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九不离十: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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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了,很神奇,她好像还带了好眠的buff,做她旁边都容易睡着些,也不知道为什么。”

    ……

    “她现在应该是很喜欢我的。”

    “我也是。”

    沈肆一个人自言自语,向着虚无的空间陈述着自己的近况,语气没什么起伏,像是单纯的工作汇报,又像是随意的闲聊。

    他说累了便停一停,想到哪便说到哪,絮絮叨叨讲了快一个小时才停下。

    而后他两手伸直,交叉放在额前,很是庄重地跪拜。

    明明是泥土地,却仍是被他磕出了声响,又闷又重。

    因为跪的时间太久,他站起来时撑了下地。

    勉强站直,沈肆仰头望向扶桑树的树冠,零星的红绸飘扬,其中一个写了他的名字。

    “之前说,成年了就去见你们,大概是要食言了。”

    “我想重新过好这一生了。”

    第57章 八九不离十

    朱时和徐亦菲隔着手机的激烈对峙争吵似乎终于有了结果,在早读课结束前,朱时宣判了对温把酒的处理结果。

    “进教室吧。”

    高高举起,轻轻放下。

    温把酒踩着早读课结束的铃声踏入教室,才坐下来,后面一排的颜梦佳就拿着笔戳了戳她后背,语气里充满好奇,“咋了啊?咋缺考了啊。”

    她这话一问,温把酒没抬头都能感觉到来自四面八方若有若无探究的目光,全班的耳朵都得竖起来了。

    温把酒边从抽屉里面拿课本,边抽空回答,“你猜呢?”

    颜梦佳瞬间委屈,双手托着下巴撒娇,“我不知道嘛,温温你说说嘛,不会真和论坛里面说的那样了吧?”

    “屁呢!”温把酒还没回答,徐举案声音便贼洪亮地从最后一排传来,“学校论坛里说的都是屁话,都是假的!”

    学校论坛的那点腥风血雨都是秦究搞出来的,还扯什么沈肆晕倒了,温把酒帮忙送医院。他徐举案就是从这栋教学楼上跳下去,那也是一个字都不信!

    许是徐举案的威望不够,他这话才说完,班上立马就有人反驳。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那沈肆不是老不吃饭吗?饿昏过去也有可能啊!”

    “是啊是啊,那或许他本来就体质虚弱呢?”

    “也不一定啊,或许是受瘟神的影响呢?霉运缠身了呢。”

    ……

    徐举案被逼的没办法,扯着嗓子鬼吼,就差拿着小喇叭重复播放了,“我肆哥身体倍儿棒!我肆哥身体倍儿棒!”

    “沈肆第一吹”果然名不虚传。

    温把酒扫了眼旁边空荡荡的座位,算了算日子,也不知道田沁月女士会是今天还是明天来给她办转学手续,忽然间便有些莫名的烦躁。

    她抬脚踹了下旁边的座椅,但力没收住,动静弄的大了些。

    一刹那,全班的目光都聚集了过来,没办法,温把酒笑眯眯地补救。

    “各位,我还在这儿呢,能不能别当着我的面说我坏话啊。”

    颜梦佳立马和个小狗腿子似的,凶道,“说的就是你,江格格!”

    江格格无语地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表示闭嘴。

    “首先呢,要郑重澄清啊,沈肆身体没问题啊,而且就算是他身体有问题。”温把酒语气一顿,耸肩道,“我这小身板哪里扛得动啊。”

    有些严肃的气氛立马活跃了起来,说是哄堂大笑也不为过。

    温把酒淡定地举起第二根手指,补充,“其次,我缺考是因为我要转学了,考第一还是考倒数第一对我没什么区别。”

    原本还在嬉笑的快乐气氛一瞬间凝滞了,班长乌连算是反应最快的,“转学?转哪啊,我们学校不是维市最好的中学吗?”

    这里面再深层的东西就没必要细说了,温把酒开始跑火车,“哎,这不是因为成绩太好了,被其他学校重金收买了嘛!朋友们,以后就是普高再见了。”

    徐举案作为首席“沈肆吹”,第一个提出质疑。

    “不对啊,要是普高来挖人,为什么不挖第一名肆哥,反而要挖你一个第二名啊!”

    温把酒“嘘”了一声,目光温柔,“质疑的很好,下次不许质疑了。”

    班上刚凝聚起来的这点离别的伤感就被弄没了,到上课之前,班上大部分人都没弄明白温把酒说的话里哪些是真的,默认温把酒说的都是假话,以为她是为了避免被追问缺考的真实原因,才胡编乱造出来的谎话,毕竟这种事儿她也不是头一回干。

    下午的数学课,徐亦菲破天荒地没有第一时间讲卷子,反倒是很正儿八经地花了五分钟将温把酒从头到脚夸了一顿,从她的成绩说到为人处世,最后才说温把酒转学的事情。

    那节数学课,是温把酒有史以来收到最多小纸条的一次课堂,徐亦菲也睁只眼闭只眼没多说什么。

    一直以来都觉得只有微薄可怜的那点同学情谊,突然间就在离别的伤感中爆发了出来。

    年级第二的“瘟神”即将转学,只用了两堂课的时间便传遍了整个年级,连隔壁班的秦究都过来凑热闹,送了一沓子的草稿纸过来以表离别愁绪。

    温把酒一脸冷漠地收下了这一沓子草稿纸,问:“沈肆呢?”

    秦究打起哈哈:“天机不可泄露。”

    温把酒没了耐心,“说人话。”

    “这么说吧,如果你爸妈死了,你要去看吗?”

    这什么破问题?

    “废话,那当然要去。”

    秦究还是那副不显山不露水的表情,“那就行了。沈肆今天就是办的这种程度的大事,所以来不了学校。”

    温把酒猛然间便愣住了,潜意识里总觉得这里面有什么细节她漏掉了,但又反应不过来到底是什么。

    原本有些烦躁郁闷的情绪似是被淋了一场大雨,一瞬间干净。

    她没再去追问细节,“那明天呢?他还来吗?”

    “不好说。但往年至少都要半个月,长的话一个月也有过。”

    这么久?

    沮丧的情绪压抑不住。

    后面的几天确实如秦究所言,连着三日都不见沈肆的身影。

    能用的理由已经都用完了,领新校服,去参加年级大合唱的录制,连同学录都已经收集满,只差沈肆的那一页。

    田沁月女士下了最后的通牒令,要在这个周日离开维市。

    不是没试过给沈肆打电话,但总是关机。

    到底是什么天大的事情一点空都抽不出来?消息不回,也没说找个人带话。

    临走前的最后一个晚上,温把酒躺在床上,悲观地思考着人生。

    沈肆的电话就是这时候打过来的,凌晨一点二十七分,如果不是温把酒恰好在思考人生,十有八九怕是接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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