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女尊):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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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原谦收回视线,神色如常地看向她。

    原谦眸中的笑意依旧不达眼底,她望向沈元柔,丝毫不觉得自己方才如何不妥。

    帷帐内安静,两人交谈的声音并不大,但仍旧被一旁的裴寂听得清楚。

    沈元柔是在维护他。

    裴寂垂着眼睫,思绪翻飞,可是他想起尚风朗同他说的那些话,还是介意极了,又突然不想要沈元柔为他解围。

    原玉的父亲是个很好的公子,年轻时想必很受欢迎。

    虞人上前为他斟上一盏果酒,皇帝招呼他:“裴寂,这是宫里新酿的果酒,尝尝,看味道如何。”

    皇帝记得,那次公子们聚在一起的时候,裴寂像是喜欢喝果酒。

    裴寂依言持起酒盏,杯沿刚触到软唇时,便听沈元柔道:

    “陛下,臣的义子还小,不宜饮酒。”

    第32章  他酸得冒泡泡

    沈元柔说出这话后, 在场除裴寂之外的人面色如常。

    她们仿佛都默认了此事,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裴寂不明白,他如今怎么就还算小。

    “不宜饮酒?”温崇明笑着望了裴寂依言,而后摆了摆手。

    虞人便上前, 要为他收起酒壶酒盏。

    盛着果酒的白玉盏抵在唇瓣, 对上沈元柔平静的眼眸, 裴寂就是带着点儿叛逆, 小小地抿了一口,然后对上了她的眼眸。

    也仅一点。

    原谦和皇帝倒是没有注意到,只是沈元柔一直在看着他, 便瞧见他的动作。

    简直和绒绒一模一样。

    随后,裴寂将手中白玉酒盏递给虞人, 由着她们收起来。

    “既然不宜饮酒,那就为他上一盏牛乳吧。”

    这是真的将他当做小孩来看待了。

    在场三个女人, 不论谁, 都是他的长辈, 年纪与他生母相差无几,在她们的认知里,裴寂的确是孩子。

    他同温思凉、原玉的年纪差不多,所以在他们的母亲面前, 再一次被当做孩子来看待。

    沈元柔倒没有说他什么。

    裴寂方才偷偷喝酒的行为, 在她看来, 和争宠的绒绒没什么分别,要做些什么引起她的注意,要她多多的留意他才好。

    裴寂朝上首道:“谢陛下体恤。”

    他这幅乖巧的模样, 叫皇帝想到了躺在榻上养伤的皇子。

    皇帝面色不变,只是语气肃杀:“思凉不能白白受伤。”

    皇帝这才将叫她们二人来此的目的说出口:“虞人那边, 查到上面就断了?”

    她看向原谦。

    此事自然由刑部负责,但因着前些时有虞人偷盗了沈元柔的东西,她也审讯了部分虞人。

    而此事主要交由原谦负责,如今线索从她手里断了。

    原谦面露惶恐,痛心疾首地道:“陛下,刑部如何,您是知晓的,只是那背后之人不知如何买通了虞人,事关长皇子,刑部哪里能屈打成招?”

    皇帝手上没有原谦的证据。

    仅仅猜测,不能代表什么。

    事关长皇子,皇帝耐着性子等到今日,刑部却给她这样的答复。

    沈元柔道:“月朝那边来了信,陛下打算如何处置。”

    先不论赌约,若非月朝王子纳兰弱昧挑衅在先,温思凉也不会如此。

    而月朝皇子的挑衅,是否是有人授意,还不得而知。

    月朝到底只是属国,若非有人指使,有人配合,偌大的马场怎会连个虞人都没有,是春猎场上,有官员做了月朝的内鬼。

    “她们可是差点要了思凉的命。”皇帝面上浮现怒气。

    “陛下,这不妥啊。”原谦劝阻,“这会儿还没有证据,您先别气,气大伤身。”

    沈元柔平静地看着她:“陛下,司寇大人说得对,此事不妥,如若没有合理的缘由,便打压、攻打属国,不利于大局。”

    “是啊陛下。”原谦摇头叹气,“此事是老臣不妥帖,叫人钻了空子,请陛下责罚。”

    “那么,裴寂,”皇帝压下怒气,没有理会原谦,只看向了裴寂,“那日,你可听见月朝王子说了什么?”

    裴寂垂着头,极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他不知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皇帝召见他,而后便叫他旁听官员议政。

    姜朝的男子不得干政,他有些不安。

    可偏偏就被皇帝注意到。

    裴寂恭敬地答:“月朝王子不曾说什么,只是震惊我来此……”

    因为马场是不会有人的。

    是下面人出了纰漏,抑或是觉得他进去也是送死,将他放了进来。

    正因为她们不觉得裴寂有这个本事,才叫温思凉捡回了一条命。

    皇帝面色不大好,显然是被气得狠了。

    但她顺着沈元柔的眸光看去,落在裴寂身上时,缓声道:“裴寂,你去寻思凉吧,恩赏待会叫人给你送去。”

    裴寂起身,朝着上首的皇帝拜别,又依次拜过沈元柔与原谦。

    朝堂面上平静,私下多纷扰。

    那些党羽因着相同的利益,也还算坚固。

    但被利益串联起来的党羽,不会坚如磐石,只要她想,寻找到党羽矛盾的地方,再逐一击破,也为解决之法。

    皇帝动了怒,在原谦的保证下,这才为她宽限了半日。

    原谦离开后,皇帝面色沉了下来。

    “陛下,息怒。”沈元柔上前道。

    皇帝下意识地问她:“绝舟,你可有什么法子?”

    沈元柔坐于残棋前,落下一子:“天下熙熙,皆为利来,”

    “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她指尖一下下点在棋盘上,“陛下,凡事都同个‘利’字脱不开关系。”

    “陛下还记得与臣一起,清理蛇鼠蛀虫那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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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思凉还睡着。

    裴寂坐于远处的桌案前,上头摆着那张“不能用金钱来衡量”的画。

    即便沈元柔方才制止了原谦,裴寂还是不舒服极了。

    说当时没有任何触动是假的。

    沈元柔好像永远都在保护他,唯有站在沈元柔的身边,裴寂才觉得安全,才能暂时放下警惕,可是,沈元柔不会一直保护他。

    她会娶心悦的男子为主君,再同他生女育儿,白头偕老。

    “公子,天色晚了。”曲水出言提醒。

    裴寂微怔,而后侧眸看向帷帐外,果然如曲水所言,天色晚了,一片墨色。

    裴寂打起精神,问:“……义母呢?”

    曲水:“家主还没有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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