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难哄,那不哄了: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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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落在史书上更是不忍卒读的一页。

    都说君子论迹不论心,能做到陈怀衡这种地步,怎就担不起“良心”二字。

    陶先生看得出妙珠同皇帝关系匪浅,也看得出妙珠心中大抵是不爽落的。

    妙珠是个好脾气的人,或许皇上那边真是做了太过分的事情,才会把小兔子都逼得咬人了。

    陶先生也不好再多说些什么。

    世人再称赞陈怀衡又如何?和妙珠又有什么关系呢?

    再说下去,反倒像是一场酣畅淋漓的绑架了。

    妙珠将人送至宫门口,赶在落锁前将人送了出去。

    有那两个侍卫看着,她也不好再在外边瞎晃悠,不然只怕有了这次,没了下次。

    可在扭头要走的时候,却看到从宫门外急急走来一人,妙珠只消一眼就认出他来。

    是陈怀霖。

    竟是陈怀霖啊。

    缘妙不可言。

    只陈怀霖的神色看着有几分着急,像是出了什么事情,即便知道后面有人盯着,可他还是没忍住迈步上前。

    “殿下”

    她现在非但控制不住心,就连自己的身也要控制不住了。

    陈怀霖也看到了妙珠身后跟着的两个冷脸侍卫,知他们大概是陈怀衡派来监视妙珠的,也不敢太过亲近,怕又做了些什么陈怀衡便该将气撒到妙珠的身上。

    他忍着没靠近她,和她保持了得体的距离。

    他道:“妙珠,皇祖母她发了病,我得先去寻她了。”

    方才从宫里头匆忙传来消息,说是太皇太后突发了恶疾,瞧着情形很不好。

    妙珠“嗯”了一声,见他神色匆忙,而周遭又有人盯着,便也不再说了。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想到他就要娶妻,酸涩更是难忍,一直等回了乾清宫后,心中也仍旧不大爽落,直接回了屋子里面倒头就蒙到了床上,一直到陈怀衡让来喊她来用晚膳也一直闭门不出。

    后来天黑透了,已到戌时,陈怀衡又让卿云来喊了她一番。

    几次三番的,再不过去,陈怀衡总得来亲自逮她,妙珠也不再躺了,去了主殿处。

    进了里殿,就见陈怀衡坐在灯下,面上神情淡漠,瞧着也没有不痛快,只是神色淡淡,叫人也猜不出他心里头在想些什么东西。

    一直到妙珠进了殿,陈怀衡终于有了反应,他看向她,果不其然就见她双眼通红。

    哭哭哭,每天都要为了那些个死男人掉眼泪,哪里来的这么多猫尿好流。

    他心里头骂骂咧咧,面上却仍旧面无表情,薄情凤眼中,甚至寻不到一丝一点的情绪,他朝着底下的桌案扬了扬首,那上面重新摆好了尚膳监新端来的膳食。

    他简简单单地吐出一个字:“吃。”

    妙珠也不想要在这事上和他去怄,饿了肚子难受又还得是她自己。

    待她用完了晚膳之后,陈怀衡又压着她在旁边坐了半个时辰,妙珠闲得没事,就从一旁的书架上拿了本书坐在底下看,看得困了,就自顾自去净室里头净了身。

    从净室里头出来,陈怀衡仍旧坐在案前。

    妙珠没管他,自己就往床上去躺。

    她每一晚都歇在这,陈怀衡不让她走。她和他提过要回自己的房里去睡,可提一次,陈怀衡晚上就压着她狠狠弄一回。弄得多了,妙珠就老实了,再不提了。

    有一回半夜她趁着陈怀衡睡着了,悄悄跑出去回了自己的房,可第二日再睁眼的时候,竟又不知不觉躺回了他的身边。

    妙珠问他,他还死不承认是自己抱了她回来。

    说他脑子有问题妙珠都觉得抬举他了,她懒得和他争。

    时候还早,不算很晚,待妙珠净过身上了榻后,陈怀衡也仍旧坐在桌前,妙珠累了一日,睡眼惺忪,摇摇欲睡,她也不知道陈怀衡是什么时候从案前起的身,便睡了过去。

    妙珠迷蒙蒙进入梦乡,可今夜不知怎么的,总觉身上沉得很,压得她都快喘不上去来了,好古怪,好像还做了好古怪的梦,她不知道为什么总觉燥热,热得像是出汗了,身上都浸得湿透了,再受不住,醒了过来,她一睁眼,就发现陈怀衡正趴在她的身上。

    福至心灵,陈怀衡也察觉她要醒来,将好掀起眼皮看了过去。

    她一抬眼,就撞上了陈怀衡那双幽深的眼。

    他没熄灯,在床边还点着一盏小灯。

    或许是专门想要欣赏她这一刻的惊慌失措。

    妙珠慌了一瞬,慌张过后抓着他的头发把他扯开,刚想张口去骂,可在下一瞬他却直接先一步动作,将她的惊慌,愤恨都一并堵了回去。

    妙珠来不及反应,就已经被他弄出了反应。

    不知今夜他是怎么了,身上的动作格外使劲,妙珠的脚腕被他抓着,她恨极,想要去蹬他,却被他抓住了脚,咬到了嘴里。

    妙珠被他的举动弄得惊骇,惊骇过后又更觉羞耻。

    她没眼再看,捂着眼睛撇开了头去。

    陈怀衡什么话都不说,也不给妙珠说话的机会,终于,他低喘了一声没再反应,妙珠也终于得到了喘息的机会,她的身子都红透了,脸也好红,她带着哭腔道:“你干嘛这样啊”

    她睡得好好的,他干嘛呢?

    她是想要质问他的,可是太过疲累,太过气愤,刚经过一场打闹,声音又低又媚,陈怀衡还不曾从她怀中出来,额间青筋一跳,莫名又有了反应。

    不过,这回他也终于肯说话了,不再是埋头苦做。

    “今日都和陈怀霖说了些什么。”

    这腌臜小人,果然是因着这事。

    妙珠恼道:“说了什么你不是都该知道的吗,什么都没说,你到底又在发什么疯。”

    “是什么都没说,那你哭些什么?”

    哭也不叫她哭了吗?

    “你管不着。”

    她为他流泪,为他伤神,他难道不知道吗?他不是早就该知道的吗。

    泪也不叫他流,他怎么不去死好了。

    陈怀衡冷笑,拍了拍她的肚皮:“你瞧清楚了,谁在这?”

    第48章 第四十八章我生,我生就是了

    妙珠被他这拍弄的动作得又涩又难忍,唇瓣咬破了也再忍不住了。

    也不知是过了多久,才終于结束。

    她整个人就像从水里面捞出来的一样,浑身上下湿得不像样。

    陳怀衡这时却拿了个引枕过来,垫在了她的腰下,妙珠这便不明白他的意思了,垫枕头又是干嘛呢。

    她想把这东西拿走,她道:“我要去净身,你别闹了。”

    黏黏糊糊的,她快难受死了。

    陳怀衡不讓妙珠去洗,自己也不着急去洗,他按住了她碰枕头的手,而后道:“别动,太医说,这样好有孩子。”

    她该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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