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难哄,那不哄了: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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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还是不肯放她走便又问起了另外一桩事:“你为什么不叫我出乾清宫的门?”

    本以为这些时日陈怀衡冷静许多,同往常无异,她前些天借口送陶先生出宫,结果却被乾清宫的守卫拦了下来。

    妙珠眨巴着眼睛试探问道:“你總不能一直不让我出门了吧?我近些时日不是都很听话嗎?”

    妙珠的小心思好明显,算盘珠子都快崩他脸上了。

    陈怀衡道:“亲都不给我亲,还想出去?”

    她左右是又不老实了,一安生下来那颗心就要跟着躁动。无妨,上回是他没有防备,才叫她有机可乘,可现下他哪里还有得那么好骗?

    想出去可以,总得付出点什么吧。

    每日耷拉着脸给他,他怎么能叫她这般轻松就如意了。

    妙珠知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了,她心一横,眼睛一闭,就亲上陈怀衡的脸了。

    这是在乾清宫里头,左右是不能和陈怀衡对着干,和他对着干,她什么都得不到。

    妙珠知道怎么做才能叫自己过得好一些,如若她真的想要出宫,总不能和陈怀衡对着干。

    她现在能做的也就只有等待,等待。

    总会等到一个合适的时机。

    就像当初在陈怀衡的生辰日上,太皇太后莫名就给了她一个机会,给了她一个把那些遮掩在他们之间的遮羞布扯开的机会。

    虽然最后事情当然没能如她所愿

    陈怀衡叫妙珠亲愣了一瞬,毕竟她的唇从来没有碰到过她的脸上,毕竟她总不会主动来往他的脸上来凑。

    可是如今,她却凑上来了。

    多稀奇的事啊。

    便是知道她是为了哄他也觉得稀奇。

    陈怀衡也不再忍,脑袋偏移了一点方向,就把嘴唇贴了过去,肆意地侵占那两瓣红润的唇。

    这番过后,陈怀衡终于肯放人离开。

    妙珠从这离开之后,去照了眼铜镜,果真就见唇瓣红得不像话了,这幅样子怎么去见先生?

    陈怀衡这人真是说他都不知从何说起。

    让嬷嬷教她莫要三心二意朝秦暮楚,可是他呢?他就让她这样去见先生?他不要脸,她还要呢。

    果然,对他有用的东西他就认,没用的东西那就是些狗屁道理。

    妙珠又用冰帕子敷了下唇,而后就去寻了陶先生。

    被陈怀衡那么一弄,陶先生也等了她有好一会。

    妙珠到后,先行抱歉:“让先生久等了。”

    陶先生笑道:“无妨,既来了,便开始吧。”

    妙珠也依言坐下。

    今日她来晚了一些,若不叫耽误课程进度,陶先生也不曾多说些其他的话,直接奔入正题。

    两人这处一直到了傍晚时候才彻底结束,待结束后,妙珠主动提起要送陶先生出宫,陶先生先是一愣,而后问道:“姑娘不是不能往外出吗?”

    先前妙珠是送过她出去的,可不是叫人拦住了吗?

    妙珠今日和陈怀衡提过这事,叫他如意了一回,也不知还会不会囚着她了,她得试一试看。

    听到陶先生的话也只找了个借口胡诌,道:“我送先生出乾清宫也行。”

    说着,便拿了陶先生装书的笼箧,帮她拿到了身上,道:“先生,我们走吧。”

    陶先生没法,“唔”了一声也只得应好。

    这回,妙珠送陶先生到了乾清宫的门口,果真被放了出门,没想到陈怀衡竟然说到做到。

    陈怀衡这般守信用?

    果不其然,如妙珠所想,等到出了门后,却有两个侍卫跟在了她的身后。

    妙珠气得咬牙,却也没再说些什么,同陶先生一道往宫外去。

    罢了,能出门也已经很好了,便是说明陈怀衡这厮至少还能听得进去人话。

    这样来看,又怎不算一桩难得的好事。

    出宫路上,两人闲话,妙珠问道:“先生是从何时开始教得书?”

    陶先生道:“说来你可能是不信,我如今有二十八岁,教书却有十年了。”

    妙珠骇得倒吸一口气,感叹道:“十八岁便开始教人读书了?”

    陶先生十八岁的时候连陈怀衡都没登基嘞。

    妙珠猜出先生厉害,却也不想竟这般厉害。

    两人于雪中而行,妙珠提着笼箧,陶先生便为她们撑伞。

    她的伞大半往妙珠的身上倾,陶先生听她抽气,笑着解释道:“我家里头不大一样,爹是教书先生,祖父也是教书先生,我从小到大在家里头光听他们教书育人了,到了年岁自然而然的,张口就是些大道理了。我母亲听得直摇头,平日里头光听我爹一个人教书都头疼,现下我也张口闭口是些圣人经了,恰好十八岁那年有户人家的小姐在寻先生,母亲便将我送了过去,大概教了个两三日罢,后来看得上眼,就将我留在了那府上。”

    而后,就从那次,开始了她长达十年的教书生涯。

    说到这里,陶先生叹了一口气,她道:“陛下他其实不错的。”

    这话来得好突然,好莫名,妙珠疑心陶先生是收了陈怀衡的银钱来为说好话。

    可这话也只敢在心里头想,问出来便不大像话了。

    她只是问:“真的吗?”

    他太不是人了。

    他哪里不错了。

    妙珠不说,陶先生也能知道她心里头在想些什么了,这么些时日的相处,让她对妙珠也颇有了解了。

    “若是在宫外行走,必然是能听到世人对陛下的称赞。”她打趣道:“我今个儿这样说,可没收受一分钱啊。”

    陶先生道:“你处于宫中,对时局的变化瞧得许不是那么清晰,当初先帝在世时,外头”

    许是碍于身后还跟着两人,陶先生说话也不敢太过放肆,她只道:“总之,外头不太好。”

    蒙古的铁骑一直在北边肆虐,边关百姓时时受气侵扰,官员们贪污行贿严重,只知鱼肉百姓,民不聊生,怨声载道,而皇帝却又一直不作为。

    那样的朝代,熬过来的人都不觉庆幸,只觉疲惫。

    再后来,幼帝登基,前几年,仍旧前朝风气,林首辅的新政瞧着是为百

    姓好的事,可新政提出没个一年,他就死了。

    百姓们好不容易瞧到的一点希望,稀碎得彻底。

    这蒙古铁骑快要围困京师。

    老天不庇护大昭,万古如长夜啊。

    这时候帝王横空出世

    陈怀衡是皇帝。

    更是救赎。

    他心中装不装着子民那都不重要,他能让子民过上好日子,那就够了。

    难道说前一任那个仁善的皇帝他心中就一定没有子民吗?

    可是有又如何,过程太难堪了,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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