眠,好不容易劝说自己起身去床上好好休息,却在出去的时候听到了轻微的敲门声,以及一道略显沙哑的声线。

    “许浣溪,我病得快死了,你不管我?”

    是谁刚才一副生龙活虎、恨不得将她吃入腹中的样子?他是怎么好意思说出“病得快死”四个字的!

    许浣溪忍不住在心中腹诽,决定置之不理转身投入床的怀抱。

    见门仍旧紧闭着,时越薄唇紧抿,眼前视野全褪色成一片黑色,耳道除了耳鸣外再也听不到什么声响。

    许浣溪刚准备上床,听到一声重物落地的闷响声。

    她一惊,连忙将门拉开看。

    时越真的晕倒了。

    许浣溪下意识就想尖叫出声,她仓皇地跑到时越的面前,他的额角全是渗透而出的汗珠,清俊的面容显出明显不正常的潮红。

    唤了几声他的名字都没有什么反应,她连鞋都没有顾得上穿跑到了一楼叫人帮忙。

    *

    私人病房的空间很大,几乎是一套平层的居室面积,布局也是套房的样式。

    许浣溪用手肘支撑着脸庞,倚在客厅的沙发上闭眼假寐。

    等到里面的医生出来,她才缓缓睁开了眼睛。

    医生摘下口罩,解释道:“刚才发烧快到40度,长期劳累加上昨天和今天基本上没有怎么进食的缘故,导致短暂昏迷了。”

    许浣溪站起身来,她真的没想到会如此严重。

    “不过刚才已经打了退烧针,为了避免药物冲突所以

    现在在输入营养液。“医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在许浣溪的颔首后带着护士离开了这里。

    微叹一口气后,她挪步走向时越所在的房间。

    护士在离开的时候只为房间留下了一盏夜灯,光线柔和又略显昏黄。时越躺在床上,洁白的被子拉至胸口的位置,可以看见他胸口很小幅度的在起伏着。

    他的眼睛阖着,只留下两排像是小扇一般的浓密睫毛。

    许浣溪从未见过时越睡着的模样,这是第一次。他睡着的时候全然不似他清醒时候的那般漠然不羁,连冷硬的轮廓都变得柔和起来。

    她在床前坐下,撑着下巴静静端详了他片刻。

    “时越,你这个小骗子。”她轻声道。

    她不禁想嘲笑自己的愚钝,直到今晚,她才恍然察觉时越对她并不是并肩而行的依赖感,而是男女之间的感情。

    在床上挣脱的时候,她的膝盖无意中蹭到了他胯间的某处坚。硬。

    这明显到不能再明显的生理反应,才是让她选择不再挣扎的最终原因。

    那个时候,她甚至还有空自嘲,看来众人议论的八卦成真了,时越真的喜欢上了他父亲的情妇。

    之前豪掷千金为博她欢心、那些亲密到有些过头的举动,终于在此刻有了解释。

    但这并不是许浣溪想要的,尤其是在原身到时家的原因仍是一团迷雾的情况下,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和时越进入到那种别扭的关系中。

    既然时越没有挑明,她便决定装傻到底。

    现在还没怎么样呢,他对自己的占有欲已经强到可怕的地步,许浣溪简直不敢想象如果正式确立关系以后,他会怎么将自己牢牢绑在身边。

    而且他们的关系,本就有些见不得光的背德意味。

    这些天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她的眼皮逐渐沉重,困倦到再也支撑不住。

    她伏在床边睡着了。

    几分钟后,原本躺在床上的人悠悠睁开眼睛。他的眼底全是清明,哪里有病气和倦怠的痕迹。

    他微微侧头,看向伏在床边的清瘦身影。

    她的长卷发像是海藻一样铺散着,他静静看了半晌,挑起其中一绺在手中转圈把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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