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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我在男频文当迷人菟丝花》 30-40(第10/16页)
此时此刻,他很希望时间就驻足在这一刻。
许浣溪在他的身边,也在他的视线范围之内,他只要一伸手,就可以将她揽入怀中。
随手拔掉手背上插着的针头,他缓缓起身,将动作放轻柔到极致,一把抱起了许浣溪,将其放在了床上。
给她掖好被角后,他站在窗台前面,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淋漓不断的小雨。
看来站在凉水底下冲洗很有效果,尤其是对于作为发烧的诱因来说。
他侧首,看向床上正发出均匀呼吸的许浣溪,轻轻启口。
“许浣溪,你才是骗子。”
假意顺从地回来,就是想蓄力再次逃跑吧。可是既然回来了,他又怎么会放她离开呢?
这次的事情他可以当做是一次小插曲,但——
他眯了眯危险的双眸。
*
没有了时越的暗中阻拦,许浣溪和许清平很快在学校的附近租到了一处居民区小公寓,小区内人员构成简单,周边的设施也很方便。
最关键的是南北通透,室内光照阳光极好。
在从家里搬运东西时,许浣溪终于见到了那位不问家事的父亲。比起同年龄段的其他中年男人,他的确生得一副好皮囊,五官端正,皮肤保养得宜,岁月似乎在他身上留下了很少的痕迹。
也是,从不操心家事,怎么会显得衰老呢?
但长期赌博的人,总会在神情上显出极端的颓势。
许浣溪知道,他这次出国,怕是又输了一大笔钱。
而她带来的几个名牌包包,周雅茹甚至没来得及细细欣赏和上身,就已经被许亚平联系了奢侈品回购公司,下午可能就会被典当掉。
他甚至对于许久不见的女儿连假意的寒暄都省略了,话语中明里暗里的说许浣溪在时家待了这么久了,才拿回几个奢侈品的包回来,未免显得过于小家子气。
而许浣溪懒得和他争论,跟这种人多费半分口舌,都相当于在浪费自己的生命。
她看着周雅茹在暗中露出愤懑却不敢多言的表情,深深觉得人只能自救。
“父母”这段早就千疮百孔的婚姻,不知道到底有什么维系下去的必要。
如果周雅茹能肩负起一个母亲的责任,早早带着女儿和丈夫割席,那么这个家也不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可是这些事情,已经不在她的思考范围之内了。
许清平的私人物品很少很少,唯有将近一面墙的书需要较长的搬运时间。
在等待的时间里,她也在自己的房间内再次搜寻了一番,发现原身遗忘在床底、没有烧毁的仅存一副画作。
画作的色调以晦暗色系为基调,氛围压抑而沉重。画面中央,一只飞鸟被冰冷的铁链紧紧束缚着,它的羽毛凌乱,失去了往日的光泽。
那双眼睛,凄怨而无助地凝视着远方。
许浣溪坐在地板上,静静地看这幅画看了很久。
她将画作上的灰尘掸去,小心翼翼地装回画袋。而这也是,她从这个家中带走的唯一一件私人物品。
在上车前,她忽略了曲意逢迎的父母,随便应付几句上了车。
车辆缓缓行驶,后视镜中倒映着幢幢房屋,渐行渐远。
而她和许清平,谁都没再回头看一眼曾经的家。
第37章 雨中池秋向来清冷的神情此时带着罕见……
时越真如他承诺所说,给了许浣溪自由。
而许浣溪验证的方法也很简单,她在某天时越外出应酬的晚上去了一趟夜店,大手一挥点了两个男模。
不过没做什么,纯聊天的那种。
尤其是得知这两个弟弟的年纪和时越竟然差不多大,她忍不住和他们交流了一下这个年龄段的男孩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所以你们不应该是喜欢同龄的女孩吗?”许浣溪皱着眉问,她到现在都对时越喜欢她这件事情没什么实感。
男模小A的嘴很甜,“可是姐姐看上去就和我们一样年纪呀,而且姐姐又那么漂亮,喜欢上姐姐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吗?”
而男模小B则是将果盘中的水果喂到许浣溪的嘴边,“姐姐口渴了吗,尝尝我们这边的果切,可甜了。”
许浣溪吃下水果,说出来的话也有些含糊不清。“别扯这些有的没有的,不然待会不给你们付小费。”
两位男模对视一眼,其中一个最终还是坦然道:“如果说喜欢上比自己年龄大很多的女生,要不就是因为她很有钱”
这个答案被pass了,时越现在可是她的金主,她现在所有的收入都来自于时家。
“要不就是因为缺少母爱?”男生挠挠头道。
可这个答案同样让许浣溪费解,时越从小就被母亲带出国亲自抚养,按理说缺爱缺的也应该是父爱。
带着困惑许浣溪走出了夜店,两位小男孩显然对于这种出手阔绰又不会要求他们做什么的客户极为不舍,在门口送别了很久。
“姐姐下次也要来点我们呀。”两人站在车窗前挤眉弄眼,直到载着许浣溪的车辆驶离,正准备回去时,忽而感觉被什么视线盯上。
“我怎么突然感觉有点冷?”
“你别说,我也有这样的感觉。”
两人不约而同地向后缓缓转身。
一辆黑色的迈巴赫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车窗缓缓降下一点,恰好到露出男人眼睛的位置。
他的视线漠然,只是这种像是在注视猎物的眼神,让两人不由自主地感到一阵无形的压力,连转身回到夜店的动作都变得僵硬起来。
直到那道视线消失不见,两人才像是劫后余生一样松了口气。
“吓死人了,希望刚刚那个姐姐可不要被那种人喜欢上。”
“就是就是。”
许浣溪回家进门不久,没想到时越恰逢此时也回来了。
时越将
脱下来的西装递给佣人,颔首解着腕间的袖口,问她:“你去哪了?”
已经走到台阶口的许浣溪头都没回,悠悠留下一句“这是我的自由”便上楼了。
身后没有传来他暴怒时习惯性摔东西的声音,甚至等待了一晚上也没有等来他对自己为什么会去夜店的质问,许浣溪姑且相信了他是真的撤下了监视自己的人。
她再次见到时越,是在第二天早上的餐桌上。
他明明已经用完了早餐,却仍旧在这里坐着。等许浣溪小口啜着牛奶,他才淡淡道:“老师已经找好了。”
许浣溪应了一声“知道了”。
从那次他生病痊愈回到家后,两个人几乎没有交流,相处起来也是格外别扭。
她没有再说起别的话题,沉默地吃着烤过的吐司。
时越静静看了她半晌,然后出门前往公司。
在他出门的瞬间,房内的氛围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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