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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我在男频文当迷人菟丝花》 30-40(第8/16页)
那他就疯给她看。
他倾俯下身,在她的耳边轻语道:“你说你不会抛下我,可是你食言了。”
说着,他呼出来的炽热气体似乎要顺着许浣溪的耳道蔓延至全身。
耳朵向来是她最敏感的地方,所以许浣溪在此刻很没出息地身体瘫软下来,只有牙关还硬着。
“我没有抛下你。”
她只是想和自己的妹妹单独聚会,这到底哪里做错了?
“又在骗我。”
他的眼眸被房间中的黑暗浸染,全然变成了深邃幽黑的颜色。随后,他缓缓伸出舌尖,轻轻地舔舐了一下她的耳垂,带起身下之人一阵细微的颤栗。
而他似乎很满意似的,舌尖包裹住她的耳珠,恰好她今天没有佩戴耳饰,倒是放任了他更加肆无忌惮的行为。
黑暗环境下会放大人类的听觉感官。
所以当舌尖触及到耳道的位置时,那股黏腻的、令人酥麻的声音像是被放大了无数倍。
许浣溪登时睁大了双眼。
随之而来的就是更加强烈的反抗,许浣溪向来平和的语气此时也变得尖锐和焦急了起来。
“时越,你疯了?!”
“对。”
面对她的剧烈挣扎,时越的神色显然平淡许多,他终于离开了她的耳侧,游刃有余地按下了她的反抗,慢悠悠道:“我疯了,怎么样呢?”
她在梦里不就是这样对他做的么?
他喜欢上了父亲的情妇。
可这又怎么样呢?谁敢对他说一句“不可以”呢?
说完,他复又贴近她的耳边,继续道:“在同一张床上啊,你对我说永远不会抛弃我这种话,可是你是怎么做的呢,嗯?”
他的尾调微微上扬,明明听起来轻柔至极,却充满了侵略性和危险性。
察觉到危险的许浣溪几乎是在瞬间就放弃了挣扎。
她知道时越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所以在短暂思考后,脸上很快又恢复至柔和的状态。
“小越,你听我说。”她的声音极有安抚性,“我真的没有想抛下你,租房子是要给我妹妹租的。”
她的目光很澄澈,就连语气都很平稳,可时越只是玩味地看着她,像是在欣赏她拙劣的表演。
许浣溪的眼角忽然滑下两道泪痕来。
“我不想我妹妹步入我的后尘,你懂吗?”
没人会比时越更懂许浣溪是怎么进到时家的,所以听见她这么说,尤其是看见她流泪后,时越的手下意识放松了些。
“我母亲最近又在动心思将妹妹送给哪位权贵。”她闭上充满厌烦的眼睛,然后睁开。“我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时越收起玩味的表情,喉结滚了滚,“可我当时说了,会安排人带她去看房子,你还是不愿意和我一起走。”
“但我也想陪着她一起去呀。”许浣溪轻叹一口气,像一只即将缺氧的鱼。
她似乎很疲惫,“难道我的生活只能围绕着你来转吗?”
为什么不可以呢?
时越下意识就想这样回答。
可是他也知道这样,会将许浣溪推得愈来愈远。
所以他只是皱了皱眉,答道:“可是我已经给你自由了。”
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围内,他给了许浣溪最好的物质条件,也没有限制她的任何人身自由。
“我本来就是自由的,不是应该你来给予我。”许浣溪淡淡道。
房间陷入了长久的静
默。
良久,时越才说:“我知道了。”
许浣溪心说你才不知道,要不你怎么一直都没有松开我。
时越脸上的愠怒逐渐退却,眼神也变得清明。“以后我不会这样做了。”
他微微垂下眼睑,很好地掩藏着他最真实的想法和情绪。
“以后,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任何事情,我不会再限制你,但是只有一点。”
他的语调又变得危险起来,“离他们远点。”
即使他没说“他们”是谁,许浣溪也知道在代指什么。
可她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许浣溪偏过头,问他:“你为什么要辞退池秋?”
她不提还好,一提时越心中那股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又窜了上来。
他扯唇笑了笑,“那又怎么样呢?”
他不知道的是,这只是许浣溪的一个试探。
她想试探时越对她说的那句“想做任何事情都可以”,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结果已经很明了了。
这些日子里,是她差一点就沉溺在了虚假的自由和幸福中。她所要的东西,只有时越愿意给,她才能获得。
就像是股份,就像是自由。
一旦被收回,她就真的一无所有了。
可现在还不是和时越闹崩的时机,况且她自己都还没有想好要怎么去争取想要的东西。
她和时越的脑海中,现在都不约而同地想到了一个词——缓兵之计。
一个是为了想让她永远留在自己身边,而承诺给她短暂的自由。
一个是为了想要获得永远的自由,而决定假意听信了他承诺。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和时越,也真是挺般配的。
时越终于松开了桎梏住她手腕的那只手,却猝不及防地被两只胳膊环抱住了脖颈,迫使他身子猛地下倾。
许浣溪勾住了他的脖子,眼神在月光的波澜下显得更加楚楚动人。
然后,她的指尖划过了他的唇侧,和时越的梦中场景一模一样。
时越几乎止住了呼吸,只感觉自己的心脏快要跳出来了。
许浣溪描摹完他的唇形,笑得像是美艳的妖精。
“是你说的,小越,我想做什么事情都可以。”
第36章 骗子他们的关系,本就有些见不得光的……
许浣溪的鼻息温热,偏偏两个人现在又是贴身接触的状态,所以他那处几乎很快就有了反应。
他的腰脊保持着挺直的状态,上半身却被她勾着无法动弹。其实许浣溪所用的力道很小,他可以轻易摆脱,但是他没有。
就像从一开始,他都是自愿沉溺的。
许浣溪描摹完他的唇形,指尖缓缓下移,像是燎原之火似的,燃烧至他喉结乃至于锁骨的位置。
明明她的指尖冰凉,他的身体炙热,可他却觉得要被她一寸一寸点燃了。
许浣溪笑了笑,“你刚才是不是说,我做什么事情都可以,嗯?”
她的尾调微扬,像是呢喃似的撒娇,又带着毋庸置疑的肯定。
时越的意识变得稍微模糊了些,喉咙中只能含糊不清地发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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