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敬如宾第三年: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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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庞,因光束刺眼而眯起眼:“那你为什么总是跟我翻旧账?你就那么记恨当初的我看不上你?上次提,这次也提。你觉得我不爱你,我也不觉得你有多爱我,你分明是把我当做演绎深情的木偶,怪我不配合你的独角戏而对我不分青红皂白地责怪。”

    她讨厌争吵,讨厌这种无法安定的亲密关系。她惶恐,想逃避,但她退无可退。她分不清自己为什么会流泪不安,她觉得他说的不对,但又不知从何说起。

    他们之间的争吵就像山难,不论她木讷地站在原地亦或是逃跑,都逃不开被湮灭的结果。

    他忍无可忍,她又何尝不是?她已经足够忽视他那些见不得光的动作,他为什么就不能稍微放过她?说得那么好听,不还是斤斤计较。

    傅砚清的手逐渐用力,疼得她牙关相撞,控诉欲爆发:“你在我身上装定位器,让人时时刻刻盯着我,这是爱吗?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你把我当成豢养的宠物,我就该对你感恩戴德吗?我已经足够忍耐你了,你还要我爱你,你脸怎么这么大!”

    空气仿佛在霎那间凝结,傅砚清的虎口有一瞬松懈,似撞裂的冰岩。紧接着,他又反手揽住她的腰,俯身抱紧她:“不是你想的那样,如果你是因为手表和我生气,我可以和你解释。”

    他像骤然失去支撑点的棚罩,将她压制得喘不过气。乔宝蓓不明白他究竟为什么要纠结这种事而不对其他问题解释。她为他不齿的行径而气愤,为他无底线的监视而发怒,究竟有什么区别?

    面颊的咸涩被他的唇吻拭,他颔首吻到唇边,向下流连,如此轻柔低微。

    乔宝蓓仿佛也没了力气,软塌塌地陷在他怀里,面容满是喷洒的气息:“你放开我……”

    “傅砚清你放开我……”

    他死死不放手,贴着面颊,吻着耳畔,确保每个字都确凿地送进耳中:“我是监视你,我可以向你承认。我知道这很不顾及你的隐私,但是我爱你,我是真的爱你,我想知道分居的日子你过得怎么样,但你很少给我打过一通电话,发来一条消息。我知道你经常去酒庄喝酒,和你那些朋友打牌,我知道你对花艺马术绘画不感兴趣,给我的是买下的画,我知道在你眼里的我是迂腐无聊的,所以你宁愿和比我更年轻的男人赶海,我知道你和别人埋怨过我年老,我知道,我知道……”

    无孔不入地监视一言一行,病入膏肓地收集所有物,掉落的头发,用过的穿戴甲,不要的换洗内衣裤,他念她,渎她,爱她,对她抱有千万种幻想,又逐次解构,深刻认识真实的她。

    她是他的爱神,他千真万确的爱,他怎么会不爱?她何故对他视而不见,又要弃若敝屣。

    为什么可以这么狠心?

    宝蓓,宝蓓……

    听着她吃痛的声音,他想放手又不肯放,像无家可归的狗死咬着已经破烂的网球,怕垂涎的唾液浸坏它,却以獠牙狠狠含着。

    乔宝蓓推他,摆动着浑身排斥:“松手……松开我……!”

    滚烫的热气像汹涌的浪,将她掀拍得不知方向。

    她不想听,不想听这些。

    她不明白他怎么可以这样?肆无忌惮地监视她,还要冠以爱的名义,再在遮掩不住的情况下毫不留情地揭开伤疤。

    衬裙的纽扣崩开了两粒,傅砚清吻到她的锁骨,竭力托起双腿,分开,稳稳嵌在腰侧。她半落不落,几欲快没了落定点,理智回笼,她以掌拍打他的侧脸,不断推搡,拍到红痕泛滥。

    傅砚清凝瞩不转,唇边涔着咬破的血痕:“你告诉我,和我好好说,在我们相处的日子里你对我不是没有一丁点感情,对吗?你骗我,瞒我,哪怕一开始是图我可以给你安全感,感激我帮你把生父送入牢里,但你还是愿意跟男友分手选择我,做好在我面前演一辈子的准备。”

    他喉结滚动,以绝对足以俯瞰她的身躯将她托抱起,仰着头沉声摇尾乞怜,“你也记得是我把你从你生父那里拉回来,你也默认我对他做的事情,你只是单纯觉得我现在的行为不妥当。我可以改,但你要爱我。”

    乔宝觉得刺耳,说不出的痛苦。她像被他扒光的人,数着身上有多少属于他的印记,多少不堪的阶下囚。

    “你是会爱我。”

    他颔首垂眸,要她回应。

    “我不爱你,我就是不爱你!你非要这么逼着我,连这种烂芝麻的事也要翻出来?我知道你包容我,知道我这么不堪还跟我结婚!你觉得演一辈子很累,那为什么不放开我,为什么不离婚?!”

    她不管不顾地喊道,手扯动他腕骨,将弹力带扯断,不知是什么的类似珠玉般的东西零星散落。

    腕骨一松,如同被女巫施咒般,傅砚清生硬地僵持住。充满红血丝的眼凝结成霜成冰,痛苦地倒映她涨红的脸,衣襟边散落的珠玉。

    看清楚,他呼吸停滞。

    那是贝壳。

    是她给他编织的贝壳手链被扯断了。

    乔宝蓓掌间还死死攥着两颗,那般尖锐地嵌着她,亦如他忽然无声无息投来的晦涩目光。

    虫豸爬上身,啃噬的痒意密密麻麻地充斥胸口,让她透不过气。

    傅砚清笑了一下,连厚重的喘息也在发抖:“你不爱我,你想跟我离婚?”

    不再遮掩,不再虚情,不再浓假,因为本就没有。

    那的确是他梦寐以求根本不存在的空中楼阁,是废墟,是不会滋养任何花草的废土。

    他松开了手,乔宝蓓的身体却仿佛没了筋骨般,需靠着墙才勉力站着。

    她无声地翕动双唇,有一股难言的躁意在燎动咽喉。她感觉自己说错话了。

    离婚?

    不,不可能……她不想,她只想过安稳的日子。

    乔宝蓓抵着墙,摇头颤声:“是你逼我的。”

    “是你逼我这么说,非要问我。”

    她吞咽不下哭腔,满眼泪光:“爱不爱有什么重要?你都清楚,你都那么明白了,我就是这种俗不可耐的女人啊,你觉得我在演戏,所以装作大义凛然的模样包容我养着我,我感谢你,可以了吗?”

    她到底有多愚蠢,才会被他监视这么久,这么长。三年,一千天,多少次交锋她是那般沾沾自喜,狐假虎威,他明知还要故意配合,当她蠢,当她是翻不出五指山的,挣不开牵引绳的宠物?

    要爱,要爱他。他索要的多是高尚的稀罕物?

    乔宝蓓心力交瘁,泪眼婆娑,看不清他的面容,心底生出破罐破摔的意图,使出浑身解数去推搡:“我不想谈这种事,你出去好吗?……出去!”

    傅砚清握住他的手臂,不肯放。任由她拍打,推挤,宛如一座岿然不动的巨石,无法撼动。

    温热的掌那般柔和,割得她椎心泣血:“乔宝蓓,你冷静些。”

    他对她祈求。

    “你冷静一点。”

    乔宝蓓没办法冷静-

    酒店的套房不止有一间卧室,乔宝蓓将自己锁在房间里,也不管他是否在客厅,是否把门锁上。

    她的确需要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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